就在她伸手触碰到《鲁班书》的刹那间.....
“额,”她突然表情一沉,身如弯弓,竟仰脖狰狞。
“你怎么了?”我竟鬼迷心窍的去担心起了她。
可是下一秒,一根银针,赫然也扎到了我的身上。
一股刺痛,让我摇头惊醒。
我下意识的捂着伤口,拔出银针一看...那针我认识。
只有白婆婆的银针,才习惯性的在针尾绑上有颜色的绳结。
“白婆婆,”我愕然侧目,果然...真的是白婆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手银针扎在白衣少女的脖子后面。
一手银针,赫然扎到了我的眉心。
不只是我,连那白衣少女,嘴里也在疾呼:“白婆婆,轻点,好痛!”
白婆婆森冷的说道:“跟我回去!”
“好,”白衣少女连连应声:“只要你放开我,我就跟你回去!”
白婆婆抽出了扎在少女后脖上的银针。
拔针的一瞬,少女简直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的表情骤然惊变。
突然伸手,抢走了我的《鲁班书》后,转身就跑,那动作行云流水,可以说是出奇的快。
快到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但是白婆婆似乎早有防备,同样是伸手一抓,从那白衣少女的手中,重新抢回了《鲁班书》.......
白衣少女柳眉微蹙,但她即便察觉了《鲁班书》脱手,她也没敢停留。
只等跑远之后,才双手叉腰的回头戏虐:“要我回去?除非,你能让他抓住我。”
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这丫头,”白婆婆森冷的一叹!
“白婆婆,”我好奇的问:“她是谁?”
“锦毛鼠,”白婆婆说:“也是堂上的灰仙......”
“她!?”我愕然一愣,当下清醒过来,所以锦毛鼠这个名字,我恍然想起了...鼠婆家供奉的灵牌,就是锦毛鼠这个名字。
“那是仙家串堂,”白婆婆浊气一叹:“也怪你自己迟迟不开窍...才让满堂仙家外出,都不肯回堂看事。”
对此,我只觉理亏,从白婆婆的嘴里,我听出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霎时间,原本想开口问《鲁班书》的,也在当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只能将话锋柔和的一转:“白婆婆,你怎么会来刘家寨!”
白婆婆沉眉深皱:“当然是为了阴瓜而来!”
“阴瓜,”我赫然一惊:“阴瓜的事,和刘家寨有关?”
就在白婆婆正欲开口的时候......
“姜承,姜承,”刘思雅的声音,从竹林外突兀的传来。
我赶忙探头应声:“我在这!”
“你在哪!?”刘思雅急切的循着声音跑了过来。
她打着电筒,在光源的照射下,我能看到她一脸的愁容。
刚到眼前,便喘着粗气问:“你在这干嘛?”
“哦,”我这才想起说:“白婆婆刚才.....”
我就那么回头的功夫,侧目间,白婆婆竟然不见了。
她怎么会不说一声就走。
可我茫然四顾,回想刚才,我脸刘思雅的喘息声,都能听见...可独独,没有听到白婆婆离开的脚步声。
霎时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最令我惊骇的...是《鲁班书》!
要知道《鲁班书》当时还在白婆婆手里。
恍然惊骇之间...“什么白婆婆,”刘思雅惊奇的问:“刚才,我远远的就听到你喊了一声白婆婆,我才循着声音来找你!”
“我,”我茫然指着眼前,该怎么跟她说?
说我刚才看到了白婆婆...可,依照白婆婆的腿脚,怎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这偌大的竹林,脚下杂草丛生,走路总得发出一点窸窣的竹木摇曳的声响吧?
我总不至于...是做梦,是出现幻觉了吧?
可如果是幻觉,那《鲁班书》去哪了?
我当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灼热的剧痛,让我感觉,这根本不是梦境。
“姜承,你傻了吧?”刘思雅错愕的看着我。
“别问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索性,我自己将话锋一转:“对了...你怎么会出来找我?你弟弟睡了吗?”
一说这,刘思雅表情骤变:“姜承,你快跟我走...我爸,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惊奇的问她。
路上,刘思雅才说:“你还记得,今天出殡上山的时候,我问过我妈,我爸怎么没去,你还记得这事吗?”
“当然记得,”这事我还有印象!
刘思雅随后提醒,当时在出殡的路上,刘母就曾一脸怪异的说,这事回来再说。
可出殡回来之后,刘思雅的母亲,并没有看到思雅。
随后,就只能去刘思雅的姑姑家帮忙。
这一去,就忙到了夜半三更,刚才,刘母回到家里,才对刘思雅,说起了她的父亲,最近极其的怪异。
说到这,刘思雅自己都急坏了:“姜承,你,你还记得姜玲给我算的那一卦吗?”
这我也记得:“当时她就让我转告过你,别去山高林密的地方。”
“是啊,”刘思雅一咬薄唇:“你说那卦象,会不会就是指我爸这事?”
我尴尬了...虽然挺能理解刘思雅当下着急的心情。
可我从头到尾,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这...这让我怎么回答?
就在我心生抱怨的同时,又是一道电筒光,径直晃到了我的眼睛上。
我下意识的抬手遮掩,试图避开光源...好在这电筒光很快就移开了。
随即,便传来了刘思雅的母亲,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啊姜承!”
“没事,伯母,”我放下了遮掩的手臂,看着一脸着急的刘母,居然站在自家门口。
便忍不住好奇的问她:“您这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瞒你了姜承,”刘思雅的母亲,这才大致说起了前几天...在我和刘思雅回来以前。
她就总是看见自己的丈夫,老是鬼鬼祟祟的起床出门,行为极其的诡异,便一路跟随,不料丈夫却一路走到了坟地,还对着空气打起了扑克。还活像是在跟鬼聊天。
这事,刘母一直都不敢说,可最近却越演越烈。
直到昨天,刘母听说了我是从镇上白婆问事馆来的。所以,她便打定了注意找我帮忙,和我说叨说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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