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婆婆,”我忙声问起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善后。
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过阴兵借道。
但我曾经在白婆问事馆,在那些玄门手卷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传说阴兵分为两种。
相传这第一种阴兵借道。是指古代或者近代的军代败亡后,因其怨气不散再加上当时的天时以及地理环境所造成的。
第二种阴兵借道,往往是出现在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之后,这种阴兵是指地府来拘魂的鬼差鬼将。
相传...阴兵过路其实就是阎王,在阳间巡逻,所以引一队阴兵开道,生人,也就是指活人。
撞见阴兵借道的时候,最好是伏在地上,切不可抬头,更不可以回头看...不然会被阴兵,吹熄了肩头上的阳火。日后必会大病一场,甚至有被阴兵带走的记录。
阴兵过路,活人让道。
有道是:阴走三,阳走四。正邪不两立,如果一旦遇到阴兵,那可就真的的是倒了大霉!
据说,只要是经历过阴兵的人,没有多少能活着回来。能够回来的只是少数。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碰见最好。
因为鬼门开,活人避。阴兵上路,活人让路。
正如俗话说,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阴阳路。
千万不要因为好奇之心而主动追求阴兵,有句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这些都是玄门的记载。
当中对阴兵借道,那是避之不及!
当下更何况,还要去阻止阴兵进入刘家寨...这谈何容易?
“要想阻止阴兵借道刘家寨不难,”白婆婆轻拍我的后背说:“方法就在你自己的身上......”
“我的身上!?”我愕然一愣,隐隐还记得锦毛鼠曾经提起过,要改变阴兵借道,就得依仗白虎和我身上的冥神。
只要让借道的阴兵绕路,改走坟山...在途中找到阴瓜,那刘家寨的事情,也就算迎刃而解。
可至于这当中,要如何布阵平事,锦毛鼠却并没有对我详细提及。
当下还得是白婆婆,她已经决定,亲自教我开坛......
随即,她领着我饶行山路,还细说了当下该如何平事。
只怪路上,我听得太投入了
回到了刘家寨的寨口,我才想起陈队长。还在黑雾弥漫的盘山路上,驱车等我。
“不用管他,”白婆婆细说当下:“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可是,”我担心:“陈队长他......”
“放心吧,”白婆婆释然说起:“他是不会有事的!”
听白婆婆那么说,我也就宽下心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婆婆就已经在刘家寨的村口...摆下了法案香桌。
灵牌供奉也井然有序的排列着...白婆婆将拘魂白虎的媒介,也就是那个冥具纸扎做成的点睛“纸老虎,”列在六路兵家中!
对此,我倒也没诧异...其实民间常常听闻的狐、黄、白、柳、灰,便是五仙,也称之为五路人马,至于六路兵...当中的六路,是指五路以外仙家,包括虎、狼、鹰、雕、龟、鱼、窦、艾、狸、等等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成仙得道了,称之为外五路仙家,也称花三教,外五行仙家一般不是每个堂口都有,只是一少部分堂子有这些外五仙的仙家。
当下借此机会,白婆婆交了我很多。
都是以前,白婆婆从未跟我说起的咒语...当中,大多是一些通灵堂上相家的法咒,所谓的法咒。
白婆婆大意说起:“你可以理解为,和仙家约定的暗语,借法通神,全靠暗语驱策!”
“当然,”白婆婆也说起了一些忌讳。
也介绍了一遍法案香炉山摆放的灵牌...不过我就奇怪了。
目光扫视过去,只见五仙灵牌之中,只有两盏灵牌上,刻有名字,而其他三位仙家供奉,居然连名字也没有显化。
六路兵中也是如此,只有白虎隐露其名。还有清风悲王中的神荼郁垒,也露出了名讳!
细看五仙留名的供奉灵牌之中,只有灰仙锦毛鼠,还有白仙...我不禁呢喃着上面的供奉名讳问道:“白婆婆,这白孟是什么人?”
白婆婆横眉一瞪...我立马怂拉着脑袋。
我知道,出马弟子直呼其名,是大忌!
白婆婆将话锋一转:“你知道堂上供奉的什么仙家,才能被称为清风悲王吗?”
“这我当然知道,”我说:“鬼--就是已经死去人,鬼仙也称呼鬼主清风,鬼主清风的教主称为碑王。”
“没错,”白婆婆强调:“你堂上的清风悲王,就是神荼和郁垒...能有他们为依仗,要平这事不难!”
说着白婆婆将一对面色狰狞的纸扎冥人搬到了刘家寨的门口。
那纸扎人偶,做的惟妙惟肖,和神荼郁垒的样貌,近乎一致,别说是拿去糊弄鬼,连我看了,几乎都快信以为真。
白婆婆竟还早有准备的搬出一具纸扎白虎,立在郁垒的身旁。
只等布置好了一切,白婆婆便开始从旁指点了起来.......
我依照白婆婆的指示,烧香点烛,开坛起灵。
因为我身体虚弱,颇显僵硬,所以白婆婆让我先掐一决轻身咒...让身体更显灵活起来。
我当下遵照白婆婆的指示,焚香咒起:“弟子姜承,恭请堂上灰仙借法...”随着咒落一记轻身咒掐出。
我只感觉浑身都变得轻盈起来,动作也开始宛如行云流水。
灰仙的指示,比起早前,更清晰的传达到我的心里。
白婆婆随即让我以《鲁班书》中的傀儡咒,驱策两个纸扎人偶,还有那纸扎白虎...只等我咒落之后。
白婆婆示意:“别慌!”
她让我,分别请来神荼和郁垒,在以指尖血,轻点眉心使其通灵...我完全依照白婆婆的步骤。
只等指尖血落下,霎时间阴风阵阵。
纸扎人偶在阴风的吹拂下,仿佛动了...阴风吹得纸人哗哗作响。
那声音,听得人莫名的胆颤心惊。
“来了...”锦毛鼠的心念忽然传来:“姜承,那些阴兵来了!”
我骤然警惕的看向村口...虽然当下不见其魂,但已闻其声,那阴风呼啸的极其诡异,恍如行军列阵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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