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梦境…….
白婆婆在梦中落笔一个白字,让我猜测其名,我潜意识的就以为是白孟。
这是出于常规思维。
然而细致的想想这几天的事,我下意识的就想起了昨晚。
白衣女鬼曾经在地下,以水泽留下了:“申怨,寻…”
没错,我潜意识的只当是寻仇。
而现在想来,没准白衣女鬼留下的,是寻亲,亦或者寻弟。
“对啊,”我想着想着,都不禁呢喃出了声音。
要说不是寻亲,当时为什么这两个词语之间,会有个间隔的标点符号?
如果是申怨寻仇,四个字之间是不会有逗号分隔。
我哑然失笑…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怎么我当时就没想到!?”
面对我当下,忽然一笑。胖子和苏雪静都愣住了。
苏雪静还关心的问:“姜先生,您,您没事吧…”
“没事,”我坦然说起:“只是我现在才想通罢了!”
说着,我大胆上前,安排胖子给我搭手帮忙。
只可惜,去掉网红青年,嘴里塞的棉物后…青年依旧是神志失常,根本无法做正常的沟通。不过听胖子透露。
门口的调查人员,曾对他提起过…当这个网红青年苏醒过来之后,曾有一段时间,嘴里一直呢喃:“你不是我姐,你不是我姐…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直不断反复这几句话,无论问什么,都是这几句。
所以,调查人员也无法做笔录。
不过,对这网红青年的背景,倒是做了一番调查。
“那背景调查核实过了吗?”我问。
“嗨,”胖子不以为意的随口说起:“调查出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和这命案本身,没有太大关联,调查人员也就没有走访了。更何况这事,已经被调查局内部,以自杀判定,也就没必要声张……”
“自杀判定!?”我就纳闷了:“难道那个身穿道袍的青年,还能自己吧自己插死在墙上?”
“呵呵,”胖子笑了:“这是挺离奇的,可你要是知道那间房子以前的事,就不会觉得这事离谱了……”
“为什么?”苏雪静也不禁问。
“想知道,”胖子得意的说道:“那今个,我就带你们去好好查查。”
我还真小瞧了这胖子,离开病房后,胖子便示意我和苏雪静先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他随后就到。
只等我和苏雪静,在医院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落座。
点了三杯咖啡…咖啡刚上桌,胖子就来了。
他一脸得意的将两个笔记本递给了我。
这我还是知道的,以前就听十里八村的陈队长,闲聊说起过。
通常,形事调查员,都会随身带着一个笔记本,在办理案件的过程中,将事情的线索,记录在这个笔记本里。
胖子直言不讳:“这就是那两个调查员的调查笔记。”
我当即打开了笔记本,还有胖子在一旁补充说明…很快便了解到,原来这七年来,在出租屋死去的男性租客。
大多都是这诡异的死状,他们都是被离奇的钉在了墙上。
我心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其实这点,我也早该想到才对…因为昨天,房东还刻意提起过,当他们闻声上楼的时候。
推开门,就惊骇的发现,死者和七年前,那个发疯的女人,杀死一家三口的死状,近乎一致。只是房东,避讳的没有提及,后来的租客。
都是离奇的被钉死在墙面上…….
“这些,”苏雪静也不禁好奇:“为什么房东,都没有告诉我们?”
“这很正常,”我想:“房东当时唯恐事情太过诡异,我不肯帮忙看事…又或者说,和他谈论事前。”
这种心理,我是能够理解的….只是这样的隐瞒,很容易忽略了关键点。
出马看事,如郎中问诊。
可旧时代,很多人怜惜医药费,刻意隐瞒病情。
那时候的郎中,也不能理解这样的患者。
我摇头无奈的抽出第二个笔记本。
这上面,更多的事详细记录了,对网红青年的背景调查。
原来这网红,名叫徐景辉,二十四岁。
父母走的早,只留下一个姐姐和他相依为命。
后来,姐姐到了上京打工,赚钱供养弟弟读书。
就把这徐景辉,寄样在了老家的村长家。
五年过去,姐姐一直都按时从上京转款生活费,到村长家。
虽然姐弟两很少联系,逢年过节,姐姐也很少回家。
可五年来,姐姐从没有间断过生活费。
直到七年前,那时候的徐景辉还不满十八岁,就读于高二….突然,上京这边每月定时汇款的生活费,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断了。
村长焦急的联系徐景辉的姐姐,可电话也打不通…..
村长也曾找过人,委托当时来上京务工的村民,帮忙打听下徐景辉,他姐姐的下落。
可几番打听下来,根本无果。
毕竟上京那么繁华,想要找一个人,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七年前,上京的确是繁华。
可徐景辉的老家,也是个山建贫穷的村寨。
无奈之下,好在村长这个人,心不坏!
原本代为照顾徐景辉,就是看姐弟二人孤苦无依…所以面对七年前的情况,村长并没有抛弃徐景辉。
七十多岁的高龄,编织着竹器换钱,供养了徐景辉高中毕业。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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