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朱若雨来告诉说时机到了。
赵清胤一行人做准备。
他当着朱若雨的面喝下药。
朱若雨算好时辰敢赵清墨来临之前,把赵清胤挟持了。
赵清墨一来,看到众怒的模样,他照样没有贸然过来,而是派人过来踢了几个侍卫,而且故意羞辱几个侍卫,见侍卫们不大反抗,他才下马前来。
他夸赞朱若雨:“朱小姐,好手段,本王几次三番都没有做成的事情,你竟然做到了!”
朱若雨的刀就夹在赵清胤的脖子上,“燕王,我已经将人捉到,我弟弟呢?我要看见我弟弟,我才能秦王交给你····”
赵清墨大手一挥,有人就带着一个约莫8岁的小男孩出来,小男孩子对着朱若雨使劲叫:“姐姐···姐姐····救我···我好怕····”
朱若雨眼睛都湿润了,“小刚,你别怕,别怕····”
赵清胤骂道:“三皇兄当真卑鄙无耻,利用旁人陷害我,放了那孩子,臣弟随三皇兄去。”
一个孩子,对赵清墨来说,没什么用,反正赵清胤在手。
他稍微靠近些,给了赵清胤一巴掌。
银沉痛骂:“住手,不许打我家王爷。”
赵清胤一向好看的发髻都被打到散乱,他很生气:“赵清墨!”
赵清墨狂笑一声,确定赵清胤无力反抗之时,他道:“放开他!”
朱若雨收刀,飞奔过来抱住自己的弟弟。
她打算带着弟弟远走高飞,于是便趁着空隙要走,却被几个侍卫拦住。
赵清胤道:“放她们走!这是我们之间的战争,没必要扯上别人!”
“哎呦,我该拿七皇弟怎么办呢?”他还又拍拍赵清胤的脸。
赵清胤冷笑一瞬,瞬间坐起,反制赵清墨,赵清墨被一脚踩到跪下。
赵清墨自觉上当,“杀了那个贱人,她竟然敢诓本王。”
赵清墨带来的人立即开始行动。
赵清胤一把匕首横亘在赵清墨的颈动脉,“谁敢动?不想要你们主子的命,那你们尽管动!”
赵清墨咬牙切齿,“谁都不许动。”
朱若雨和弟弟退到银沉等人身旁。
她立即拿处解药喂银沉服下,很快所有人都恢复精力。
银沉问道:“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该回东京了!本王想念儿子了!”他做了一个胎梦,南宫无彦说那是生儿子的梦。,
他梦到一石榴籽种在地上,久久不肯发芽,三年三肯长出,可谓是费劲。
赵清墨气的反抗,赵清胤丝毫没有心软。
鲜血滴在地面上时,赵清墨面色苍白不敢再动。
“三哥,现在你的性命,换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如何?”
“好,你们走!”
赵清胤把赵清墨交给银沉,而后挟持上马,一行人立即往北赶,只要过了长江,赵清墨鞭长莫及。
过了长江,银沉提议,“爷,干脆杀了他,杀回金陵在圣上面前请功,都是燕王让大历四分五散,让百姓民不聊生。”
关键现在不是时候,还需要休养生息,北边的百姓再也经不起战乱。
“先放他回去,此事日后再议。”
银沉把人扔下,一行人向北,再也没有停留,还带上朱若雨和她的弟弟。
····
赵清胤安然无恙回来,谢蛟带着蓝庆和紫菱站在门口相迎。
谢蛟小腹已经轻轻隆起,不过才过去两个月而已。
对,快到过年时候,赵清胤才回来。
无语凝噎,就在这一刻。
赵清胤青色胡茬,人依旧消瘦,一身黑袍依旧不能遮掩他的风华。
“姣姣·····你怎么瘦了····?”
谢蛟哭笑不得,“明明胖了一圈,有了阿宸之后,我吃的很多。”
微风轻扬,扬起谢蛟的一缕碎发,旁若无人的二人,终于相拥在在一起····
赵清胤为谢蛟把碎发捋顺到耳后,呢喃:“姣姣,我很想你···”
谢蛟轻拍他的脊背,“我也想你····”
赵清胤想起谢蛟怀孕,不能久站,便抱起她,“回来的匆忙,也没给你什么好东西,只是寻到一颗南珠····”
谢蛟轻笑,“你安全回来便是,旁的我都不在乎。”
“我走之后,东京没人为难你吧?”
“怎么会,我为难旁人还不错。”
赵清胤把谢蛟放在腿上,“我没沐浴更衣,身上都有味了····“
谢蛟笑着道:“那你倒是将我放下来,才能去呀····”
赵清胤吻吻谢蛟的额头,鼻子,饱满的唇··念念不舍出去,引得紫菱和蓝庆害羞不已·····
谢蛟吩咐,“紫菱让厨房准备点小菜,热上一壶酒。”一路疲乏,喝上些热酒解乏,才能睡得好。
赵清胤沐浴更衣之后,很快就来寻谢蛟,谢蛟摆好菜和碗筷等着他来。
夫妻面对面坐着,赵清胤习惯性地给谢蛟布菜。
谢蛟也积极一回,给赵清胤布菜。
酒来的晚了些,刚摆上捉,赵清胤便急了:“姣姣,你怎么能喝酒?你可是双身子。”
他以为谢蛟在东京一人寂寞,拿酒消愁。
蓝庆解释:“王爷,这是娘娘为您准备解乏的,自从怀孕之后,娘娘滴酒不沾的····”
谢蛟给赵清胤倒上,气味一出来,谢蛟拿着筷子蘸上一滴,含在嘴里,赵清胤眼疾手快都没拦住···
“姣姣,胡闹!”他假装愠怒。
谢蛟苦着脸,委屈巴巴:“馋!”
赵清胤喝了一杯之后,让蓝庆把酒还是拿了下去,他委实看不到谢蛟馋巴巴地样子·····
谢蛟一手支撑着脑袋,看着赵清胤细嚼慢咽,她问了几句金陵的事情。
赵清胤倒也没有瞒着,把朱若雨姐弟二人也带回来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全部告诉谢蛟。
谢蛟听闻朱若雨的遭遇,十分同情:“大历就这点不好,就算爹爹做了错事,可是又关家人什么事情呢?朱氏这件事的确是委屈,毕竟和晋王的婚事都没成····”
赵清胤探口气,说道:“是也许是父皇借此机会要除掉朱家。”
他也深知,若不是母亲一死抗下所有,宋家也是会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的。
谢蛟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靠在赵清胤身上,“女眷不得干政,我还是不问的好。”
一问就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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