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思得了消息,哪里还顾得上陈令月,屁颠屁颠就来了。
“文思,这里!”
覃恒已经换过一身武士服装,正准备和崔承东拆招。
崔承东眯眼,看向那个张着大嘴傻笑,兴冲冲走过来的男子。长相一般,身子单薄了点。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看就靠不住。
他忍不住挺直腰杆,整个人看着,越发气宇轩昂。
“谁先来?”
覃恒不知道怎么,觉得脖子一冷。
他指着甄文思道:“今日让文思先来吧,他一直很期待,能得到表哥亲自指点。”
崔承东转头看向甄文思,目光沉沉,“好。”
甄文思对上这个眼神,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有一股杀气!
好厉害!
果然,这就是永宁侯的气势吗?
杀人于无形!
他不觉得怕,反而非常兴奋。
可是,过了一刻钟之后,他就兴奋不起来了。
甄文思铆足力气,要在永宁侯跟前表现自己。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什么是差距。
什么力量、速度、招式,统统不管用,他只有等待挨打的份。
一盏茶功夫,他整张脸,就没法看了。
连续摔了无数次,那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覃恒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架势,好可怕啊!表哥平时没有那么凶残啊!
“庞大哥,我表哥今天心情不好吗?”
覃恒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庞中博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
他早就看出来了,阿治这是故意的。他和甄家这小子有仇?
崔承东看甄文思实在撑不住了,这才收手。
“下盘不稳,体力不行,耐力太差,反应太慢。”
崔承东一口气丢出几个词,甄文思羞愧得头都要钻到地下去了。
崔承东又说:“每日加半个时辰马步,跑操一个时辰。还有,多练一练眼力和耳力。”
甄文思抬起头,目光灼灼看着崔承东,眼中的赤忱一览无余。
“我记住了,一定照侯爷说的办。多谢侯爷指教!”
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那张嘴微笑的嘴角,还带着点血丝,崔承东微愣了一下。他打得有这么狠吗?
有些心虚,他忍不住又道:“方才有几招还是可以的,不过,速度要提上来,才有杀伤力。”
甄文思听到表扬,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疼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到覃恒身边,“阿恒,谢谢你,侯爷果然厉害,看问题一针见血。”
覃恒心中戚戚,表哥下手那么重,他都有些怕了。
崔承东抬眼看过来,“阿恒,到你了。”
这个时候,覃恒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可表哥一如既往,点到为止而已。
他身上虽然受了点伤,可比起甄文思,那简直好太多了。
覃恒心想:难道因为我是他表弟,表哥一直手下留情?
看了看文思的惨状,覃恒顿悟了。怪不得,一直没见别人找表哥指点武艺,原来是被揍怕了。
崔承东和陈令月都没想到,那群黑衣人,居然叫人救走了。
到底是谁要害她?
没过两天,就是覃恒母亲的生辰了。
覃夫人出身名门,和太子妃郑氏沾亲带故。她素来低调,又不是整生,故而没有大摆筵席。只是邀了十分亲近的人家,前来一聚。
虽然如此,可她是皇后和安国夫人的堂嫂子,兵部尚书的夫人,邢国公世子夫人。哪个身份摆出来,都不会让人轻视。
所以邢国公府的门房,自两日前就没停过收礼。皇后虽不能出宫赴宴,却也送了寿礼。安国夫人覃练则是早早就来了。
覃家在本朝开国立下大功,受封邢国公。上一任邢国公,是覃练的祖父。覃练父母早逝,她们姐妹二人,是由叔父养大的,和堂兄的关系亲如同胞。
覃练坐在正厅,声音轻柔动听对覃夫人道:“嫂子,今日就拜托你了。”
她虽年过四十,但体态柔美,身段匀称。即便是这样的年纪,仍是大美人一个。
覃夫人鬓角已有些许白发,但是慈眉善目,叫人心生好感。
“二妹外道了。阿治的婚事,不仅是两位妹妹的心病,也是你哥哥的心病。”
提起这个,覃练脸上有些黯然:“他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是说不动他了。他对哥哥一向敬重,对嫂子也孝顺。若是你们来张罗,说不定,他就愿意了。”
覃夫人拍拍她的手,怜惜地说:“阿治让你操碎了心了。不用担心,郑姑娘的人品、相貌,在京城也是找不到几个了。等会,阿治见了她,说不定就动心了。”
覃练勉强笑笑:“但愿如此。”
她的儿子,她了解,最是不解风情的一个人。
像极了那人!
若是能那般顺利,那她就要烧高香了。
覃夫人知道她忧心什么,“咱们阿治,最是端方。那郑姑娘,便是往常在宴席上,两人有过碰面的机会。可是阿治怎么可能去留意姑娘家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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