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的集艺馆内,苏安恒正专心致志地制作陶器。他的双手灵巧地在陶轮上塑形,泥土在他的指尖下逐渐变得圆润而有形。集艺馆内光线柔和,墙上挂满了各种精美的陶器,每一件作品都透露出匠人的心思与技艺。
苏安恒在为陶器设计色彩,他沉思着,目光在一排排颜料之间徘徊。他想要为这件新作赋予一种独特的色彩,让它在众多陶器中脱颖而出。他的眉头微蹙,似乎在脑海中构思着最完美的配色方案。
天色渐晚,集艺馆里的其他人渐渐离去,只剩下苏安恒独自一人。他最后也收拾好工具,熄灭了炉火,离开了集艺馆。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中还在思考着陶器的色彩设计。
回到家中,苏安恒发现家门虚掩,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突然两名黑衣杀手从暗处杀出,手持利剑直指他的要害。苏安恒心中一沉,眼睛一闭,心想:我命休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他动作既像一阵微风,又快如闪电,轻轻一挥手,杀手的剑便被弹飞。两名杀手惊恐万分,抱头鼠窜,逃离了现场。黑影在确认苏安恒安全后,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在张易之的府邸,两名杀手正战战兢兢地报告着刺杀苏安恒失败的消息。张昌宗听完后,眉头紧锁,他挥手让杀手退下,然后对张易之说:“哥,看来有人在暗中在注意我们,我们下次不能这样鲁莽了。”
张易之的脸色阴沉,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确实,我们必须更加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计划。”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显然,这次失败只会让他更加警惕,更加狡猾。
凤鹤宫里凤鹤宫的夜色中,一道黑影如同幽灵般飘然而入,悄无声息地穿过宫墙。黑影动作轻盈,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摘除了覆盖在面部的黑布,露出了一张平凡而冷静的脸庞。他的目光锐利,径直向宫内走去,仿佛对这里的路径了如指掌。
寝宫内,灯火通明,武则天正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册。她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李春晖轻手轻脚地走进寝宫,他的到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武则天放下书册,伸出双臂,声音中带着一丝依赖:“春晖,你去哪里了,朕在等你。”
李春晖微微一笑,回答道:“刚才臣去茅房,耽搁了一下,陛下见谅。”
武则天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将李春晖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抱着他,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在这个宁静的时刻,她似乎找到了一丝慰藉。
过了许久,武则天轻声问道:“狄国公那边你下午去了,身体情况还好吗,他已经很久没上朝了。”
李春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狄国公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我问过太医,太医说狄国公去日无多了。”
听到这个消息,武则天紧紧抱着李春晖,没有说话,她的心情变得复杂而沉重。狄仁杰是她的忠臣,也是她的朋友,他的即将离去,让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
“抱朕去睡,”武则天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朕累了。”
李春晖轻轻地扶起武则天,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锦被。他的动作温柔而体贴,尽量让武则天感到舒适和安心。
洛水桥边,狄仁杰的府邸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府内的一间卧室里,狄仁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消瘦,面色苍白,病态显而易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他的眼神依旧坚毅。
铁寒山和金拾得,两位忠诚的部下,正在一旁向他汇报近日的情报。铁寒山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太子和相王那边一直在密切关注,没有发现异常,梁王这边也没有异常,唯一异常的是发现安乐郡主与魏王次子武延秀关系暧昧。”
狄仁杰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即搭话。他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时空,思考着更深远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金拾得接着汇报:“张易之、张昌宗派人暗杀苏安恒,但没有成功,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救了。此外,张易之与宣州杨珣有书信往来。”
狄仁杰依旧沉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似乎在心中权衡着这些情报背后的含义,以及它们对朝政可能产生的影响。
许久之后,狄仁杰终于开口,声音虽然无力,但却透着一股子坚定:“你们做得很好,寒山、拾得,你们休息吧,不要担心我,我没有事,还能熬几年。”
二人听后,对视一眼,然后恭敬地告退。他们知道狄仁杰的身体状况,但更知道他的意志坚强,不会轻易被疾病击垮。
室内恢复了宁静,狄仁杰的目光转向窗外,洛水桥上的行人匆匆,河水悠悠。他的心中充满了思绪。他在想,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张易之和张昌宗的野心,以及那个神秘的黑衣蒙面人的身份。他也在想,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国家和百姓做出更多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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