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伊斯坦布尔的街道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显得安静而又繁忙。尼禄、天道琉朱菜、金色之暗和食蜂操祈正一边巡逻,一边观察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她们走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时,迎面走来一群衣着随意的混混,为首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留着短发,手里握着一根拐杖,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
“哟,女警官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那男子大大咧咧地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轻浮,“我叫布尔库特·图凯,大家都叫我布尔库特大哥。今天可不是来捣乱的,而是想和你们谈谈人生哲理。”
天道琉朱菜冷冷看了他一眼,握紧了腰间的枪:“我们对混混的哲理没有兴趣。如果你们想找麻烦,我们奉陪到底。”
布尔库特一听这话,赶紧摆手:“别别别,您这就误会我们了!我们可是正经人,一直以仁义礼智信为行事准则,深受人们的尊敬。”
尼禄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布尔库特:“仁义礼智信?余倒是想知道,你们所谓的仁义,是不是以欺压百姓为基础的?”
布尔库特大哥被尼禄的气势震住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那副轻浮的表情,摆了摆手说道:“女警官,这话就过分了。我们这些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做的事可都是为老百姓着想啊。”
“是吗?”天道琉朱菜冷冷地说道,手中的枪已经解锁,“那你来说说,你们所谓的‘仁义礼智信’,到底是怎么体现的?”
布尔库特一脸正经地说道:“仁者爱人,我们对街坊邻居从来都关怀备至。只要有人有困难,我们一定第一时间‘帮忙’——当然,这些帮忙也需要一点报酬。”
“礼呢?”金色之暗冷冷问道,金发缓缓舒展开来。
“礼就是见人要有礼貌啊,”布尔库特微微一笑,“您看,我们见到几位女警官,是不是非常有礼貌?”
食蜂操祈轻轻笑了笑:“你的解释听起来倒是很合理,可惜怎么看都像是强词夺理。”
布尔库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哎哟,我们可没有强词夺理啊。反倒是几位女警官,看起来好像对我们有些偏见呢。”
就在布尔库特大谈仁义道德的时候,天道琉朱菜突然拔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他:“那么,你怎么解释这一点?”
布尔库特接过照片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照片中,他和手下一群人在一家餐馆威胁老板签署虚假合同的画面清晰可见。
“这……”布尔库特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
“看来你们的仁义礼智信,根本就是骗人的幌子。”尼禄冷冷说道,长剑已然出鞘,“余今天要为这座城市的百姓讨回公道!”
布尔库特见情况不妙,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大喊道:“兄弟们!这些女人想对我们动手,不能坐以待毙!”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纷纷掏出铁棍和匕首,朝四人冲了过来。
尼禄冷笑一声:“愚蠢至极。”她高高举起长剑,猛然一挥,一道火焰般的剑光横扫而出,瞬间击倒数名混混。
天道琉朱菜则用枪精准地射击,将那些手持武器的混混一一击退,动作冷静而干脆。
“逃跑?”金色之暗目光冰冷,金发化作锋利的刀刃,封锁住所有试图逃离的通道,“你们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食蜂操祈悠然站在后方,按下遥控器,释放出一波精神波动。布尔库特和他的手下顿时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动作变得迟缓,甚至有人开始互相推搡。
“真是无趣的小老鼠。”食蜂操祈轻声说道,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这么弱,还敢大言不惭。”
不到十分钟,布尔库特和他的手下全部被制服,瘫倒在地,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
尼禄将剑指向布尔库特,冷冷说道:“余警告你们,从今往后,若再敢打着仁义的幌子为非作歹,余会让你们尝到真正的罗马愤怒!”
天道琉朱菜检查了他们随身的物品,发现了几张虚假合同以及一叠现金,显然是刚刚敲诈得来的。她冷冷说道:“你们的犯罪证据已经足够,将被送进监狱,等待法律的裁决。”
金色之暗没有多说话,金发一挥,将布尔库特彻底绑住,确保他无法逃脱。
“真是浪费时间。”金色之暗冷冷说道。
食蜂操祈轻轻一笑,拨通了警方的电话:“这里是东色雷斯特别支部,请派人来处理一群妄称‘仁义’的罪犯,他们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不久后,警方赶到,将布尔库特和他的手下一一押上警车。尼禄等人看着他们被带走,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种人真是无耻至极。”天道琉朱菜冷冷说道,“幸好他们的伎俩没有得逞。”
“余讨厌所有玷污‘仁义’二字的人。”尼禄将剑收回,眼神中仍带着几分愤怒。
金色之暗淡淡说道:“他们的路已经到头了。”
食蜂操祈轻轻笑了笑:“无论他们怎么伪装,真相总会被揭穿。”
夜晚的街道再次恢复了平静,而四人的身影也继续在这座城市的街头穿行,为和平与正义守护着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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