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兰也跟着道:“话虽如此,可谢家说要认你娘为义妹,将你娘风光大嫁,如此一来,没人骂谢家狼心狗肺,反倒夸赞谢家仁至义尽。”
谢曦和无所谓的摆摆手。
“名声好又如何,该死也得死。”
李宛兰与周小丫面面相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曦和不好细说,只能含糊其辞道:“我是说,我和娘挡了人家的道,不走就得死。”
闻言,两女赞同的颔首。
李宛兰叹气道:“哎,伯母这样,恐怕嫁不到显贵人家了。”
周小丫愤恨的攥紧拳头,打抱不平。
“谢家太狠了,放着伯母这般温婉知性的美人儿不要,非要去娶母老虎!不过惠安公主虽性情霸道狠辣,却对你爹情深意重,你爹也太幸福了吧”
谢曦和嗤笑一声。
幸福?应该是惠安公主太性福。
李宛兰的表情有些纠结,斟酌片刻,还是下定决心道。
“珠珠,我母族有一叔叔早年丧妻,年近不惑之年,虽然只是五品官,但他品行极佳,温文尔雅,家中只有亡妻留下的一儿一女,以及一伺候的侍妾。”
周小丫瞪大眼睛,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李宛兰却固执的摇摇头,继续道。
“珠珠,我知道叔叔与你爹云泥之别,但事到如今,我们得现实点。”
“伯母虽风韵犹存,才华横溢,但到底出身不佳,而且又是二嫁之身,想要觅得不比你爹差的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谢家既然放出话要将伯母嫁出去,那必定言出必行,与其让伯母盲嫁,何不嫁个知根知底的人,我叔叔虽不如你爹,但也是端方君子。”
说完,李宛兰不安的看向小姐妹,已经做好被骂一顿,甚至割袍断义的结局。
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她哪里不知道珠珠心高自傲,且对伯母视如性命,旁人骂她几百句,她可能无动于衷。
可若敢诋毁董氏一句,她必将翻倍报复,不死不休。
谢曦和指尖摩擦着茶盏,神情晦暗莫名。
周小丫与李宛兰惴惴不安,大气都不敢喘,指尖嵌入掌心,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许久,谢曦和开了口。
“宛兰,你叔叔能同意,恐怕姨姨也出了不少力吧,我谢谢你。”
这态度,让两女都呆住了。
李宛兰愈发不安,握紧谢曦和的手,猛地将她紧紧抱住。
“珠珠,你别生气啊,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你别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我害怕。”
周小丫也眼眶通红,将两人一起牢牢抱住,力道很大,生怕被挣脱一样。
“珠珠,你就当宛兰没说过这话,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们断交啊!”
两女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凄惨。
谢曦和脸色通红,被两人勒得喘不过气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拼尽全力使劲儿推搡。
两女愈发害怕恐惧,加大力量死死抱住,生怕她挣脱后就绝交了。
“珠珠,都是我的错,你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就是,伯母貌若天仙,才高八斗,你叔叔哪里配得上伯母,这次好好道歉,下次别说了!”
回应她们的是,剧烈的拍打声,后来力道越来越弱,最后双手软趴趴的掉在半空。
老子英明一世,怎么死在你们两个蠢货手里……
半天没有动静,两人方才察觉不对劲儿,连忙松开手。
只见谢曦和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身子软软的往后倒去,两人连忙扶住,吓得花容失色。
“珠珠!”
“珠珠!”
两人使劲儿的摇,又硬生生的将鬼门关上的人给摇了回去。
谢曦和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半天后,沉闷灼热的胸口方才恢复了一点,然后又喝了一大杯茶水,有气无力的躺在贵妃椅上。
两女也发觉自己干的蠢事,手足无措,像是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站着,表情尴尬而愧疚。
她们竟然差点把珠珠给憋死了……
半晌后,
谢曦和终于恢复了过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们。
“多大的仇啊!老子是抢你们夫君了,还是掏你祖坟了,你们这样下死手!”
李宛兰挤出讨好的笑容,“我只是担心你要离开我,和我绝交……”
越说越羞愧,到了最后说不下去了。
泪眼婆娑的瞅着她,“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别绝交就行。”
周小丫求情道:“别啊,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啊!谁也不能缺!”
谢曦和没好气的白了周小丫一眼,“你还敢替别人求情?刚才就属你最用劲!”
周小丫讷讷的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了。
李宛兰还抱着谢曦和的大腿道歉,泪水盈眶,眼底泛着红血丝,蓄满了恐惧害怕。
“珠珠,我错了,再也不给伯母介绍人了,我叔叔哪里配得上伯母!都是我乱点鸳鸯,你别生气了好吗?”
谢曦和狠狠的给她来了一个大逼斗。
“老子何时说你有错?何时要断交了?”
李宛兰眨眨眼,愣了愣道:“我叔叔年纪大,官位小,又有嫡亲子女,你哪里看得上。”
谢曦和磨了磨后槽牙。
“我是看不上,但没生气啊!”
李宛兰虽然不理解,但不影响她开心,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小姐妹。
“你的意思是,不会和我绝交是吗?”
谢曦和怒极,“绝交你妹儿!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养出来的小姐妹,现在绝交,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小丫擦了一把脸,乐呵呵的说道:“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也分开不了我们!”
李宛兰飞扑而上,将谢曦和死死压在身下,对着她的脸蛋儿亲了又亲。
“啊啊啊!滚开!压扁了!”
“没事儿,我给你按摩按摩,就长大了~”
“就是,还有丰胸膏药在,怕啥啊!”
……
三人嬉戏打闹,你摸摸,我亲亲,衣衫都被扯开了,薄衫下露出红艳艳的鸳鸯戏水肚兜。
“珠珠你好骚啊~”
“滚!”
站在门口,正要敲门的镇北侯表情尴尬的收回手,吹着哨子,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敢看身侧那黑得能滴墨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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