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伴随着炮声隆隆。
镇北侯一袭红衣闪亮登场,只是虽然锦衣华服,穿戴贵重,但黝黑的脸加上那虎背熊腰的身躯,衬托他那疤痕横穿的脸,愈发显得别扭狰狞。
尤其和谦谦如玉的渣爹站在一起的时候,那叫云泥之别。
谢曦和捂脸不忍直视。
下次还是别让继父穿红衣了,真的太辣眼睛了,明明以前一身黑衣,挺威武霸气的。
镇北侯看着一袭暗红色衣衫的谢三爷,如同新郎一样站在门口迎客,再看看他特意打扮过的俊美容颜。
脸都青了。
突然,大笑着上前,拱手一礼。
“谢三爷,感谢你忍痛割爱,不然本侯也娶不到如此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那叫一个贱。
谢三爷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
咬牙切齿道:“我与柔儿有缘无份,但共同度过最美的年华,感情非寻常亲人可比拟。”
“若是柔儿在镇北侯府上受了委屈,我可是要接回来的。”
这下轮到镇北侯磨牙了。
“没事,本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以后我们将恩爱两不疑,生同衾,死同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谢三爷脸色骤变,手攥成拳头,重重击打在男人的胸膛,镇北侯纹丝不动,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眼神毫不掩饰的轻蔑。
“赫安兄,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酸痛,还特意帮我捶捶?”
“你都不知道婚礼时间太短,我日夜筹备婚礼,又是试嫁衣,又是准备彩礼,又要重新装潢侯府,还要举办筵席。”
“哎呀,你都不知道我多累。”
说罢,还拍了拍谢三爷的肩膀,也不见怎么用力,便看到谢三爷左肩咔嚓一声,手臂无力垂下。
“来而不往非礼也,赫安兄也辛苦了。”
谢三爷脸色惨白,但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仰望镇北侯。
一个身高一米八,修长挺拔;一个身高接近两米,虎背熊腰。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谢大爷面无表情的看完这场戏,上前一步,握住亲弟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将脱臼的手臂接好。
“贺兄,吉时已到,请吧~”
“好!”
镇北侯很给面子大步流星的踏进谢家大门,谢曦和也跟着了上去,宾客们纷纷恭喜祝贺。
谢大爷眼神警告的睨了亲弟一眼,
“若再惹事,你便和二弟一样回床上躺着吧。”
谢三爷脸色变了再变,咬牙道:“我说了,我是怎么将她娶进来,就会怎么将她送出去!”
谢大爷嗤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谢三爷看着亲哥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怨恨。
若非你非要逼柔儿改嫁,我和她岂会没有机会和好如初?
“三叔,你怎么了?”
谢三爷回首望去,便见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满脸的担心,只是到底太过稚嫩,他一眼洞悉侄儿眼底的不悦。
谢明朗被那眼神一刺,莫名有些恐惧。
随后挺直背脊,他以后可是太子,皇帝,三叔只是臣子,虽是至亲,但也该尊卑有别。
“三叔,你莫要胡闹了。”
这训斥的语气将谢三爷气笑了。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跳到他头上拉屎了吗?
“不敬长辈,在谢家是什么惩罚?”
谢明朗一愣,随后脸色发白,“杖责二十。”
谢三爷冷冷看着侍卫,道:“还不拉下去责罚,祖训不可违!”
侍卫嗫嚅着不敢动,那可是谢家嫡长子啊,谁敢动他分毫。
下跪磕头,“三爷恕罪!”
看似求饶,实则忤逆的行为,愈发刺激到谢三爷即将爆发的神经,脸上的愠怒变成了凝滞的杀意。
剑尖一扫。
侍卫直接被横切成两半。
不敢置信的倒下,鲜血将大门浸染湿,与墙上的红绸交相辉映。
谢明朗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在叫嚣。
“三叔,你疯了吗?今天是谢家的大喜日子,你岂能杀人!你就不怕父亲打死你吗?”
谢三爷狞笑着回首,呵斥道:“还不动手?”
剩下的侍卫们哪敢再反驳,硬着头皮上前抓住谢明朗。
“大少爷,对不住了。”
谢明朗涨红脸,指着鼻子骂道:“三叔,你真是疯了,我哪来的资格处罚我!别忘记自己的身份,错上加错……”
谢三爷擦拭着剑尖的血,眼皮子一抬,语气薄凉道。
“怎么?还让我教你们规矩吗?”
侍卫脸色惨白,“大少爷得罪了。”
动作麻溜的拖鞋,将臭袜子塞进谢明朗的嘴里,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直接拖走了。
谢三爷的长随小声提醒道:“爷,大爷对大少爷寄予厚望,您这……”
谢三爷面沉如水,眼底闪烁着思虑之色,随后摆摆手。
“罢了,让人轻点。”
长随颔首,规矩的退下了。
谢三爷看了满地狼藉的鲜血,冷声道:“还不快点收拾了,冲撞了三夫人,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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