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她就认识这个人,赫连皇后,那时候她是决计不会说出来这样低声下贱的话,难道他……不,他不会搞错的,她的那张脸,只能是如此。
她在六年前是那样两面三刀的折磨过自己,赫连皇后……赫连皇后,赫连皇后!他的脑子里面顷刻之间已经是一片纷繁的乱象,他的目光不解的,迷惑的看着这女子。
因为那样垂首而立,因为那样用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让南宫卿瑾有了最为原始的惧怕,她上前一步,“和仙儿没有关系,我……一切都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关于云将军的事情,我一力承当。”
“你这样在乎一个贱婢?”他问,声色俱厉的样子,南宫卿瑾让他口中那“贱婢”两个字弄得不禁皱眉起来,她扫视了一下仙儿,握住了仙儿那受伤的手,暗暗的用力。
“仙儿不是贱婢,仙儿是我的朋友。”
“即便是,朋友也是用来利用的,难道不是吗?”他说,好像理所应当的样子,南宫卿瑾没有遇到过这样子的人,惆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颦眉很久很久以后,这才苦涩的一笑,牵动一下僵硬的嘴角。
“大概在您的世界里面,在您的心目中,朋友是用来利用的,但是在我这里,朋友就是朋友。”她说,他呢,已经大踏步的到了南宫卿瑾的身旁,手暗暗的用力,已经握住了南宫卿瑾的手。
“起来——”她没有料到,皇甫空冥会给自己示好,他应该是将她恨之入骨,这才是正确的,难道不是吗?南宫卿瑾简直好似让毒蛇给咬了一口似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用很快的很干脆利落的手段已经撇开那冰冷的手。
但是,皇甫空冥的手为何会那样冰一样冷呢?她想,大概是他有什么病,不过究竟是什么需要好生诊断一下。
“你真的不是赫连倾浅?”他说,一个字一个字的,务必让南宫卿瑾听了一个一清二楚,她嘴角终于有了一个梨涡。“怎会,赫连皇后早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还是烈火焚烧的,我不可能……”
“但是你们很是毕肖。”他说,居高临下的样子,但是语气比刚刚好似要平静不少,自从到了这里,给幽闭在了这里以后,南宫卿瑾并没有见过这男子有这样温和的时候,不免多看了两眼他。
他呢,还是那样长身玉立的模样,“起来,我不会为难仙儿。”他说,已经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刍风走了过来,他给了刍风一个责备的眼神,“将仙儿的锁链给打开,安排仙儿吃点儿东西。”
“是。”刍风已经到了仙儿与南宫卿瑾的身旁,“王爷已经说了,让我带你过去洗漱,过去吃东西,走吧。”
“不,你不能碰仙儿,你不能。”南宫卿瑾这几天,已经看到这家伙的真面目,不免觉得有一种恐惧感,那种恐惧感又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她呢,是坚决不会同意让他带走自己的,不会同意就是不会同意。
仙儿怯生生的握住了南宫卿瑾的手,用力的执拗的握着,就是不愿意去。
“南宫,本王保证刍风不会对她动手动脚,让她洗漱干净,是想要你们在一起比较方便点儿,现在,你跟着本王过来。”他人已经远去,南宫卿瑾看着旁边五大三粗的刍风,叹口气,“仙儿,现在我需要去把握机会,他有求于我。”
“您何以见得呢?”仙儿还是畏怯的样子,不过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样的紧张与恐惧,至少,要在主子的面前让主子看出来,自己是平静的,是那种可以让南宫卿瑾放手离开的。
“因为,他中毒了。”
“当真?”仙儿说,南宫卿瑾点了点头,给了仙儿一个安慰的眼神,“既来之,则安之,依照我看,这里面好似有什么误会,要是说开了,总是好的。”南宫卿瑾嘴角是一个平静而又自信的微笑。
仙儿明白,只能点点头,站起身来,用那伤口斑驳的手握住了南宫卿瑾的手,“小姐,那么我就先去了。”
“去吧,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挥挥手,两个人已经南辕北辙的去了,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有点儿微冷,毕竟还是早春小阳春的三月,枝头上的花儿没有怒放,去年那些小小的叶片在风中一枚一枚的陨落下来。
皇甫空冥在前,南宫卿瑾在后,两个人就那样沉默的,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南宫卿瑾走了很久,跟着他进入了一个九曲回廊,她本就是那种医中圣手,在走路的过程中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
目前,她至少已经发现他左面臂弯上的伤口,这伤口不大,但是很严重,她知道这是一种毒,从春风吹过来的一片臭味中,南宫卿瑾还是嗅的出来的,走了很久,这廊桥好像总也是没有尽头一样。
“就在这里吧。”终于,南宫卿瑾不想要走了,说一句,看着眼前的人,他呢,也是跟着就站在了那里,目光看着前面的位置,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莲花池,池子里面有绿色的叶片刚刚生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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