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对话里面的信息量也太大了!我看他们二人对话,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辩论赛一般,太精彩了啊!”
“精彩精彩!今天这一期从开场就跟以往不同,居然是辩论型的开局,这可真是太让人感到惊喜了啊!我仿佛看到了古代版的奇葩说。”
“这段关于值不值的对彪,绝对可以被单独拿出来作为对话类节目的教科书,既罗列的张居正的一系列政绩,又十分客观的进行了评价。”
“最主要的还是张居正态度的转变,你们没有发现吗?他看向林凡的目光整整变了三次,从一开始的阴冷,到后来的暴怒,再到此刻的欣赏,这可是张居正啊,一代名相,居然被林凡牵着鼻子走,会不会有些失真了。”
“咱们林凡也不差好吗?经历过前面四期节目,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虽然书藏古今的主角全都是那些先贤,但每一期节目,从头到尾控制节奏的,却始终是林凡。”
“话虽这么说,但你们也看到了,在第三轮的探讨中,林凡已经落入了下风,张居正宁可不要身后名,也要让林凡,所以这场辩论的最终输赢,还真不好说。”
“说的没错,可不要忘了张居正的履历,论人情世故,论对人心的拿捏,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过他?”
评论区一阵热议,而这边,张居正和林凡已站立于一片田间。
那里,无数农民正低头耕种,脸上带着安然的笑意。
张居正笑着看向林凡,催促道:
“继续,还有吗?”
林凡咬牙,接着说道:
“推行一条鞭法,合并赋役,将田赋和各种名目繁多的徭役合并到一起征收。”
“此举大大精简了赋税,将过去按户、丁出办徭役,改为据丁数和田粮摊派;赋役负担除官府需要征收米麦以外的,一律改为折收银两;将田赋归于地,计亩征收;把力役改为雇役,由官府雇人代役。”
“赋役征课也不再由里长、粮长代为办理,改为由地方官吏直接征收,解缴入库。”
“此一条鞭法的推行,不仅改变了大明极端混乱的税负制度,限制了胥吏的舞弊,缩减了乡贤士绅的权力,但更为利国利民的是,它取消了苛重的力差,解决了各种巧立名目的摊派和徭役,大大减轻了百姓的负担,让百姓不再丢弃田地,做到了田不荒芜,人不逃窜,钱粮不拖欠。”
“此举,于国于民都大大有利,却也让张首辅彻底失去了底层官员的维护之心,不过,想来张首辅也不会放在心上,便当其是值的吧。”
“善!孺子可教!”张居正微笑点头。
林凡抬手一招,一座座楼台在边境拔地而起。
东起山海关,西至居庸关,将原先就无比宏伟的长城,被生生武装到了牙齿!
看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林凡接着开口道:
“军事上,用戚继光镇蓟门,李成梁镇辽东,又加修敌台三千余座,彻底加强了北方的防备。”
“并在边疆实行互市政策,使国内马匹大增,太仆寺积蓄金四百余万。”
“封俺答为顺义王,在大同、宣府、甘肃等地立茶马互市,保持贸易往来,俺答长久没有来犯边关。”
“这些举措,保大明国内太平,为加强改革和国库回血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此也为值!”
林凡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顿,随后便沉声开口道:
“这十年首辅,不论是军事、政治、还是改革,你都已经做到了人力所能做到的极限。”
“可是张首辅,你可知道,纵使你有挽狂澜于既倒的决心和能力,但这眼前的大明风华,却不过是昙花一现。”
“万历十年,6月20日,居正病逝,死于任上,死后四日,抄家!”
说到这里,林凡的嗓音已经有了一些哽咽,他望向张居正,开口总结道:
“张首辅,你这十年,这殚精竭虑的十年,利国利民却没有利己,此在末学看来,实为大大的不值!”
“大明大厦将倾,崩塌已成定局,救无可救!”
“可你张居正,却只有一个!”
“至你死后,世间便再无张居正了……”
史学院内,一众老餮望向屏幕,个个红了眼眶:
“林小子说得没错,不是张居正做的对或者错,而是这大明根本就不值得他这么付出,是大明配不上他!”
“是我们一开始误解了林凡,他的开场白,他的怒火,全都不是冲着张居正去的,而是冲着那个时代发起的质问。”
“世间再无张居正啊,千古名相,就此落幕,十年努力,付诸东流,实在是让人唏嘘。”
正议论间。
屏幕中。
张居正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几分:
“497年,你是代替后世之人,来质问我张某人的吗?你们,觉得我张某人错了吗?”
林凡扭头看向张居正,淡淡的开口道:
“张首辅想说什么?”
张居正站直了身子,背对偌大北境,目光望向中原,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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