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威胁的话语让昭君面色一阵变幻。
与此同时,屏幕前也直接骂开了:
“来啊,我刀呢?”
“玛德,这画师太可恶了啊,这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存心讹人么?”
“就是,人昭君才多大啊,跟刚才那个傅宫女比起来,她妥妥的就是个小孩子好么,他怎么好意思找她要钱?”
“我刚查了下,昭君入宫的时候才十四周岁,虚岁十五六七,完全就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就跟个白纸似的,他怎么忍心用这一套去玷污我昭君纯洁的心灵!”
“话不能这么说,古代女子早熟,而且我看昭君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选择妥协。”
“是的,她在抗争,只是这抗争太无力了。”
“这狗画师,他自己都说了,昭君之色,将来选个昭仪什么的不在话下,却还是要仗着自己的权柄,索要钱财,这得是有多大的胆子啊,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还天子的眼睛,我呸!这皇帝得是多昏聩啊!底下都懒成这样了,也不管管。”
“真服了,怎么哪个朝代都有这种老六啊!仗着手上一点点权利,吃拿卡要!国家是亏待他了还是咋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昭君也是真硬气啊,可惜了,仅凭个人的力量,怎么跟这种已经形成自己规则的势力对抗啊。”
就在众人愤愤不平之际,画面中的昭君已经再次开了口:
“毛画师,你的意思是,若我今天不施钱财于你,你便要污我画像?”
她的脸上透着不甘和愤怒,目光灼灼的看向那画师。
画师被她看得神情一滞,但紧接着咬牙不屑的道:
“不错!除非王宫女你不想入选。”
“否则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这!就是规矩!”
“也是你选秀要学的第一课!”
“若是连这点人情世故都学不会,那你还是离这宫闱远一点的好,因为你在里面活不长。”
王昭君闻言,当场便是一声冷哼,随后便怒斥道:
“我偏不信会有这等黑白不分之事在天子脚下发生!你但且画来,待我成为昭仪之日,定要去陛下那里参上你一本!将今日之种种全盘告于陛下!”
此话一出,画师坐蜡了,脸上露出纠结惶恐之色。
手中的画笔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哎哟,王妹妹,你这是在跟谁怄气呢?”
就在这时,方才离去的傅宫女又再次走了回来,她一边伸手拍了拍昭君的后背以作安抚,一边从身上又掏出一串五铢钱放在了那画师的画架上,同时嘴里说道:
“妹妹呀,姐姐知道你那父亲将你献上来之后便不知所踪了,你如今囊中羞涩,但这钱可不能省,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前路么,这样好了,这钱啊,姐姐替你出了,等你以后宽裕了,再还给姐姐就是了。”
然而王昭君却分毫不退让的道:
“这如何使得,再者说,我等若是出钱作画,岂不是形同舞弊,更会助长此等小人嚣张之气焰,从长远看,于大汉于我等均是不利,所以这钱,王嫱不能要,也不能给。”
说着,王昭君便把那一串五铢钱又收了回来,塞到那傅宫女的手里。
这举动,再加上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当场就捅了马蜂窝。
在这里作画的又何止一位画师,彼此之间又挨得近,那些容貌不佳却拜托画师稍加美化的宫女更是大有其人。
所有人一下子都把厌恶的目光汇聚到了王昭君的身上。
“不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么,得意个什么劲?”
“你们听听她刚才说的话,还要去天子那里告状,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选上不成?”
“这长乐宫里面的宫女多如牛毛,你以为自己能脱颖而出,做梦!”
“此女不堪大用,若是任由其坏了规矩,岂非断了我等财路!”
“哼!心机如此深沉,再加上这等红颜,将来纵使是选上了,也必是祸国殃民之人,任由其入选,则我大汉危矣!”
“毛画师,你尽管作你的画,我等愿鼎力相助!”
“不错,切不可受其威胁而坏了几十年来的规矩!”
讥讽、嘲笑、谩骂瞬间将王昭君包围,让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鲜艳的红唇委屈的抿紧,接着便扭头泫然欲泣的逃离了现场。
“妹妹!妹妹!”
傅宫女装模作样的呼喊了几声,随后便把那一串钱重新塞回了那毛姓画师的手中,然后在那意味深长的说道:
“毛画师,我这妹妹的姿色可只比我差了些。”
“她这画像就麻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画来。”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画师先是一愣,接着便敞亮的笑道:
“明白!自然明白!还是傅宫女省得这人情世故!在下必保傅宫女入选昭仪!”
“如此,可就多谢毛画师了。”傅宫女掩嘴一笑,随后便翩然而去了。
而原本出言攻击王昭君的人群,也全都骂骂咧咧的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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