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期待,终于抵达了军队的住地。这里一片繁忙景象,士兵们来来往往,训练声和口号声响彻云霄。
就在他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竟然是在某部门情报处担任处长的秦叔!
这位秦叔可是大有来头,他叫秦怀礼,他曾是聂远父亲的亲密战友。
想当年,他们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如今在这里意外重逢,聂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他也暗自思忖:秦叔突然出现并找到自己,究竟所为何事呢?难道是跟父亲有关?还是有其他重要的任务需要交付给他?
无数个疑问在聂远脑海中盘旋,但眼下只能先上前打个招呼再说。
于是,他快步走向秦叔,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说道:“秦叔好!”秦叔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聂远随他去一旁详谈……
秦叔面带和蔼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聂远缓缓说道:“孩子啊,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般非凡的能耐!
竟能够制作出如此厉害的护身符来,着实令人惊叹不已呀!”说着,秦叔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
稍作停顿后,秦叔深吸一口气,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接着道:“如今,也是时候该让你知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了。
其实,你父亲当年并非死于意外或是其他寻常原因,而是遭人出卖所致。
想当初,你父亲正在调查一个案子,发现了其中有很多疑点,深入调查发现和某些同志有牵扯,他不敢声张,继续调查。
但还是被一些人发现了端倪,就给背后的人报了信,结果就是你父亲外出时出了事。
然而,正所谓人心难测,谁曾料到其中有人竟然心怀叵测,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了你父亲……”讲到此处,秦叔不禁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惋惜与愤恨之色。
“你父亲出事后,我们发现案件的负责人之一的肖某的反常,进行了调查。
发现他和你父亲的出事有重大的关系,就对他进行了突审,他迫于压力最后交待了。
他并不是他们的同伙,只是在这件案件中出现了重大的错误,他怕组织知道后,全对他做出严重的处分,就出卖了你父亲,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之后发现,真正隐藏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居然是某位位高权重的市长!
目前尚未掌握确凿无疑的直接证据能够将其绳之以法,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市长绝非独自行动,在他的身后必定还存在着其他更为神秘且强大的势力撑腰。
正因为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以及缺乏关键证据,使得我们只能暂时按兵不动,选择对其暗中进行监视,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所隐藏的真相。”
聂远暗自思忖着,这家伙居然按兵不动,那好啊!咱们不妨给他来一招“请君入瓮”。
于是乎,一个绝妙的计策在聂远脑海中逐渐成形——给他传递一个虚假的消息,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聂远自信满满地想道:哼,只要这小子敢有所行动,一旦踏入这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以自己的本事和能耐,定叫他插翅难逃!到时候,看他还能如何嚣张?
聂远和秦怀礼在一起嘀咕了好久才离开回去了,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整个白家大院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然而,就在这片宁静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
果不其然,有一伙胆大包天的宵小之徒趁着夜色掩护,悄悄地潜入了白家大院,妄图探寻白家的秘密或者谋取一些贵重之物。
只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于庭院之间,身手敏捷异常。这黑衣人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竟让白家守夜之人丝毫没有察觉。
他慢慢靠近白家的核心位置,白家的库房,这里白家所有重要的物资存放地,有专人看守。
此时他已别无选择,只得悍然出手,一掌击向一名白家守卫,那守卫瞬间晕厥倒地。
另一人方才回过神来,一边高呼示警,一边匆忙闪身躲避袭来的掌力,然而刚避开一掌,另一掌已然拍中他的胸口,他亦随之昏倒于地。
白家人纷纷从睡梦中惊醒,才引起了一阵骚乱,匆忙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然而,这黑衣人的武艺高强,出手狠辣,短短时间内就打伤了好几个白家子弟。
眼看着局势逐渐失控,黑衣人一拳就要轰向一名白家人的脑袋上。
老爷子身形一闪,便已来到黑衣人面前,也是一拳对轰过去,黑衣人一下退出数十步远。黑衣人露出惊讶之色,说:“你不是地阶了,突破到天阶了?”
老爷子不跟他废话,欺身而上,两人瞬间交上手,掌风拳风呼啸,劲气四溢。
经过片刻激烈的较量,老爷子就成功地击中了黑衣人,使其身受重伤。但那黑衣人也甚是顽强,即便身负重伤,仍拼尽全力想要逃脱。
而他在外面的那些手下们,见里面很大的动静,纷纷跳进了白家,见主人被打受伤,更是不顾生死地冲上前去,舍命保护他们的首领。
最终,在黑衣人手下的拼死救援下,虽然黑衣人得以侥幸逃脱,但伤势过重的他想必也是活不成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夜间争斗,就这样暂时落下了帷幕。
聂远没有理会这些,他一回到家就进入炼丹炉的加速空里修炼起来,他要早点突破到筑基期,这样就可以应对大部分的来犯之人。
一群如鬼魅般的黑衣人,跌跌撞撞地抬着他们的首领,如同抬着一座沉重的山岳,登上了一辆车,向着西湖省疾驰而去。
半路上,他们的首领,也就是西湖省夏侯家的家主夏侯伯,已经如风中残烛,咳血不止。
夏侯伯用他那虚弱得如同游丝一般的声音,艰难地对一众黑衣人说道:“倘若我遭遇不测,就让我的二弟接任家主之位,以稳定局势,切记不可为我报仇,切记切记。”话毕,他便如那凋零的花瓣一般,晕了过去,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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