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沪市本身就是重视经济金融的城市,而且咱们不是刚获批了对外开放政策,你做对外贸易绝对是踩在了风口上。”纪晚卿如实道。
虞嘉松一口气。
即便她是重来一世的人,可这条路是她没走过的,难免有点胆战心惊。
现在有了晚卿姐的肯定,她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沪市。
从火车站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走出来,走到大街上,最显着的变化就是人们的精神面貌。
国家有希望,人民有信仰,人人都感觉到未来形势一片大好,力争上游,可不精神焕发么。
一行人来到招待所住下。
纪晚卿只预留了一周时间,除开来回车程,待在沪市的时间只有四天半。
这期间,不仅要和虞嘉签外贸公司的合同,还要代表光华家电厂签代销合同,还有看地、看房,以及给沪市的电子厂卖研究所的技术。
最后一天还因为上学期在教育局获得优秀进步教师奖,被岑局邀请去大学开讲座。
行程繁忙,所以陈芳芳先大家一步来到沪市,已经把法院时间、看房时间、和电子厂领导吃饭的时间约出来了。
她平时都在学校上课,只有周末和寒暑假能帮着纪工,却月月不落拿着工资,生活费和学费都自给自足,没花家里一分钱。
陈芳芳心里觉得这钱拿着亏心,但纪工说就当她是在投资,再加上这两年确实还不怎么忙,以后加倍回报她就好。
无法,陈芳芳只得在工作的时候更加用心。
纪晚卿拿到行程表,时间安排还是很合理的。
“只有今晚有空?”她问。
陈芳芳点头,“嗯,我想着纪工舟车劳顿要休息,就特意给您空出来。”
纪晚卿看了眼天色,“时间还早,我去一趟华贸商城。”
上次付了八百定金,说不着急慢慢做,云针阁那老爷子还真就不急。
两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提前寄一条过来也好啊。
汪雨和陈芳芳陪着纪晚卿一起去,这地方两年来没啥变化,很轻易就找到云针阁的店铺。
“半年前就关门了?您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隔壁卖家居百货的瞅了眼纪晚卿,“你是不是在沈裁缝那儿定了衣服的?”
“是啊,他跟你说过?”
“他说要是有个漂亮洋气的小姑娘来找他,就让你去淮海路那个树德弄堂寻他去,他家门口摆了个旧缝纫机,很好找哒。”
“谢谢您啊。”纪晚卿问,“那您知道他怎么不继续开店了么?”
“噢哟,租金高哒,现在大家都爱买那成衣,抖抖布还有布拉吉,谁找他做衣服哟。”
原来如此。
三人又转道去了树德弄堂。
沈裁缝家确实好找,门口不仅有缝纫机,还挂了成衣和布匹,以及一个大大的云针阁招牌。
门口有个整理衣服的中年女性,回头见着来人,“你们是……来找我爸的?”
“是,我们找沈裁缝,沈老爷子。”纪晚卿道。
沈席君眼里带了点笑:“来,进来坐。”
沈裁缝祖上应该是阔过的,不然几十年前也不能出国。
通过门房和宅门一体巷道,入目便是个阔大的小院,正前左右都是连通的两层小洋房,斜上角还有个露天楼梯。
沈席君把客人领到客厅,端来茶水,“你们先坐,我去把我爸推过来。”
纪晚卿忙问,“沈老爷子这是?”
“嗨,半年前摔一跤,老人家骨头脆,自此就走不得路了。”
说着走出客厅,去旁边小楼一楼,把沈老爷子推过来。
“是你啊。”老爷子第一眼就认出纪晚卿。
这种容色的姑娘,见一面都难忘。
“老爷子腿不要紧吧?”纪晚卿悄悄往茶壶里加了点灵泉水,给他斟上一杯茶。
“没事,走路还是能走,就是走快了疼,没有坐着舒服。”
他接过茶盏,“小君,去把我房间那四个牛皮箱搬过来。”
沈席君忙去。
“旗袍和马面裙都做完,就是礼服只做了两套。”
“没事儿,艺术嘛,讲究个灵感。”
衣服做好后清洗熨烫避尘,牛皮箱里用白绸布一件件隔开,纪晚卿接过一件黑底海棠旗袍,微凉丝滑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说起自己的作品,沈老爷子精神都好了不少,“旗袍我做了京派、苏派、港派各一件,沪派两件;马面裙两条绣花、两条织银、一条织金,你看看怎么样?”
沈席君一条条展示,纪晚卿目不暇接看不过来。
这么精致繁丽的漂亮衣裙,饶是汪雨这样的铁血真女人,都看直了眼。
好家伙,这是久不做衣服,跟她搁这儿炫技呢?
“这绣花我爸绣了一小片后眼睛不好,实在力不从心,就找同门师妹帮忙绣的,正经的顾氏苏绣第十九代传人。”
嚯。
大师买一赠一啊。
纪晚卿轻轻抚摸着平整光滑的绣面,绣样生动又立体,心道果然是高级奢侈品,有价无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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