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薄宴时在这件事上竟然这样护着我,一时间眼眶有些湿润。
也有点感慨,如果一开始薄宴时就是这样的态度,大概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
“闭嘴!”
“这件事不容置喙,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次薄东城是对着我说的。
我睫毛微颤。
“抱歉,恐怕我一时也给不了你什么交代,因为我对这件事也一无所知,我对当年生孩子的事情全然没有记忆。”
白盈盈恰在此刻开口,“大概谁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巴不得忘记,失去记忆吧。”
又故作惊讶的看我,“哎呀,不会这么巧吧,宴时因为受伤失去记忆,棠梨你也失去了记忆?”
我瞬间看向她,眼底的危险细密如针刺过去。
白盈盈却毫无所觉,无辜又惭愧,“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低劣的茶艺表演。
不过得看表演给谁看。
薄东城显然是吃这一套的,他眯着眼,目光危险薄冷,“我会立刻就这件事展开调查,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根本没资格当薄家的儿媳,更没资格手攥薄氏集团那么多的股份!”
白盈盈眼露得意,伸手在薄东城的胸膛上抚顺了下,假惺惺的道:“东城,你别生气,都怪我,要不是我说漏了嘴,就不会有这么一出。”
“我们快走吧,他们的眼神好可怕,看着像是要杀人了。”
薄东城冷冷的睨了我们最后一眼,拥着白盈盈的小细腰扬长而去。
空气略有滞闷。
我甩开思绪,在和警方进行了一番交涉之后,这才踩着步伐离开。
车子上,薄宴时的指尖攥紧我,“不用担心,如果他们想在棠清行的身上做文章,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件事发酵开来,我要怎么对公众公关。”
“白盈盈可以作妖,但要是触及我的事业,我一定会让她付出单价。”
我撩起眼皮看向薄宴时,“这段时间以来,你印象中的我是什么样?”
“佛系,慵懒,好似没什么太大的追求。”
我被这几个形容词逗笑。
“那是因为我没遇到危机,我一旦遇到危机的话……”我故意吊他胃口。
薄宴时挑起眉毛,那表情似在问“如何?”
“我其实很恶毒的。”
我缓缓的撂下这几个字。
手指在他掌心像脚一样调皮的游走,撩起薄薄的眼皮看他,“恶毒的……超乎你的想象。”
薄宴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露出这样的面目,反而是笑着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下。
“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恶毒。”
我抿唇,好奇的打量他。
“你不觉得我不好吗?”
“因为我也很恶毒。”
薄宴时丝毫不掩饰,直白的对我说。
“所以,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他额头抵靠上来,星光碎尽的眸描摹着我。
离开派出所,我们直接抵达医院。
因为叶景商传来消息,叶锦清醒了。
换上无菌服之后,我和薄宴时进入icu病房,叶锦恰好清醒着,只是嘴巴上罩着氧气罩,身体周围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管子,看到我们之后,她费力的抬起手臂,想要扯下氧气罩。
吓得我立刻按铃叫医生。
医生把氧气罩换成了氧气管。
叶锦这才艰涩的开口,只是嗓音沙哑,虚弱至极。
“宴时,梨梨,我要找律师立遗嘱,我手中的股份,包括同意和薄东城离婚所获的的股份,以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要全部赠与你们。”
我下意识和薄宴时对视了眼。
薄宴时的神情复杂,“这件事不着急,等你养好身体再说。”
不料在这件事上叶锦却是出乎意料的执拗,艰涩的摇着头,说道:“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能活到什么程度,在我离开之前,一定要先把遗嘱的事情搞定。”
“早上我刚清醒的时候,已经和你舅舅商量过这件事,他们都没什么意见,并且已经给我找好了律师,并且拟好了合同,等会你们就把律师喊进来吧。”
“别让人家等久了。”
我也没料到叶锦居然这样坚持。
“好。”
薄宴时应了下来。
因为叶锦说话很费力,说了这么两句话,胸脯已经剧烈起伏起来,似是承受不了太多。
一系列繁琐的手续,叶锦竟然也将股份直接赠与了我。
在一份份文件上签署下名字的时候,我心中百味杂陈,似有无数的浪潮在心头涌动。
曾经,我和叶锦是表面关系的婆媳,但是即便如此,叶锦在薄宴时外面“有人”的时候,依旧会站在我这边。
可是等到薄宴时幡然悔悟,追妻火葬场的时候,叶锦却亲手将我们分开。
而今。
我早已经在心中彻底的斩断了这份婆媳感情,叶锦在自食恶果,遭遇了婚姻的背叛,人生的低谷之后,竟然要将全部的财产都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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