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大柳镇书记柴宝佳的公子,本就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尤其热衷于玩牌耍钱。
小胭脂沟自然成了他的常去之处,在这里他还享有 VIP 待遇,可以刷脸‘支付’。
今天晚上,柴进在黑市受了一肚子窝囊气,便和几个狐朋狗友回到了这个 “根据地”。
只是运气太差,打牌是没兴致了,于是改成打“扑克”。
“三姑,杏儿在不?” 柴进轻车熟路走进了一处木制小二楼,语气里满是急切。
“哎呀!柴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大过节的这么晚还来捧场,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赶巧了,杏儿正在伺候客人呢,马上,马上就出来。” 三姑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赶忙掏出香烟点上。
柴进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也没吭气,阴沉着脸走到角落,一屁股坐下闷头抽了起来。
这暗娼馆子分南排、北排,以黄河为界,南北两派泾渭分明,就像香江的一楼一凤似的。
在这里,就算是柴进也得老老实实守规矩。
因为这些女人背后有个统一管事儿、抽份子的老板,正是县里商业局副局长赵林平,也就是赵俊的老爹。
在那个时候,商业局权力大得惊人,不管是收购站、供销社、还是百货大楼。
只要是和买卖沾边的事儿,都归人家管。
能成为供销社的一名售货员,就意味着你不愁吃、不愁穿,连走路也风光。
逛小金沟就句不成文的规定:进屋不想屋外人,出门不提炕上事。
柴进他爹能把小胭脂沟这档子事儿办在大柳镇附近,也是傍着赵家的势力。
此时,里屋传来轻微的嘎吱嘎吱有节奏的响声。
柴进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本就烦闷不已,这声音让他更加火大。不一会儿,那声音越来越快,紧接着戛然而止。
“大哥,下回您可别找俺了,真是没这福分!” 屋里的年轻女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
刚进屋的时候,看对方掏钱爽快,还以为来了个大客户,没想到是个光折腾不出声、围着围脖的怪家伙。
这里明码标价,一楼的小屋子一次两块钱,楼上雅间一次六块,还有茶水点心和大炕。
这客人一进屋,听到报价直接掏出六块钱,杏儿和老鸨都以为来了大买卖。
谁知道对方来了句:“一楼来三次!”着实让人无语。
“这位客人,感觉不错吧?您不用捂这么严实,俺们嘴都严着呢。
玩得好下次再来啊,节日快乐!” 老鸨满脸谄媚地说道。
“快乐快乐!是叫杏儿是吧?下次我再来。”
后者边说话边慌慌张张地提裤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
“对对对,您慢点!” 老鸨赔笑着。
这声音传进角落里柴进的耳朵里,他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声音太熟悉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等那人走出屋子,柴进和老鸨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地撵了出去。
“妹夫,玩得挺尽兴啊?” 柴进追上前去,一把搂住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猛地摘下对方的围脖,果不其然,是自己的亲妹夫刘胜利。
刘胜利面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
双手下意识地捂着脸,看向柴进,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别害怕啊,我也是男人,都明白。我妹怀孕你憋够呛吧?
下回别自己来,我这有朋友,能优惠!” 柴进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刘胜利只觉得脑袋 “轰” 的一声炸开了,他本想着趁着半夜屋里人都睡熟了,偷偷溜出来。
信里爹娘把自己骂了一个臭狗屎!可看到家里寄来的钱,刘胜利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
今晚多方打听才找到这个地方,想着发泄一下这段时间身心压抑的怒火。
谁能想到,麦芒掉进针眼里,也太凑巧了!
能遇到了自己的大舅哥,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我我我!我先回去了!”
刘胜利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用力甩开柴进的胳膊,慌慌张张地撒腿就跑,像只受惊的兔子。
柴进站在原地,望着刘胜利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搓着双手,满脸猥琐。
他心想,果然是那啥,‘屁’极泰来!
这下有了刘胜利的把柄,以后的日子可就舒坦了。
柴进扭头往原路走去,脚步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今天他非得和杏儿好好叙叙感情不可。
这样一来,自己和刘胜利不就成了 “连襟” 了?
他越想越觉得恶趣味十足,嘴角的笑容更猥琐了,加快跑回了小二楼。
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遍布全身,一个字爽!
不到十分钟,柴进办完事儿离开了小二楼。
真是快如疾风,身如闪电!
又隔了没一会儿,一个略显臃肿的身影敲响了房门,急促的五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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