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再多言,彼此一个信任的眼神便胜过千言万语,便能为此赴汤蹈火。
梁梦本以为自己还得再去梦境中实习个几次才有机会转正,谁成想自己太过优秀。
进梦准确无误,出梦毫无差错。
重要的是,梦中的难题都完美解决了。
哎,优秀的简直让人发指啊。
嘿嘿·····
这不,这么快,新的真正的任务便来了。
试问,还有谁!!
这次来到云梦堂的,是一位长相极怪的人。
那人的头顶有一个长约半米粗如刚出生婴儿手臂般的犄角。
是是是,那人的真身是牛不错。
但是,但是他那根怪异的角却是长在人身上的。
因着那根又长又粗明显极重的角。
那人并不是走来的,而是坐在一辆安有四个木头轮子的木椅上被别人推来的。
“堂主,求堂主~~”
那人本是后仰靠在椅背上的,为表对梁梦的尊敬,那人便极力抬起头向梁梦看去,谁知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前栽去。
幸好他身后的妇人眼疾手快,及时扯住他的衣领奋力把他拉了回来,要不然这栽到地上,少不了一个血肉模糊。
“你坐好说便可。无需多礼。你这......你来云梦堂是为了你头上这犄角吧?”
男子把头后仰靠在椅背上,呼吸略显急促,微微转了转脑袋,眼睛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梁梦说了声是。
“你这......怎么回事啊?”
梁梦微歪着头打量着那根灰土色的特别丑陋的犄角。
心上实在是纳闷:那么粗大的一根,到底是怎么从那小小的脑袋上长出来的。
明显不匹配啊!
“堂主,”
那人仰着头,小而黑的眼睛恭敬的看着梁梦。
面色蜡黄的犹如长期食不果腹的难民。皱巴巴的额头和脸颊上还有未好全的青紫。
估计以前没少因为这犄角挨摔。
“堂主,我是被诅咒过的。”
男子的声音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恨不是怨,倒像是一种无奈。
放在双腿上的皮包骨头的双手虚虚握着。闷青的血管和根根分明的手骨可怖的凸起。
染上湿意的双眸中有无能为力的绝望也有无可奈何的唏嘘。
“不止是我,还有我们整个家族,望堂主能够解了那诅咒。”
那湿意化成水滴从眼角沉默悲伤的流下。
“诅咒?被谁诅咒?”
梁梦负手而立,低头俯视着男子,面容严肃而疑惑。她同情男子,但却更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男子眼珠上翻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妇人,那妇人平静坦然的迎着男子的目光,点点头微微一笑。
男子这才又重新看着梁梦,开口道。
“是......是芝兰。”
男子抬起衣袖擦了擦滑到脸颊和下巴处的泪水,有些难为情的涨红了脸。
“芝兰?......是谁?”
男子眼神微垂,不再看着梁梦,轻声说道。
“我们曾经相恋过。”
男子蜡黄的面上因染上红晕而显出几丝生气来。
相恋.......过?那便是最后没在一起。
梁梦转头看了看男子身后的妇人。
一身粗旧的麻布衣衫,半点花色不带,头上的发髻虽打理的一丝不苟,可也同样的没有半点银簪首饰的装扮。
面容虽苍白,却不显出病色。双唇抿成一条缝,透出几分坚强韧性来。
不管是容貌还是衣衫来说,这妇人都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唯一出彩的,大概就只有她那双冷毅平静的眼睛。那是一双即使山崩于眼前也能丝毫不慌乱的眼睛。
梁梦收回打量妇人的视线,看着男子,伸手指了指他头上的犄角。
“她为何诅咒你?”
“因为我负了她。”
男子的话音微颤,不知是不是对曾经的追悔莫及。
“为何?”
梁梦的声音显出烦躁不耐,可仍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薄情之人,不值得温言软语。
“堂主恕齐震不能告知。齐震曾在祖宗灵前发过誓,绝不将此事道出。”
“那你便说些你能说的。”
梁梦不再看着齐震,转身走到椅中坐下。硬邦邦的语气中明显的怒气厅中的人都感受分明。
全都默不作声。
良久,齐震的声音穿过跌宕起伏的回忆传来。
齐震年轻时和美丽可爱的芝兰相恋,即使她是齐氏仇家的女子。
那时的两人爱的纯粹浓烈,又年轻气盛,即使遭到双方家族的强烈反对,仍是义无反顾。
两人承诺,宁愿私奔远走天涯也绝不离开彼此。
可后来,不知为何,齐震一朝突然变卦,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娶了别的女子。
那时的芝兰还兀自陶醉在齐震给她编织的美梦中,还在幻想着和齐震远走天涯后过着只有彼此的浓情蜜意的生活。
当她得到消息一路狂奔找到齐震时,门上火红色的喜字犹如一盆刺骨的雪水,把她的血液和呼吸全都冰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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