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张叔来了。”苏巧儿轻轻推开李绩的房门,轻声说道。她看到李绩坐在轮椅上,神情专注地阅读着手中的策论,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他的回应。
李绩听到苏巧儿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将手中的策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示意苏巧儿推自己前往会客厅会见张捕头。
苏巧儿小心地推着轮椅,穿过走廊,来到了会客厅。她轻轻地打开门,将李绩推进房间内。
会客厅布置得简洁而雅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显得明亮温暖。张捕头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见到李绩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殿下,别来无恙啊!" 张捕头笑着向李绩拱手行礼。
李绩微笑着回应道:"张叔,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今日前来,不知有何事?"
张捕头走到李绩身边,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关切地问道:"殿下,你这腿伤邱道长有法子治了?"
李绩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张捕头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忍不住感叹道:“上天庇佑,上天庇佑啊!”随后,他不禁开怀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府邸之中,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此时,从门口传来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紧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张嗣远,你小子笑什么呢!”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根拐杖首先映入眼帘,随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嗣远大步上前,抱拳作揖,朗声道:“嗣远拜见尉迟将军,尉迟将军听声音还是如此神勇,那末将就放心了!末将今后希望还能跟尉迟将军一起冲锋陷阵!”
尉迟敬德爽朗一笑,拍着大腿说:“嘿!浑小子,翅膀硬了?敢拿老夫开玩笑,老夫都瘸了还怎么冲锋陷阵。”
张嗣远连忙拱手赔罪:“末将不敢,尉迟将军您老当益壮,就算是腿伤未愈也能把辽人打得屁滚尿流!”
尉迟敬德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少来这套,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张嗣远嘿嘿一笑,挠了挠头,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尉迟将军就是瘸了,那还是我们武安军的定海神针!”
李绩坐在轮椅上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景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心情格外愉悦。
“巧儿,倒茶给二位叔父,二位叔父先坐吧,别老站着。”李绩转头对着苏巧儿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热情。张嗣远跟尉迟敬德听到李绩的话,都慢慢地坐下,他们感受到了李绩的关心和尊重。
“好嘞,少爷”苏巧儿听到李绩的话,立刻行动起来。她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小心翼翼地往两个杯子里倒满茶水,然后将茶杯放在食盘中,分别端给张嗣远和尉迟敬德。接着,她又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放在李绩面前。李绩笑着对苏巧儿点点头。“不知,张叔来是所为何事?”李绩看着张嗣远,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知道张嗣远此次前来必定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量。“少主,前几日您府前不是死了个人,他掉了块牌子,样式末将不认得,但是末将将样式画下了飞鸽传书给怀安了,想必过几日就会有答复。”张嗣远喝了口茶缓缓地说道。
李绩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对怀安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他看向张嗣远,问道:“怀安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张嗣远深深地看了李绩一眼,缓缓说道:“怀安是当年大将军亲自选定负责谍报工作的。然而,关于他的真实面貌和身份,却无人知晓。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无从判断。每次与他会面时,他的身高、模样和声音都会发生变化,让人难以捉摸。不过,我唯一确定的是,他非常胆小。至于其他的,恐怕只有大将军才了解。”
“胆小?”李绩听后感到十分惊讶。
此时,尉迟敬德正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茶,听到张嗣远的话后,忍不住笑了笑。
李绩顺着尉迟敬德的目光看去,不禁好奇他在笑什么。尉迟敬德神秘地一笑,说道:“这小子可是我们武安军的一大谜团啊,我倒要看看少爷以后能不能揭晓这个谜底。”李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就在此时,距离王府不到百丈远的杂货铺房檐上,突然传来一阵鸽子的咕咕声。紧接着,杂货铺的门被轻轻推开,那只信鸽轻盈地飞进了屋内。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将信鸽拿起,信鸽发出咕咕声,似乎在向主人诉说着什么。随后,这只手熟练地将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张字条。接着,随手把信鸽放到了一旁的笼子里。然后,那双手缓缓地摊开了字条,仔细端详起来。原来,这张字条正是张嗣远拓印下来的令牌模样,上面的图案和字迹清晰可见,此人正是怀安,只见他此刻身着锦衣华服,活脱脱一个富家翁的派头。
看着上面的图案怀安皱起眉头,随后将字条收入怀中,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后院走去。来到后院,这里有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小房间。怀安伸手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壁竟然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这些刑具形状各异、阴森恐怖,有的闪烁着寒光,有的沾染暗红。怀安仿若未闻般径直走向墙边那古色古香的案桌跟前,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来到案桌前,他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翻开了那本厚重无比、散发着陈旧气息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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