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着她,这时候我也没有觉得这个动作不合适,两个大汉已经不满的在外头使劲砸门了。
拨通了管仲的电话。
“喂,哪位?”
“老三,是我,老四。”
“哟,老四你丫不地道,来京城也不知道给我招呼一声……”
管仲的声音顿时变得热情,他那边有这个公用电话的号码显示。
“现在没时间跟你说太多,我在外头,被人一群犊子给盯上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正说着,外头又响起拍门的声音。
“被人盯上了?”管仲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个位置,我立刻过去接你。”
“朵儿!”我喊了江溪一身,江溪嗯了一下,抱我抱得更紧。她的手越来越烫。
“我们现在这具体是在哪里?”
“在寒山东路。冷……”
“老三,寒山东路!我身边还有一个朋友,正在发高烧,我得带她去找个地方先瞧瞧病,不然烧出问题了麻烦就大了!又两个人在电话亭外头盯着我,我应该能对付,但我怕后面还有人……”一边说着,我想起了刚刚陈寒面对着我的时候那种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面孔跟被我打的时候说的那些阴狠的话。
不然京城的治安应该很好,不可能这种十年一遇的倒霉腌臜事儿就被我撞上!
“寒山东路是吧,我马上过去。你顺着寒山东路继续往前走,注意你的右手边,寒山医院就在那里!先带着你朋友过去,我从东边过来,能盯到你们。”
“行!先挂了。”我立刻挂了电话,让江溪先靠着公用电话亭的一闪玻璃墙,自己先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如我所料,在我刚刚推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刚刚两个一直在拍门的汉子挥着拳头就朝着我砸来,嘴里吼道:“打个电话打这么长时间,让我们兄弟两在雪里等这么久,你他妈是作死啊!”
大汉挺有劲的,但也只能说是有劲。或许搁在半年前我可能只能勉强跟这样的大汉过两招,但练了半年长生拳之后的我,却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别说是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自信能应付的过来。
侧脸避过了一拳,我就像个豹子一样的猛然前冲,用肩膀侧身靠在了一个大汉的怀里。
这是跟范存龙学的八极拳里面紧身很有杀伤力的一招,从发劲技巧到发劲力度,现在掌握的都还不错,用范存龙的话来说就是已经处于熟练阶段了。
跟范存龙的炉火纯青是差得远,但是对付这两个只有一些力气的大汉还绰绰有余,所以一点意外没有,被我靠在身上的这个家伙闷哼了一声砸在了两米之外的雪层上。
“麻了个巴子!找死!”另一个大汉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眼里凶光闪烁,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提身就朝我刺来。
再往后让了一步,伸手抓在了他持着匕首的手腕上反手一拧,大汉在一声惨嚎声中把匕首仍在了地上,手腕上同时传来‘喀嚓’一声。
肉伤痛人,骨伤痛心。直接拉下了他的手腕,哪怕他的忍痛能力再坚韧也得惨叫出来。
我没有客气,趁着这个机会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一口酸水从大汉的嘴里流出,他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江溪在电话亭中已经蹲下去缩成了一团,我回头看了看,再也顾不得这两个家伙,直接背起江溪就往东边冲了过去。
起风了,风刮的很猛,本来就已经很大的鹅毛大雪在这狂风里飘飞的更加凌乱,柔软的雪花扑在身上,如同锋利的刀子,像是要把人切成几千万快。
“江溪……江溪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忍一忍。”我对着趴在我身上的江溪大声喊着,在厚厚的雪层上奔跑速度却怎么都快不起来。
“累……冷……”
“再忍一忍,抱紧我就不冷了,再忍忍。”
这时候我就像是柳下惠附体,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被我托在背上我却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我只是拼力的往前跑着,体内细细的气流在加速循环不停消除着身上的疲累。
黑暗,路灯,大雪,狂风。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竟然会陷在这样的天气里。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坐在自家门口喝着小酒或者端着热茶欣赏雪景的时刻,我却背着一个女孩在路上狂奔。
我想拦一辆出租车,可是这见鬼的天气,路上别说出租,甚至一个车影都看不到。我不停咒骂着满天神佛,这群混蛋好像是在刻意的跟我为难。
迎面一道强光打在了我的眼睛上,是两辆小面包开着大灯从我对面冲了过来。我眯了眯眼睛,正想拦下一辆车,它们却主动冲上人行道横在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车门打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挡在我的面前,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我,我只能停下了脚步,站在离这群人五米开外的地方。
砰!又是一个关车门的声音,从一辆车上最后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的汉子,一个脸肿的就像是个猪头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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