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办公室的常客啊?”
乍然听到熟悉的名字,唐予奕愣了一愣,落在傅庭白眉骨上那道长约三寸的伤疤上的眼神迅速收回。傅庭白?他就是那个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名字的人?
傅庭白把面前这小姑娘看向自己眉骨处时厌恶的眼神和听到蒋龄龄喊自己名字时的惊愕眼神收入眼底,傅庭白眼底浮起一抹兴味。
“蒋老师,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就是来跟我们莫老师培养一下感情。行,那您在这儿继续训你的好学生吧,我先走了。”
他无意于跟蒋龄龄多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随即慢慢悠悠地向自己教室的方向走去。
唐予奕在他走后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脸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蒋龄龄,眸中隐隐带着恳求。
蒋龄龄对着傅庭白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下头看向了唐予奕递给自己的纸条,声音带着惊讶:“唐予奕,你想转理科吗?可是,你分科前的成绩明显文科比理科要强的多。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来换班级了?”
傅庭白听到蒋龄龄的话,他的步子顿了一顿,微微偏头看了一眼站在蒋龄龄对面的那个女孩的背影,被称为唐予奕的女孩个子不高,看起来顶多只有一米五。
傅庭白“啧”了一声,没有听唐予奕的回答就迈步离开了这片区域。
……
肖绪眼尖地看到了刚走今门口的傅庭白,还不等傅庭白走回座位上,肖绪的大嗓门已经咋呼起来:“哟,傅哥回来了?这次班主任又怎么批评你了?”
傅庭白懒懒散散地斜了肖绪一眼,回答:“老莫怎么会批评你们白爷?我只是去办公室跟老莫‘交流交流’感情而已。”
班级里的人听到傅庭白这话,声音整齐地发出了一阵嘲笑声,他们的嘲笑声中并没有讥讽,只是单纯的瞎起哄。
傅庭白走到南边靠窗的第三排座位那儿,他抬脚踹了一下肖绪的椅子,扬起下巴指了指后一排的方向:“肖绪,老莫让你调位置,说是怕你在我旁边坐着会影响我学习。”
肖绪瞬间睁大了本来不算大的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一副心痛难当的模样:“傅哥,你说这句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什么时候打扰你学习了?老莫这是开玩笑的吧?傅哥你压根就不学习。”
坐在肖绪前桌的苏镜伊回头看了傅庭白一眼,笑着说:“肖绪,老莫可能是怕你坐在旁边影响傅庭白上课睡觉吧。”
隔一个过道的荣启源看了苏镜伊一眼,又看了斜后方站着的傅庭白一眼,说:“苏镜伊,看来你上课经常看傅庭白?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肖绪打扰了傅庭白上课?”
“荣启源!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较真干什么?”苏镜伊气呼呼地转过头,她翻出下节课要用的课本,“哐”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
荣启源嘴角勾起弧度,却在余光看到傅庭白瞥过来的视线时,猛然收住了嘴角的弧度,荣启源清咳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调转了视线。
傅庭白又踹了肖绪的椅子一下,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肖绪,你动作麻利点,难不成还想让老莫亲自来给你换位置?”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我马上换。”肖绪迅速地把自己桌上的书一股脑划拉到了身后那个空着的位置上,身后的同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他听到动静抬头看了肖绪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接着又趴在了桌子上继续补眠。
“嗨,新同桌,以后请多多指教。”肖绪把自己的书都堆到了桌洞里,然后转头对着旁边的林北海打了一声招呼,结果林北海只是坐直身子把自己的书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接着又趴了下来,一个字都没舍得跟肖绪说。
林北海向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高二分班以来,他还没跟班里任何一个人说过话,肖绪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
他顺了顺自己的书,却在看到傅庭白把书推到刚才还属于他的桌子上时,睁大了眼,哀嚎道:“傅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该不会是嫌我碍事才让老莫换座位吧?”
傅庭白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他压根没有回应身后肖绪的哀嚎,换到了肖绪的座位上后,他把书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下,又拿出纸巾,把自己用过的课桌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我……靠!傅哥你在干嘛?”肖绪看着傅庭白的动作,声音猛地拔高,傅庭白的动作细致又缓慢,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傅庭白被肖绪聒噪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他把手里的纸条往后一扔,声音从牙缝里逼了出来:“闭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肖绪识趣地做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默默地低下了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荣启源往后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傅庭白的眸子,荣启源迅速地掩去了眼底的探究,把目光又放到了眼前的课本上。
……
“龄龄,唐予奕这小丫头化学确实特别好,当初她选文科我还觉得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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