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百药青筋暴起。
怒视姚简,牙齿咬得咯嘎作响:
狗东西,为了兼任祭酒,为了成为学阀,无所不用其极。
“于先生求贤若渴,但也不必操之过急。我武朝国力领先魏楚,偏偏文坛势微。”
段鹏举打圆场道,“现如今我朝也有诗仙临世,不如二位大人上疏请陛下定夺。”
“小公爷说得很有道理。”于百药强自定定神,“李大人这位助教,我文学馆要定了。”
对此,姚简自信满满:小疤瘌眼,你晃晃头,看看有没有水声,我的好贤婿岂能去你文学馆帮你们对付老丈人?
“想不到你还是个香饽饽。”赢丽质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那你要不要啃一口?”李北玄贱兮兮地凑上前。
“才不要呢,嫌你臭……”
宴会风平浪静。
没有任何突发事件。
有的只是关于文学方面的探讨和切磋。
马统放低姿态刻意交好,李北玄也没选择赶尽杀绝。
宴席散场,有人拱手,相继离开。
有人牵着伶人的手,去房间深入交流。
最后,只剩下马统和马彼德父子俩。
感受到马统不友善的目光,马彼德就全身发凉。
正准备逃离是非之地。
却见马统缓缓解开腰间玉带。
此乃武朝教育利器。
工部尚书阎让亲手设计,名曰:七匹狼!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马彼德撂倒在地。
手中教育神器,毫不留情地抽在马彼德身上。
“爷爷,救我!”
“爷爷啊,你三代单传的孙子就要被你儿子打死了!”
马彼德惨叫哀号,只能喊二楼正在和伶人深入交流的爷爷马麦丕呼救。
“儿啊,快住手!”马麦丕衣着不整地冲下楼,满眼心疼。
“这个孽畜,接连挑衅李北玄,咱们家的通天大道差点让他给堵死。”
“……”马麦丕的脸色一沉,“儿啊,你先歇歇,让我打一会儿。”
常言道,阿爷手中棍,孙儿身上抽;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混合双打,马彼德的叫声更惨了。
…………
李北玄正送赢丽质回家。
刚走到半路,就被王云长提醒,他们被跟踪了。
“咱们进前面的小巷。”李北玄低声吩咐道,“老王、老张,要活口。”
进入小巷,在一个转角处埋伏下来。
身后跟踪的人,也进入了小巷。
刚到转角处,就被王云长控制住。
张子龙一记手刀,将其打晕,拖进小巷一处废弃的宅院。
哗啦!
一盆凉水浇在跟踪者的脸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
跟踪者惊恐万分,借着火光看清周围人的容貌之后这才恢复正常。
“跟踪朝廷命官,你是想试试锦衣卫的酷刑吗?”李北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一抹寒芒。
“我没跟踪,我是专门找你的。”跟踪者声音急切,“我叫商海堂,是侍郎大人的一位门生。”
“你说是就是,有证据吗?”李北玄冷哼。
“我担任刑部司门主事的时候,曾经给恩师拨了一笔八千两的款项,有欠条为证!”商海堂脱下靴子,从里面翻出来一张微微泛黄,且很有味道的欠条。
仔细查验之后,李北玄发现确实是死鬼老爹的笔记和印章。
“不是……”李北玄神色复杂地看着商海堂,“我能问一下,我爹借这么多钱都干啥了吗?”
干啥了?
还能干啥?
当然是给太上皇修园子,给太皇太后过寿,给边疆发军饷……
商海堂略微沉思,“你要问恩师借钱干什么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户部不敢捞的银子,恩师去捞;吏部不敢卖的官,恩师去卖;工部不敢贪的钱,恩师去贪。一句话,能捞的恩师要捞,不能捞的恩师更要捞!这就是我的恩师!”
“所以,我身上背的债,不是给我爹背的,是给几代帝王背的?”
李北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喊一嗓子: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毕竟,打进长安,可比考进长安容易得多。
“不!你身上背负的不是债……”
商海堂果断摇摇头,周身散发浩然正气,“是信仰,是力量,是传承,是奠定盛世的基石!”
“……”李北玄眉头紧锁:这盛世基石,谁爱要谁要,我他妈不要!
李家几代人,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这也是他们能如此放纵,肆无忌惮捞银子的原因。
可商海堂的话,明显就是砢碜皇族纵容贪腐。
赢丽质扪心自问,我父皇、皇爷爷、祖爷爷……都这么不要脸吗?
“师弟,我不是坏人,更不会害你。”
商海堂一脸真诚,“我被罢官了,有人邀请我去做客卿我没同意,想来你这里碰碰运气。”
“那你最擅长什么?”李北玄问。
“我算学很厉害,历年来科考,唯有我一人算学满分。”商海堂得意又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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