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主动敬酒,一众纨绔们也和他亲切地称兄道弟。
武朝真正的纨绔,大多数都是聚在一起喝酒打猎。
几乎不干什么欺男霸女的勾当。
当然,像朱怀墨那样踹瘸子好腿的事情,也偶尔发生。
对于李北玄,他们都没有权贵子弟的嚣张跋扈。
一方面是因为卢国公家的面子,一方面他们都被五大善人蹂躏过。
能让五大善人自认小弟的人不多,故而对李北玄也心生敬佩。
酒喝得多了,怒气值也瞬间就拉满了。
一众纨绔拉着李北玄,直奔户部度支司。
后面还有各家的部曲,杀气腾腾的模样让巡街的武侯和巡城卫都避之不及。
人间四大铁。
同过窗、扛过枪、嫖过娼、分过赃。
李北玄看着群情激昂的人群。
内心无尽感叹:这是多么豪华的阵容。
李北玄有心想劝说一下别把事情惹得太大。
可想想烧掉的请柬,想想朱知节等人的教导。
李北玄突然又觉得,把事情闹大也不见得是坏事。
顺带着,还能试探试探皇帝的底线。
一石三鸟,稳赚不亏。
去度支司,就要路过纨绔们的家。
动静很大,也惊动了守门的家仆。
家仆看到这一幕,有的吓得急忙禀报自家的老爷。
一部分家仆害怕自家的少爷吃亏,也手持棍棒跟了上来。
队伍,瞬间壮大了一倍不止。
武侯、巡城卫、锦衣卫看到这一幕也瞬间紧张起来。
纨绔们打架互殴的事情常有,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哪家缺德少爷,没事你招惹他们几个活阎王作甚?
为了避免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
三方官府势力相互对望,也不敢有任何怠慢地跟了上去。
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李北玄下意识地回头,发现队伍少说也有百十号人。
他们晃动着手中的短棍,跟着自家少爷骂骂咧咧,明显这样的事情没少干。
人群直奔度支司,小吏们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关闭大门。
随便一个纨绔,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哇哈哈!
朱怀弼哈哈大笑,“撞开大门者,赏银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Duang!
一声巨响,门板被撞倒在地。
“兄弟们,冲鸭!”
朱怀弼一声吆喝,就带着李北玄、王云长、马翼德冲进了度支司。
房俊等人相互对望,起初还有些犹豫。
可要是半路跑了,以后非被戳脊梁骨不可,将来也没法在京城继续混下去了。
跟与不跟之间,他们仔细衡量。
临阵退缩和勇猛无畏之间,似乎很难选择。
“兄弟们,法不责众,干他丫的!”
常茂狠狠一跺脚,夺过一根短棍,也杀了进去。
房俊、张辟疆、杜仲见状,也是一声吆喝,
给自己加加油打打气助助威,挥动着手中短棍,冲杀了进去。
度支司不仅有禁卫站岗,还有十几名差役。
眼见一群纨绔闯了进来,手中的水火棍却轮不下去。
不管打中哪个,这辈子都算是交代在这了。
有滑头的已经丢掉手中短棍,跑向了后院。
李北玄抓住一名小吏,厉声喝问,“褚延年在哪?”
小吏吓得双腿打摆子,可愣是一个字没说。
老王走上前,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小吏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政务房。
Duang!
政务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李北玄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官袍的人。
任凭外面如何喧闹,可他就是坐在里面不动如风。
“这狗东西就是褚延年。”姚少秋兴奋地直搓手,“就是这老小子欠钱不还。”
“姚少秋,你带人冲撞户部度支司,是想造反吗?”褚延年抖了抖衣袖,官气十足。
“褚延年,陛下特批火器监没钱了就可以来度支司支取,你何故横加阻拦?”李北玄撸了撸袖子,“今天,我李北玄就和你好好讲讲道理,看看是你的笔杆子硬,还是小爷的拳头硬。”
“李爵爷,朝廷有朝廷的法度,给不给银子不是陛下说了算。”褚延年冷哼道,“你们带人打砸度支司,本官现在就进宫弹劾你们……”
不等褚延年的话说完,李北玄已经冲到近前,对着褚延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李北玄,你敢打我……哎哟……”
狂风暴雨般的拳脚,打得褚延年痛苦哀嚎。
姚少秋夺过一根短棍,也尽情地朝着褚延年招呼。
连续被褚延年羞辱了三次,他急需发泄。
“住手,快住手!”
“二位,所有事都可商量。”
“本官现在就写条子,给火器监拨款一万两银子。”
见两个人不计后果,越打越凶残,褚延年彻底慌神了。
这尼玛就是两个没脑子的二杆子,看架势真敢弄死他。
姚少秋立马停手,看向李北玄,“妹夫,这厮服软了,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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