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送的。”
竹月随意回道。
“放肆!”
皇后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
指着竹月怒声道:“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拖下去!”
“即刻绞杀!”
敢侮辱先帝,可真是嫌自己活的不够久。
就是自己做主绞杀这贱婢,皇上想必也会大加赞同。
“动不动就杖毙绞杀,你有完没完?”
竹月握紧拳头,努力克制想要上去抡一拳头的冲动。
“先帝已薨世三年,你一个小婢女,京城都不曾来过,
何时与先帝相识?”
“你忤逆皇上和本宫还不够,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说先帝送你的这把破剑?”
“皇上,臣妾今日便犯一回错,当着您的面儿将这贱婢处置了!”
皇后说完不见皇上回应,
扭过头看了看怔怔发呆的慕容衡,“皇上?”
“竹月,这剑你是怎么得来的?”
皇上没有搭理皇后,直勾勾的盯着竹月问道。
“五年前,我下山玩的时候遇见被盗匪截杀的你爹,
我出手相救救了小老头儿一命,
后来我时常带着他去爬山,去河里抓虾,去偷鸡...嗯...
我们偷的都是那些有钱又心坏的人家的鸡。”
“后来他离开了大概三个月,回来就送了我这把剑。”
竹月挠了挠头仔细想了一下时间,“后来是小姐看了这剑上的刻章,
告诉我老头儿是云召国最尊贵的老头儿。”
“一派胡言!”皇后道,“五年前你不过是个九,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如何认识先帝,又如何救得了先帝的?”
“皇后。”
皇上慕容衡声音极其平淡,“今日有些失礼了。”
皇后程妙仪怔住,怒容一时僵在脸上。
皇上极少用这种平静的语气与人说这种话,
可只有她清楚,皇上发火倒是还有的挽回。
在特别平静的情况下恰恰说明他此时很震怒。
“是,臣妾一时情急,皇上恕罪。”
“皇后若是再情急一些,是不是这个皇位要留给你来坐?
或者改姓程?”
皇上明着在说自己生气不满,
实则是在提醒皇后,她背后做的那些事自己都知道。
皇后程妙仪‘噗通’一声跪下去,
重重的叩头,“皇上明鉴,臣妾怎敢有这种想法。”
三皇子慕容靖也是一怔,慌乱的跪下,“父皇息怒。”
“母后她只是不想皇祖父去了还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当挡箭牌。”
“你是说朕好骗,皇后才是真的清明之人是吗?”
三皇子慕容靖的头更低了一些,“父皇恕罪。”
“儿臣一时着急说错话了。”
皇上看了看跪着的两人,眼神顺带扫了一下沈清柔,
吓得其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不说话,赶紧跪下。
虽然皇帝平日里极少生气,但是天子威仪,
又怎能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皇上这才转过头,看着沈清棠。
沈清棠明白皇上想要自己说出他心中的疑惑,
福了福身道:“回父皇。”
“竹月与我一同在鹿鸣山脚下的庄子上生活,
她心智不全,却是练武的好苗子,又天生神力。”
“幸得一江湖女侠赏识,教了我们一些拳脚功夫。”
“五年前先帝游历途经鹿鸣山,遭遇劫匪,确实是竹月救的。”
前几句有真有假,后面一句则是实话。
皇上抚摸着剑柄上的红宝石以及那一行小字。
‘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字的最后还有专属先帝的印章,
“朕隐约记得五年前父皇外出游历突然急急回来,拿了这把剑便走了,
说是赠与一个他新认识的小友。”
父皇爱自由,并不想坐皇帝,将自己培养到可以独当一面时便退位做了太上皇,
后来更是常年在外游历。
“当初皇祖父说过,让竹月好生拿着这把剑,若惹到云召国的官员贵胄,可保她安然无恙。”
“没错,”皇上沉声道,“剑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可有了这印章,便如同尚方宝剑。”
“与先皇亲临无异。”别说掀屋顶了,就是打了他这个当今天子,也可免一死。
毕竟这尚方宝剑的作用就是上打天子,下打奸臣。
此话一出,整个殿内,
除了沈清棠主仆二人外,也就慕容辰显得很淡定。
毕竟这把剑,他很早就知道了。
“皇上,先帝外出游历都是有暗卫和死士跟随,怎么会遇到危险?
又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娃所救?”
“就算真的遇到危险,那些暗卫和死士都打不过,凭借她的一些拳脚功夫就能打过了?”
皇后行礼道,“皇上明查,切莫被骗了。”
皇上慕容衡闻言也是有一丝疑惑,
父皇在世时从未说过自己遇险,那些自己偷偷派去跟着的暗卫和死士也未曾禀报过。
“辰王妃?”
沈清棠尴尬的咳了咳,伸出食指挠了挠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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