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今儿没去上班啊。”
张凡歌为了亲眼见到何大清跑路这一大院历史性时刻可是专门请了两天假。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这不,这会儿正是上班的时候何大清却着急忙慌一头雾水的跑回院里。
看样子就是打算趁着院里没人好回来收拾东西跑路了。
嘿,逮到你了吧。
“何师傅啊,我这两天不舒服,请了假,您这怎么也回来了。”
知道他要干嘛的张凡歌不露声色的跟何大清打了个招呼,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把手伸进口袋里要给他让烟。
尽管他口袋里并没有装烟,但他知道何大清肯定没心思抽。
“别掏了鸽子,我一会还有事呢,过来拿点东西。”
果不其然,何大清连忙摆手表示不抽烟,随后说了声着急拿东西就跑回中院了。
“得,您忙。”
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着何大清跑回屋里张凡歌才转身回屋。
回到屋里先是往陈峰给他做好送来的大炉子里丢了块煤果,只见没几秒钟炉子里瞬间就升腾起了炽热的火焰。
空间里的煤果早就成熟了,而且效果极佳,恰如介绍所说,一枚就能燃烧24小时。
而且供暖效果也不弱,这大冬天的在屋里穿个小薄褂子都不觉得冷。
拍了拍手,把炉子封上,随后把茶杯拿上,搬出凳子放在门口后又去屋里把自行车也搬了出来。
然后张凡歌就这么水灵灵的坐在门口喝起了茶。
哼哼,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恶心恶心何大清。
这家伙要跑路就跑吧,结果还把家里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就留下一点“残羹剩饭”,这大冬天的你让这兄妹俩咋过?
所以张凡歌就在这门口堵着,目的就是为了让何大清有所顾忌。
果不其然。
等何大清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间一个转身恰好就从窗户上看到了张凡歌正坐在自家门口悠哉悠哉的喝茶。
嘿呦,心里这个恼啊,当即就蹦了起来懊恼的跳了下脚。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大冬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你跑外面喝西北风?
爷爷的,何大清一脸晦气的把手里的衣物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他本想着把能用到且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的,想着留点东西冻不死两个孩子就行。
现在嘛,除了钱他啥也拿不走了。
毕竟张凡歌是和傻柱在一块上班的。
如果他大包小包的搬东西肯定会引起张凡歌怀疑。
喏,看到他门口的自行车没?
这玩意儿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到丰泽园。
张凡歌要是给傻柱通报一声,估计他还没到火车站呢就能被这傻柱子堵到。
以他对自家傻儿子的了解,这事儿就没法好好收场。
丰泽园后厨这么多工具,随便抽两把顺手的放怀里,到时候要是一个冲动上了头,,
嘶~后果他都不敢想。
他只是想跟寡妇去过两年知冷知热的日子,他可没想着玩命啊喂。
唉,无奈,想清楚了此间利弊,何大清只得悬崖勒马放弃了收拾“长物”,只是把家里的钱通通找了出来。
当了这些年的大厨他也攒了不少钱,加起来得有四五千万(四五千块),其中有不少还是傻柱的工资,一个月十几万呢。
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孩子还没分家,那你挣得就得上交补贴家用,身上只能留点零花。
不绝对,但大多数就是如此。
傻柱也不例外,每月挣的钱通通都交给了何大清,每月只留下三万块自己攒着。
将钱装好收进口袋,随后又拿了个小盒子把家里的值钱首饰给装了起来放进怀里。
冬天穿的厚,小盒子放怀里到时候抄个手走路也不显眼。
等东西收拾好装好,何大清便打算跑路了,白寡妇还在路口等着呢。
只是等他刚走到门口正打算开门出去呢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静静的站了两秒,随后就见他从口袋里重新把钱掏了出来从中点出两百万。
将大钱重新装进口袋里,然后找出一个干净饭盒把这两百万包在一个手绢里放了进去。
随后何大清又从屋里扒拉出了一张纸坐在桌子上刷刷写了几行字,将其用杯子压住,然后抓起饭盒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呼~”
把门带上,何大清深呼一口气将心里的愧疚和繁杂心思压下。
对不住了傻柱子,以后雨水就交给你了,余生还长,夜难熬,爸也有苦衷。
在心里给自己的“罪行”做了开脱,何大清便迈开腿直奔张凡歌而去。
张凡歌扭头看到何大清空手而出嘴角不禁的翘起一丝微笑。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然他今天非得让这家伙走不了。
男人这方面的心思一起肯定压不住,最后这家伙一样还得跑,但那时候跑代价可就大了。
“鸽子。”
“何师傅,这是要出门了。”
张凡歌装作不知面不改色的跟何大清摆了摆手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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