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皖姝赶到白露所在地方时,夜色已浓,她缓步走近地上躺着的人,果然是尚文钦。
她心中狂喜,袖中右手灵力聚集,月光下表情有一丝诡异,让一旁的白露不禁打了个冷颤:“姝姐姐,你今天好奇怪啊。”
夏皖姝没有理会白露,她的心砰砰乱跳,我现在就杀了尚文钦,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宿主不要想好事,小心触发主角光环,天打雷劈。”9458哪里能猜不到夏皖姝的心思,赶紧跳出来道。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夏皖姝看了看平静的天空,“万一天道没看见呢?他是天道宠儿,但天道也会有没看好孩子的时候吧。”
呵呵,不见棺材不落泪。9458吐槽一句,也不再出声。
夏皖姝周身气质变得冷厉起来,正想向尚文钦心口来上一掌,忽然感到一股妖力向她和白露打来,之后大地震颤,妖兽的声音响起。
不是吧,天道,我劝你适可而止,这个山崖中可从未出现过妖兽!
夏皖姝拽着白露躲过攻击,那妖兽竟看也不看无法动弹的尚文钦一眼,直往夏皖姝方向而来。
你大爷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与夏皖姝联手,同妖兽缠斗起来,片刻后,两人将妖兽斩杀。
夏皖姝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尚文钦又动了心思。
“宿主信不信,你再准备杀他,又会凭空蹦出一只妖兽,而且实力可能比这只还强。”9458的机械音中带着调侃。
夏皖姝欲哭无泪,正想着要不要再试一下,就感到有一群人靠近,她赶忙摆好防御姿势。
不想来人竟是来寻尚文钦的太初宗弟子。
好了,彻底没戏了。夏皖姝收起灵剑,换上担忧的神色,凑到尚文钦身旁道:“文钦哥哥,你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了!”
“???”白露。
那群太初宗弟子走近,看了看一旁刚死去不久的妖兽,当即以为是夏皖姝与白露两人救了昏迷的尚文钦,忙对两人抱拳一礼:“多谢两位道友,仗义相助我宗尚师兄。”
夏皖姝似这才发现了那些弟子,也回了一礼道:“不必感谢,我与文钦哥哥幼年时就相熟,救他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道友您是?”领头的太初宗弟子看向夏皖姝问道。
“凌云宗,夏皖姝。”
那领头弟子微微一愣,如今夏皖姝的名字算是人尽皆知了,不想能在这遇见,尚文钦原来出身于凌云宗之事他也知道,故只是诧异了瞬间,神色已恢复如常。
“在下韩震,与尚师兄同拜在太初宗徐恒徐长老门下,这些日子在附近处理宗门任务,却得师尊传信,尚师兄似被歹人所害,身负重伤,我们几经搜寻才找到尚师兄。”韩震说得真诚,“不想竟有妖兽在此出没,若不是夏道友,我们怕是晚来一步了,多谢。”
夏皖姝露出悲伤的神色:“我以为文钦哥哥在太初宗定然过得风生水起,结果还是有歹人要害他。”
她的眼眶在说话间已是泛红:“如今天色已晚,我宗就在附近,不如几位道友带上文钦哥哥一起去我凌云宗住下,文钦哥哥得赶快疗伤为好。”
韩震记得徐长老当时告知他,尚文钦这次就是在去凌云宗的路上遇袭,夏皖姝如此提议,不是正好?
他立刻答应了下来:“那就劳烦夏道友,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好,我来引路。”夏皖姝转身,神情又转变成了欲哭无泪,天道,你看孩子也看得太紧了吧,这样孩子哪能得到成长?惯子如杀子你知不知道啊!
“宿主认命了?”9458幸灾乐祸地道。
“人生一场虚空大梦,春去秋来,不过浮生一阙。”夏皖姝装作人生智者的样子感叹道,“唯有天道恒常,往复循环,不曾更改。”
翻译成人话就是,天道你TM的牛,我真是不得不服!
“呵,看起来宿主是顿悟了,这不也挺不错。”9458在心里吐槽,就你会装B,就这一下还大彻大悟了?怎么,准备削发为尼了?
不错个屁。夏皖姝心中憋屈,又看了眼被韩震背起的尚文钦,等你醒了,看我怎么坑死你这渣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几人御剑了半个时辰后,已能看见凌云宗大门。
“前面就是我凌云宗了。”夏皖姝调整了下神情,引那群太初宗弟子进入凌云宗。
她吩咐宗内弟子带几人去客房休息,又对扶着尚文钦的韩震说到:“文钦哥哥的房间我宗一直为他保留着,韩道友将他扶过去吧。”
“好。”韩震听闻有些诧异,尚师兄到太初宗已经八九年了,凌云宗居然还留着他的房间?
留着个屁,尚文钦的房间早变成了杂物房,就这几天为了演戏,夏皖姝方才派人打扫出来。
韩震随着夏皖姝进入尚文钦原来的房间,将尚文钦放在床上,这才环顾起四周,房间内纤尘不染,一见就是有人定时打扫过的。
这凌云宗看起来对尚师兄还是有几分真心的。韩震不由感叹。
“韩道友。”夏皖姝打断了韩震的思绪,“我将你安排在文钦哥哥的侧房可好,也方便你照顾文钦哥哥。”
“好,夏道友安排甚为妥帖,多谢。”韩震点头道。
韩震说完,就探了探尚文钦的脉搏,能感觉出已是治疗过了,他向夏皖姝问道:“夏道友给尚师兄服过丹药?”
夏皖姝不想尚文钦与白露有什么交际,故未提白露,只道:“是,服下了回元丹。”
韩震露出微笑:“我也修过些丹药之道,夏道友这药喂的及时,尚师兄已无大碍,应是马上就能醒了。”
“嗯,那就好。”夏皖姝听到这像松了一口气,后表情变得犹豫起来,几次欲开口,却又没发出声来。
韩震见此,主动问道:“夏道友有何想说的?”
夏皖姝听后,竟是落下泪来:“我……我……我只想问,这些年文钦哥哥在太初宗过得可好?”
韩震见此情形,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诗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尚师兄与这夏皖姝曾有什么特殊关系?
两人谈话间都没注意到,尚文钦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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