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遍传,盛景盈唐
李元婴回到府邸,眉宇间却不见轻松。
推广计划正式启动,本该是值得庆祝的时刻,但他敏锐地察觉到暗流涌动。
“婉儿,瑶儿,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摩挲着手中的茶盏,语气凝重。
不出所料,消息传来,一些顽固派书院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仅拒绝新学,还暗中煽风点火,说新学是邪魔歪道,蛊惑人心。
谣言像野草般蔓延,舆论压力陡增,甚至有激进的学子在书院门口涂鸦,大骂李元婴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李元婴看着呈上来的报告,冷笑一声:“好家伙,这是要给我整一出‘全民公敌’啊!”
林婉儿秀眉微蹙:“元婴,现在怎么办?任由他们这样下去,新学推广怕是寸步难行。” 苏瑶也担忧地附和:“是啊,民心可用,但民意也可畏。”
李元婴却是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别急,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拿起一份名单,上面赫然列着几个带头闹事的书院。
“既然他们想玩,那咱们就陪他们玩玩。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小猫咪啊!”
与此同时,那些抵制新学的书院联合起来,准备给李元婴致命一击。
他们四处张贴告示,言辞激烈,把新学贬得一文不值,甚至编造各种耸人听闻的故事,试图彻底抹黑李元婴和新学。
京城各大书院,一时之间,硝烟弥漫。
张夫子站在书院门口,看着告示上“拒绝新学,扞卫正统”几个大字,得意地捋了捋胡须:“李元婴,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招数!”
王夫子见状,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他找到李学子,焦急地说道:“学子,事态紧急,你快去通知殿下,就说……”
“嘘——”李学子神秘一笑,打断了王夫子的话,“夫子莫慌,殿下早已料到这一步……”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将计就计。
李元婴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京城,喃喃自语:“风暴要来了……” 他转身,目光如炬:“传令下去,今晚,我要……”李元婴一声令下,京城顿时热闹起来。
他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主儿,深谙“酒香也怕巷子深”的道理。
他发动了那些支持新学的学子们,将新学课程中最精彩的部分,比如如何提高粮食产量、如何修建更坚固的桥梁等等,用大字报的形式张贴在京城各处。
这些大字报图文并茂,通俗易懂,瞬间吸引了众多百姓的眼球。
不少人对着大字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新学,好像还真有点东西啊!”
与此同时,李元婴也没闲着。
他带着京城书院的夫子们,挨个拜访那些抵制新学的书院。
面对那些顽固派,他不搞辩论,也不玩嘴炮,直接甩出数据,亮出成果。
比如,他拿出改良后的农具,现场演示,产量直接翻倍;他拿出新设计的桥梁模型,解释其坚固耐用的原理,让那些老夫子们目瞪口呆。
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书院,看到实实在在的效益,立马倒戈,纷纷表示要加入新学推广的行列。
李元婴这招“釜底抽薪”玩得那叫一个漂亮,那些顽固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孤立了。
这些日子,林婉儿一直陪在李元婴身边,看着他四处奔走,舌战群儒。
她眼中满是崇拜,仿佛看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英雄。
趁着休息的间隙,林婉儿轻轻地靠在李元婴的肩上,柔声说道:“元婴,你真的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李元婴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他揽过林婉儿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然而,就在新学推广如火如荼之际,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京城……
“听说,京城出了个了不得的皇子,要颠覆我大唐的教育?”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某个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那些老顽固哪肯轻易认输?
他们憋着一口气,从偏僻角落里挖出来几个所谓的“学术泰斗”,准备跟李元婴来一场世纪大辩论,妄图一举打败李元婴,让他“社会性死亡”。
这几个老学究,一个个白胡子飘飘,超凡脱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神仙下凡呢,其实满肚子都是迂腐之气。
消息一出,京城震动,吃瓜群众纷纷赶来围观,这场辩论大会比过年还热闹。
李元婴也不怯场,大大方方地登台,那叫一个镇定自若。
反观那几个老学究,一个个摇头晃脑,“之乎者也”地念叨着,满嘴都是“圣人之言”,听得底下人昏昏欲睡。
李元婴可没工夫跟他们在字句上斟酌,他直接掏出自己改良的农具、桥梁模型,现场演示,用事实说话。
他还广泛引用例证,从古代经典到现代科学,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几个老学究直接懵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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