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吞噬,黄皮子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不过他还是在拼命挣扎,只不过他哪里挣扎得出,只好嘶声向我求饶。
我冷冷的看着他,很快,他就变得和正常的黄鼠狼一般大小,并且背上的白毛也不见了。
我将其拎在手中,闭目感受着修为的提升。
随后撇撇嘴喃喃自语:“你这修为少的可怜,得亏你修炼了三百年,如果你修炼一百年,恐怕对我来说都没啥用!”
动物修炼速度极慢,修炼三百年估计才和人修炼三年一般,所以能达到这样我也算是挺满意了。
不过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他真的是个千年黄皮子,我的血脉还真不一定能镇住他!
我穿上鞋子,再抬头时,刘叔也已经醒了过来,想必刚才的他是被这黄皮子用了什么妖法迷住了。
门口,也围了他们刘家不少本家,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手中的黄皮子。
“都别担心了,事情都解决,明天安心上林即可。”我平淡的开口。
“凡熙,你说……我爹他死不瞑目,是因为……”刘叔欲言又止,在农村,黄皮子如禁忌一般在每个人的心头。
“是也不是,第一次是刘爷爷,第二次是黄皮子。”我摆了摆手,继续开口“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回家收拾这个家伙,赶明一早我会来的。”
说完,我对着悦儿和佳儿使了个眼色,三人便朝着家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黄皮子,这黄皮子修为虽然已经被我抽干,但是灵智尚在,他不断的用前肢给我作揖,求我饶了他。
我冷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畜牲,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要是我干不过你,现在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说完,我便四处张望,因为我闻到了我要找的东西,鹅粪!
白鹅专克黄皮子,特别是农村,黄皮子多,现在科技发达,土地被破坏,环境污染,青蛙什么的也都少了,野外的食物不够时,它们就会蹿进家里偷鸡,但是如果这家鸡鹅共养,黄皮子就要仔细想想该不该进去。
在农村,狗,公鸡,鹅是三霸,其中鹅叨死黄皮子的事常有发生。
并且鹅粪也克黄皮子,黄皮子的脚一旦接触鹅粪,必然会烂脚。
我寻着味来到了一处鹅舍,一靠近,那群鹅就醒了一般叫起来。
我笑笑,直接把黄皮子丢了进去。
一瞬间,黄鼠狼像是踩在了燃烧的火炭般跳了起来,一群鹅被惊醒,紧接着,鹅舍里面就鸡飞狗跳的,黄皮子四处逃窜,但是奈何地上全是鹅屎,鹅的数量也极多,没一会,黄皮子就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找了根棍子,将他挑了出来随后扔在粪坑里溺死。
该!
回到家里,左拥右抱,美美的睡了一觉。
清晨,我从床上坐起,朝街上走去,准备买一些鲜面条吃。
这么些天天天吃流水席,大鱼大肉大油大盐的,感觉胃里都快受不了了。
吃完,也才七点,锁上家门,背着手朝刘家走去。
初秋的清晨还是有些冷,阵阵清风吹过,穿着半截袖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悦儿和佳儿在我旁边嬉戏打闹。
农村,没有大城市的热闹喧嚣,没有大城市的人心叵测,相反,是农村独有的质朴。
看着不远处的石榴树,上面的石榴因为成熟纷纷炸开口子,露出一粒粒红宝石般的石榴籽。
“秋风秋雨惬意柔,落叶悠闲硕果收。无尽遐想神致远,弄弄雅趣念清幽。”
我站在石榴树旁,突兀的感慨。
嬉闹的悦儿和佳儿也回到我旁边,一起看着满树石榴。
“走吧,不把你俩收回去了,别给我惹事。”我笑着开口。
来到刘家,我立马变出一副悲伤的面孔。
不管是在城市和农村,这种事情都很常见。
比如有谁家死了人,路上,几个大妈还在疯狂的吐槽这家人的不是,什么难听话都说,到了人家门口,立马就能哭出来,什么“二舅姥三大爷,你怎么就……”张口就能出来。
刘叔见我来了,急忙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焦急的询问:“凡熙啊,今早我们才发现这棺材上多了两个洞,这……”
“没事,你少来送汤的坛子,里面倒上糯米汤,把糯米捞出来后用蒜臼子捣碎,糊在上面就行。”
我说完,他立马就吩咐自己的儿子刘嘉宝去干,眼看时间到了,我喊来刘叔,示意他该上林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没有任何差错。
上林之后,亲朋,本家都走了,就只剩刘叔一家子坐在灵堂中。
我拍了拍刘叔的肩膀,道:“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
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刘叔急忙追过来,拿着一条烟和一叠钱。
“凡熙,这几天你跟着跑前跑后的,这钱……”
我接过钱,爷爷曾告诉我,这种事情,只要别人给钱了,就得拿,拿多拿少取决于自己,否则以后别人有事找你都不好意思开口。
“我也没干什么,钱我收下,烟你拿回去吧。”我把烟推回他的手中,想了想,还是开口“刘叔啊,万事想开,你家老爷子交代过,另一个人的事我会办,你只管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就行。”
说完,我摆摆手,就回了家。
拿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后,我就直接去了乔光棍家,摆了一个断子绝孙局,这局不仅让他断子绝孙,还让在刘家的那杂种断子绝孙。
办完一切,我又去了趟丧葬用品店,由于不想暴露摄魂幡,我来来回回去了十几趟。
太阳缓缓落下,夜幕降临,是时候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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