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耀一看,不由吓的一愣,口中言道:“我操,这不给你弄茶水,直接要拿镐来刀我,这是要送我上路啊!你他娘的是真狠,真他娘的恶毒。”
还没等容垣拿起那镐,温青耀,一溜烟窜进了房内,麻利的去拿这热水和茶,属实被这悍匪吓的不轻。
容垣见温青耀,脚底生风,怕是这曹操见了,都待说:“备啊!这天下诸多英雄,唯此人之速,方能与吾匹敌。”
属实是让自己大跌眼镜,惊的一批。
容垣内心恼怒道:“他娘的温青耀,平时让你挖坑刨坟的,竟说自己腰酸背痛,腿酸脚麻的,现在看来,属实是装出来的,果真是催熟的歪瓜,一肚子坏水。”
正想着,温青耀,麻利的拿来了热水,和乌漆麻黑的草茶。
笑意盈盈的道:“属实让您久等了,要是这温王者在,定不会如此,小的,已是骑老牛追快马,尽心尽力了。”
话落,不由气喘吁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温青耀见此,暗骂道:“你这瘪犊子,是真能装,真会演啊!若不是你我相熟,非歹让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属实他娘的损。”
温青耀泡好了茶,小心翼翼的给容垣倒上。
内心想道:“这大丈夫能屈能伸,六十年报仇为时不晚,此刻必须将这悍匪,伺候好了,让他彻彻底底,放松戒备之心,自己好趁机逃跑。”
有此想法后,温青耀言道:“大哥,快喝茶,喝茶,瞧把您累的,属实让小的。看了心疼。”
话落,给这容垣又捶背,又捏肩的,属实苟的不得。
容垣本就五大三粗,何曾受过这个,手抖之下,那杯中相喝的茶水,差点没把自己活活呛死。
连连咳嗽下,心里一想,这些年来,最脏、最累的活,都让他容垣给干了,如今让这温青耀端茶倒水,捏肩捶背的属实应该。
温青耀,一脸谄媚的道:“大哥,您这身体,属实是太过劳累,都咳成这样了,让人听着都担心、心疼。”
“我给您好好捶捶捏捏,您若是觉得这力度不够,随时告诉小的,小的,这以前曾是旭洲,清和县,乐之足的伙计,手上的活不是我吹,好的都冒风。”
“可自己打小就命苦,父母早早的就去世了,自己从小唯一的心愿,就是好好的活着,最好能长命百岁。”
“所以大哥,看在我命苦的份上,放小的一马,小的,定会感谢您,祖宗十八代的大恩大德。。”
容垣闻听,内心不由骂道:“你妈,说这假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我怎么听着,这话咋感觉是在骂自己。”
内心鄙夷道:“这家中,可被抢了什么东西?可还记得这悍匪的样子?”
温青耀一听,内心不由迟疑道:“此匪说这话,到底所指何意?”
“此匪是不是有意暗示我,满嘴的反话,欲这擒、故这纵。若真是这样,这他娘的是个猴啊!属实精的要命。”
由此一想,温青耀装傻充愣道:“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若是有这房子,这地,喊温王者亲爹都成,可却没办法,生来就一身轻,都这岁数了屌毛也没有。”
“要不大哥你把那人给刀了,他就在后院菜园子里,到时候,这值钱的物件都归你,你给我留个房子就成,怎样,我的亲祖宗。”
容垣越听越糊涂,这嘴巴子也抽了,咋不见起色啊!莫不是自己打轻了,不能啊!
看这温青耀的脸,肿的跟猪腚似的,四个大手印子,赫然在目,自己看了,都觉得打的不轻。”
若是再打的话,恐怕这牙,非歹给他干松、干掉了不可,非这明智之举,不如问他一问,看看吓成啥样?
经此一想,容垣言道:“你可认得这容垣,在路上,他可是说认得你,你若是说不认识此人,恐怕要挨顿猛踢,为了不造这罪,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温青耀闻听:“你妈的容垣,果真到死,也要出卖自己,若我有命活着出去,非他娘的,给你烧上俩发情的母猪,让你死了,也不安生。”
“此刻恐怕,容不得自己去多想,越快回答,这怀疑与破绽就越小。”
脸现果断道:“大哥,这容垣我确实认识,他就是盗墓的泥腿子,此人没啥优点,力大、能吃、心眼实、又蠢、又笨、好胡弄,如这犁田的黄牛,任劳任怨。”
”所以,您把他给刨了,也是他的福,能被你老刨,属实是小母牛吃仙丹,牛逼上了天,该刨、该刨。”
容垣闻听,恐怕此话并无虚假,完全是这温青耀的肺腑之言,我容垣在他心里,压根就是头蠢驴,其它屌都不是。
心酸之余,容垣言道:“好、好、好,温青耀,你爷爷我,今天先把你给刨了,让你死的痛痛快快。”
话落容垣拿起牛头大镐,欲要开刨,温青耀见那牛头大镐,镐身泛着寒光,并沾染了大量的鲜血。
大惊失色下,双膝猛然跪地,连连磕头求饶道:“大哥,莫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儿,请大哥饶命,有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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