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之人见严正天,手拿宽刀,在陈明辉右胸上直转悠,使得鲜血,如同檐中的落雨,滴答之下直淌流。
陈明辉则是惨叫连连,这把众人给吓得,直迷瞪不说,全身更是传来了阵阵麻酥感。
“属实他娘的狠,折磨人这方面,严大爷要是敢说这第二,无人敢说这第一,属实嘎嘎猛,嘎嘎坏的直冒泡。”
赵德胜见这陈明辉被折磨的,已无先前趾高气扬的劲,看来这方法虽是苟了些,可真他娘的挺管用。”
只要这陈明辉,还没死,自己倒是不着急去出手,收拾收拾这瘪犊子也好,省得这陈明辉,如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脏了自己的手。
穆延飞见严正天没有收刀的意思,这他娘的再转上一会,怕是血都要给放没了,这人若是死了,国舅爷那边,自己可是没法交差。
眉头微皱道:“正天,可别把这人给弄死了,国舅爷可是有所吩咐,让我等将陈明辉的手脚筋给挑了,舌头割了,送回这陈府。”
严正天一听这话,鼻中的斜疤鲜红发亮,一脸凶光的道:“既如此,此事就交于我,绝对让国舅爷满意。”
话落,脸现狰狞,将宽刀收回腰际,左脚大步向前,双手猛然抓向陈明辉的左手。
陈明辉欲要反抗,奈何右胸处受了重伤,手臂用力之下,传来了钻心的痛楚,完全无法阻止这抓来之手。
此时严正天,嘴角噙于冷笑,用力一掰之下,只听咔嚓声起,骨头断裂,疼得陈明辉撕心裂肺,惨叫而出。
众人闻听,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言道:“俺滴个娘嘞,这不是要俺命嘛!这叫声属实惨的没法说,让俺心吓的直突突。”
严正天狞笑连连,似乎听着这声音,越发的让自己兴奋。
赵德胜见此,摇头叹息道:“好好的一只胳膊,就这样给掰折了,属实下手够狠。”
陈明辉撕心裂肺下,内心愤然,自己堂堂尚书大人的亲弟弟,守城督护,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世事难料,这次属实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严正天嗤笑道:“陈明辉,现实就是现实,别总拿愚蠢与天真,去给自己的行为买账,这样只会被人踩在脚下,沦为这狗。”
说此话时,严正天用右手拍了拍,陈明辉的脸,见他咬牙切齿脸现愤色。
不由微微叹息道:“瞧瞧这罪受的,让人看了属实不忍,纵使做不了这人,做只狗也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然只会找这罪受。”
此时的陈明辉,面容在疼痛下狰狞扭曲,嘴中不时传来惨哼之声,大量的汗水,打湿了衣衫,与这鲜血融汇在了一起,滴答、滴答,不断的流淌。
其双眼中,满是不甘的憎恨,口中言道:“大黑牛,今天你若是不弄死我,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弄死你。”
严正天见这陈明辉,还他娘的这么嘴硬,不由右手抽出宽刀,刀刃朝着自己所抓的左手,手腕处一划一挑。
使得陈明辉惨叫声起,左手手筋完全被挑断,已沦为了残废,众人见此,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严正天,是真他娘的狠,怪不得国舅爷能重用此人,就凭这果断与狠毒,就已经超过太多的人。”
严正天顺手松开了,被挑的左手,双眼凶光缭绕,嘴角冷笑间,猛然抓起陈明辉的右手,正要割腕时,却听一声音幽幽响起。
“这雷府做事,倒是很有一套,有趣,很是有趣。”
众人一听:“我操,该不会是这陈明远来了吧?。”
严正天脸现发恨道:“你是何人,竟敢来这雷府撒野?”
穆延飞则是阴沉着脸,言道:“阁下,来我雷府所为何事,大白天的何必藏头露尾,装神弄鬼。”
赵德胜冷笑道:“就这小小的雷府,还不至于我如此行事。”
话落间,街巷拐角处走出一男子,黑纱遮面,其眉宇似剑,一双眼睛精光烁烁,青丝缕缕随风飞扬。
一身白衣似雪,更平添了飘逸与清雅之气,看的众人是大眼瞪小眼,一愣之下,随即满眼嗤笑。
“就这,一个细狗而已,怕个啥!小爷若是杀他,都嫌弃把这刀刃给硌个豁子。”
众人言说的言说,嗤笑的嗤笑,完完全全没把此人放在眼里,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压根屌事没有。
严正天狞笑道:“小子,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一人来这雷府,莫不是嫌这命长了。”
赵德胜冷色道:“严正天,你不过是这雷云峰,脚下的一条狗,太过嚣张的话,只能丢了这条狗命。”
“这严正海在我面前,都是孙子,莫非你比他强上不少?”
严正天皱眉的道:“你竟然认识我跟严三,你究竟是何人?”
穆延飞,一直在打量着男子,此人相瞅之下,不由得让自己的心,忐忑害怕了起来,似乎此人身上,潜在着一股极度的危险。
有此感觉后,穆延飞略笑道:“阁下,既然认识这正天、正海,那我们也算是这朋友,不知阁下,来我雷府,到底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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