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顺一听这话,略瞅了瞅那蚕虫,见其双眼微红,怕是这玩意最在意别人说它肥,经此一想,禾顺不由嘴角略微轻撇,似乎这心里,已有了杀人诛心的打算。
随即一脸愤慨的道:“顾紫川,你骂我猪可以,可万万不能连蚕爷一并给骂了,说它如同这猪一般,又粗又肥,你属实是大逆不道,自寻死路。”
此时的顾紫川,犹如黄二爷嘴中的鸡,完全是没了指望,属实他娘的认了栽,与其憋屈着死,还不如当头一棒,做回人中的硬鬼。
而此时的洛鹏,这心里忐忑不安下,犹如老虎口中的牛,完全害怕的要命。
毕竟这顾紫川,若是鱼死网破,死到临头时,咬上自己一口,那自己岂不是骚寡妇被奸,有嘴说不清。
如此一想,为了自己这条命,洛鹏只能做回无耻之徒。
随即脸现不善的道:“顾紫川,我与你往日情同手足,如今看着你遭此大罪,这属实余心不忍,在蚕爷、禾爷面前,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大难当前,祸从口出,还是做回人吧!兴许,你服个软多说好话,这小命也不至于给丢了。”
正当三人,尔虞我诈之时,那余阳与赵德胜已是商量妥当,可是一瞅这余阳的表情,愁绪中泛有苦涩,恐怕是对三爷所说之话,满不情愿不得而为。
此事自己若是不按三爷的意思去办,先稳住这事态,尽力拖延时间,等三爷回来,那自己岂不是往三爷嘴里捅棍子,找死嘛!
一想到这,余阳苦大愁深,一时还真就犯了难,毕竟那东西确实又猛又狠,若是硬来的话,自己皮薄肉嫩的,不待被怼的人样全无,不成样子。
为难之下,余阳眼珠微转,自己想了又想,还真就他娘的无计可施,尿淌当场,实属不应该啊!
叹息之下,余阳只好硬着头皮博上一博,决定之下,余阳一瘸一拐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现不耐的道:“顾紫川、洛鹏,这在庭院内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的。”
“莫不是在拿这严府声誉,开此玩笑,在众目睽睽下丢这三爷的脸嘛?”
话落,只见余阳脸现怒色,瘸拐之下,从门庭迈步而出,这刚出来时,抬眼定睛一瞅间,不由略微一愣。
“禾顺,你怎么还在此处,难不成不用做事嘛?你这手里所拿的又是何物?”
说出此话时,余阳脸上不经意间抽搐了下,毕竟大白天说假话,他余阳的确没少干,可今确实特殊,竟遇到个狠辣茬子,能不能瞒的过,属实这心里还真就没了底。
禾顺一瞅这余阳,满脸的询问之色,看其样子不似有假,绝非与这二人同流合污,共穿一条裤子。
不由轻哼道:“我禾顺本不想滋事,生这事端,奈何有两只不开眼的狗,硬是想谋财害命,致我于死地,情急之下为了这命,我只能反抗自保。”
余阳趁禾顺言说之时,略微打量了一下那所拿之物,这一看之下,还真挺让自己意外,未曾想此物竟双眼微眯,也在打量着自己。
这余阳相瞅下,恰巧目光与之相对,自己一时间,竟感觉在此物面前,任何的谎话不攻自破,完全没了藏身之地。
吃惊下,不由收回了目光,内心暗骂道:“这他娘的还是只虫子嘛?属实让自己难以置信,此物居然能借用,目光相对的间隙,窥探起自己内心的想法,若非自己足够机灵老辣,还真就吃此大亏。”
正当余阳内心嘀咕之时,赵德胜已深知那蚕虫之威,绝非府上众人所能应对,自己只能快些了解此事,速回府上。
经此一想,赵德胜脸现发狠,身影如同鬼魅,抓起那王金彪衫子,用力一薅。
这把王金彪给吓的,脸现惊恐,声音发颤的道:“你,你想怎样,若是将我给杀了,到时候主子若查出是你,你也别想苟活于世。”
赵德胜闻听,脸现嗤笑,猛然抓起王金彪,朝地上用力一砸,只见王金彪在大力的作用下,如同小鸡一般,虽不断挣扎,奈何无济于事,只听砰的一声,惨哼连连,更有嘎吧嘎吧之声。
这打眼一瞅,那地面直接被砸出个人形窟窿,此时的王金彪双眼翻白,七窍流血,这全身骨头更是寸寸尽断,血肉模糊下,显然是废了。
容垣与温青耀,见此人手段五花八门,极度的残忍,不由双膝猛然跪地,直接磕起了头,属实自己太他娘的怕了,自己可不想成为,这第二个砸地的彪子。
只听砰砰声不断,二人更是求饶道:“求老祖宗,放小的一条生路,我压根与这大彪子,并无半点瓜葛,完全是误入歧途,此事那徐冬平,徐爷可以为我做证。”
赵德胜闻听此话,略微瞅了瞅二人,脸现清冷道:“你们认识这徐冬平?”
二人一听这话,连连磕头道:“认识认识,我等与这徐冬平亲朋,乃是同村之人,我二人又是这刨坟盗墓的出身,一直以来,绝无做过这伤天害理之事。”
说这话之时,二人不由的脸上一热,属实此话说的有些太假,毕竟刨人祖宗坟的事,比这禽兽还禽兽,用伤天害理四字来概括,属实轻描淡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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