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进京,我只是一人前往即可,诸位留守辽南,以林冲为主将,继续发展,若是有什么人想要过来捣乱,你们也是知道这里无法无天的辽人,与野兽一般的金人也是遍地都有的!”武大郎的安排很简单。
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如何会怕去那汴京,可要是带上一些伴当的话,到时候指不定还要连累到对方,反而不美。
于是,便就一个人去最为便利。
而以林冲为主将发展辽南,也是最好之策,公孙胜正在负责科学研究,焦挺等人虽然是更早追随自己的,但能力上确实还是不如林冲,有林冲在此,定然是安然无忧。
而为什么不用武松为主将,这倒也简单。
武松是自家的弟弟,忠心耿耿,而且身份特殊,即便武大不说,那也是会有相当之多的好汉团结在武松的周围,倒也算是无冕之王。
固然,武大十分信任林冲,但有武松这个无冕之王在,那自然是可以更好地保证辽南的安宁,这远比直接叫武松为主将更为妥当。
对于这个安排,林冲自然是率先出来推辞,不过,武大当然不愿,径直要林冲接受了任命。
而还有一大批人,什么扈三娘啊,扈小妹啊,哪怕是李逵都想要跟着武大一起去汴京,对于这样的要求,武大也全都拒绝了。
汴京那里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高俅与蔡京也自然是包藏祸心的,此番过去,武大是说的轻松,但要真的做起来,给普通人而言,那必然是十死无生,即便给这些好汉那也是凶多吉少的。
因此,武大自然是不能带上任何一个好汉,他可不愿自己好不容易网罗来的这些好汉,就白白的牺牲在了汴京,有他自己一个人反而容易成事,系统的力量可不是等闲。
不过,众人踊跃,无不想要跟随武大,这让武大不得不下了死命令,这才终止了众人的不断请愿。
于情于理,他只身上任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妥的,但谁让武大的拳头最大了,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而且最为关键的还是,武大不愿意这些好不容易招揽来的好汉平白的将性命丢在了汴梁城中。
因为,他明白这一次前往汴京,那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多半就是那高俅与蔡京的困龙之策。
所以,他自然是准备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要在汴梁城好好地给高俅与蔡京一个深刻的回忆,甚至给宋徽宗来个印象深刻的大事起来的。
这已是注定的事情,武大早就有所觉悟,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跟随着他一起前去冒险的。
不怕牺牲,只怕没有价值的牺牲。
那样的话,才是真正的可叹可惜。
武大心意已决,不管是什么人来劝说,一概不听,而且径直下了死命令,这让所有人都无可奈何了。
谁让武大就是大家的天了。
说是要沐浴斋戒三天,那也自然是武大进一步进行辽南发展的计划区分,以往他在的时候自然是由他一手掌控的,而如今要前往汴梁了,自然是要很多的事情要去安排的。
虽然辽南早在武大之前的安排之中,有了相应的秩序,并不会因为武大的离开,而中断了辽南的发展大略,但是毕竟,现在形势有点不一样了,辽南的地盘与人口正在不断的扩大,而且还是十分迅猛的扩大。
这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那地盘大了,人多了,自然也就不免会使得情况越发的复杂了起来,之前所确定的秩序不免又要开始针对新情况而进行相应的调整。
这便是为什么武大要用三天的时间来进行调整了。
反正,这一次前去汴京的时间不会很长,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也就不过四五个月而已。
武大可不愿意白白的浪费自己的青春与时光,他等得起,可是华夏民族可等不住的。
丝毫的时间拖延,便就是罪过了,又怎能等待许久了。
到了第四天,武大起身,直赴汴梁,诸将一直送到了青州才这回反,如此得人心的样子,让高俅的亲信们无不胆怯。
心中也就越发的想要除掉武大郎了。
武大却是毫不在意,只身一人,向着汴梁城而去。
汴梁城又叫做开封,而这开封之名源于春秋时期,因郑国庄公选此地修筑储粮仓城,取“启拓封疆”之意,定名“启封”,也就是开封。
而在北宋时期,开封(史称东京)为宋朝国都长达168年,历经九代帝王。
东京城周阔30余公里,由外城、内城、皇城三座城池组成,人口达到150余万,是一座气势雄伟,规模宏大,富丽辉煌的都城。
为中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繁华的世界大都会,而显赫于世。
东京汴梁,人口过百万,富华甲天下。
堪称世界第一名城,武大曾经叹服过如此的繁华阜盛,也曾经感慨过祖辈的智慧,而今第二次前来的时候,心情已是大不同。
完颜阿骨打以及他的儿子们已经化为了泥土,滋润着辽南的那片大地,势必将会使得那方黑土地更加的肥沃富饶。
而靖康耻的始作俑者,完颜宗望更是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想必,那惨烈的文明大断层的靖康之难是不会再发生了。
那如此辉煌的城市一定是还可以保留着他繁荣的模样,不会被那些金人将之变成了人间的地狱。
靖康耻,不会再有了!
那《清明山河图》的繁华一定会永存!
这让武大的心情格外高兴,甚至贪婪地看着这一切,仰慕着文明的华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呼吸着文明的滋味。
这无不落在了高俅的亲信们的眼中,无不鄙夷地看向了武大,心中暗自腹诽武大郎是土包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这帮混账,又哪里明白武大的这份荣耀之心,又哪里知道武大的庆幸与幸喜。
察觉到了这帮混账的轻视,武大只是嘿然一笑,拍马而上,朗声吟诵而起:“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吟罢,哈哈大笑直冲而去,只留下一众高俅的亲信们面面相觑。
这是何等的狂生?
真是边鄙之人,俗不可耐,简直是斯文扫地呵!
斯文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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