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远听了很开心,但他还是不敢表现得蹦起来——他只拿眼睛去瞄姐姐杨璟澂。
果然,杨璟澂淡淡地:“老妈别偷懒!外面的也就添加剂多一点而已。老弟要踢职业的——在家吃。”
很显然,杨帆远这不是第一次被杨璟澂给阻止,从而导致他不能去外面美美吃上一顿——他很不高兴地瘪着嘴,任谁都能看出他委屈,但是他也没有出言反对。
这时,杨帆远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把他从低落情绪里给拉了出来。
来者又是刘仔诺——杨帆远的心一下子就飞到未来,飞到省中学生足球锦标赛上去了。
毫无疑问,刘仔诺一定是全程观看了中雅鹤舞之战,这是来找杨帆远谈观后感来了。
杨爸杨妈趁机走开——少年事就由少年了;杨璟澂也走开两步,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杨爸刚刚注视的方向——那里,在那个脸色惨白的胖女孩身边,出现了一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她们正相谈甚欢。
“你们队很神奇!鹤舞输给你们,却似乎被重新激活了。”刘仔诺这次没有多余的客套,他开门见山,却显得还是那么有礼貌。
杨帆远不好意思地挠头——如果是聊技术他有话说,但是谈人生嘛,他只能挠头,连眼睛都眨不利索那种。
刘仔诺继续说他的来意:“今天这场比赛之前,我妹说你有巨星像——我很怀疑。现在嘛,好像有那么一点。”
杨帆远继续挠头。
刘仔诺面不改色:“上次比赛,我到角旗区去护球的时机选择不合理。而今天,你的两次选择都改变了战局——我们同样是没有教练指挥,为什么你这么优秀?”
说到角旗区护球,那杨帆远的眼睛就开始眨了,他答得很快:“老姐和戏精都说过——特定条件下,技术是可以在关键时刻击破对手战术的。”
刘仔诺很想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关键时刻”,但是他脱口而出:“戏精?”
“嗯哪。”杨帆远点头,“就是我们十号。”
刘仔诺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了,他脑子里冒出的想法让他颇为震动:“照你的说法——是你们十号还可以更强?”
杨帆远惊呆了——关于王弋昊可以变得更强这事,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刚刚明明没说起这事呀,这个刘仔诺是怎么知道的?
“有点意思。”刘仔诺自顾自点头。
有些话他不愿意说出口——难怪,上次同中雅比赛之后,自己对足球的感觉似乎更好了;这些家伙,总是能刷新自己对足球的理解呀!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设想中的鹤舞惨败已经成为现实;而期待中的鹤舞心气垮掉,却变得完全相反——不得不说,中雅附中这支足球队很神奇,也很可怕。
“小哥哥,你这次又是带你妹妹来拍我们的?”杨帆远有一种把王弋昊出卖了的罪恶感,也难为他,居然能想到这样去问来岔开话题。
刘仔诺马上指着远处正在与胖姑娘聊天的刘静媛说:“放心!她现在不会乱做微视了。喏——她在了解球迷文化呢。”
杨帆远笑着眨眼睛:“那是,我老姐都说她们这个团队做得很成功。对,名字就很有文化——‘星火’!”
“星火?”刘子诺对球迷文化不感兴趣,他正准备继续正题;闻言却又是一愣,脱口而出道。
杨帆远又挠头了——技术以外的东西,他能聊到这已是极限。要不是杨璟澂同杨爸对“星火”这名字颇有好感,在他面前多聊起过几次,他哪会知道!
刘仔诺的思绪却是飞到自家大伯身上,他清楚记得——终日埋在炮仗堆里的大伯,有一次难得去看他踢足球,结果踢完对他劈头盖脸就是训:“踢球不是好耍——都要有匠心。瓷城两大支柱,陶瓷烟花,‘星火’已矣。”
说到这,刘大伯拍着自己的胸膛,咚咚作响:“‘星火’永远在这里!陶瓷烟花你都不肯学,你要去踢球——那也可以!你记着,那不是好耍。”
好吧,两个足球小将眼下彻底是在尬聊了——这对杨帆远来说比踢球难多了……
幸好,有人了凑过来,他老远就在打招呼:“哟——你们瓷城今年心很大呀,连友谊赛都来刺探军情。”
这是过来找刘仔诺的——杨帆远赶紧自觉地闪到一边,他眨巴着眼睛,要看看是哪支球队的球员——说刘子诺刺探军情?你不也来了么。
刘仔诺抬头看去,来者确是老对手——鹿鼎国际中学初中部足球队队长,姚之清。
刘仔诺礼貌地伸出手,却不客气:“姚队好!你也来看中雅附中的球——是不是对今年晋级省锦标有担忧?”
姚之清赶紧握住刘仔诺的手:“中雅蛮有特色,确实不好踢——担心的是其他学校咧!我们鹿鼎国际是全国中学生冠军,还怕小沟里翻船?”
刘仔诺笑:“又偷换概念——谁不知道是你们高中部拿的全国冠军,跟你们初中部有一毛钱关系?你们高中部靠的是特招!别以为你是初中部队长很牛,你以后能不能在高中部踢上球都不好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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