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仁起身行礼,说道:“回大人,此事发生之后属下立刻会同丁司长在悬渊出口处设置岗哨,许进不许出,另派人重点查探天虞剑派相关人等,可惜直到目前为止没查到有用的消息。”
说到这里,他又左右看了两下,咳了一声:“属下曾细问过总管,总管说他和偷袭者的修为相差不大,但是那人用的法器居然突破了星辰法袍的防御,在将要及身的时候才被大人的剑气惊走。”
郝守东起身接口:“属下和胡副司揣测,偷袭者对总管的护身本事多少了解一些。”
陈小山点点头,“大胆说。”
胡郝二人对视一眼,胡松仁拱手道:“这事没有定论,属下不敢和总管透露,但是总管的两个护卫脱不开嫌疑。”
“去拿人。”陈小山冲丁武勇扬了扬下巴。
“是。”丁武勇立刻起身行礼,走出西屋的时候听到石厚德小声说了一句‘把腰带扎正’,不禁脚步一滞,扎好腰带后飞出阁楼。
陈小山见石厚德一张苦瓜脸上有点幸灾乐祸,便说:“你这就去带人封了天虞剑派弟子大院所有的日常阵法。”
日常阵法不同于守护阵法,根本不需要去天虞剑派弟子所居之处,只在阵盘上就可以操作。少了日常阵法运转,天虞剑派弟子连想喝上一口水都难,天地元气也不通畅。
“啊?”石厚德脸上变色,不禁惊呼出声,连起来做礼也忘了。
“嗯?”
“是,属下这就去办。”石厚德起身离去。
“这......属下认为不妥。”苏起站起来说道。钱一谦也在一旁附和出声。
陈小山先不答话,见张鸣老老实实坐在最末位,便冲他问道:“张师弟,你说。”
张鸣腾地一下站起来,恭恭敬敬行礼,大声说道:“师兄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陈小山笑着右手虚按,示意他坐下,又对郝守东和胡松仁说:“去把燕语和她相公请来。”
两人恭声答是,转身离去。
陈小山这时才对苏钱两位司长说道:“两位坐,无须紧张。”
二人坐下后,苏起咳了一声,“大人,咱们现在任何证据都没有,何况......”
陈小山摇摇头:“他们今天敢偷袭章彪,明天就敢明目张胆的对我陈小山出手,谁给他们的底气?”
钱一谦也咳了一声,“大人如何断定一定是天虞剑派所为?”
“没法断定。”
“这......”两位司长对视一眼。
陈小山语气一冷:“何必要断定?我说是他们,他们就得承认,否则我这悬渊执掌岂不是白当了?”
两位司长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
不到一刻,丁武勇便把尤光祖和封昌图二人带到西屋。这两位脸上都有惧色,法力皆被锁住。尤光祖见到陈小山坐在堂上,立刻上前跪倒磕头,口中大喊冤枉。封昌图腿肚子转筋,跪倒在地却不吭声。
陈小山沉声说道:“现在坦白,尚有活路。”
尤光祖脸上先是惊疑不定,随后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丁司长说我与外人勾结坑害总管,我何曾有过这般心思?我是羡慕总管得了大人青眼,可从来不敢生出歪心,请大人明鉴啊。”
边说边不住的磕头。
封昌图好像此时才缓过神来,声音发抖的说:“大人,属下认识总管已有二十三年,如今得他推荐前来为大人效力,不敢说兢兢业业,自认也从未生出非分之想。请大人明察。”
陈小山呵呵一笑,一指点在封昌图额头。封昌图无声无息软倒在地。
苏钱丁张四人脸色骤变,张鸣更是吸了一口冷气。
先前几人从未看过陈小山出手,刚才这一指毫无先兆,不见任何法力却让几人心中同时升起了无可抵御的想法,张鸣的修为最低,这才忍不住出声。
但是让他们惊怕的却不是陈小山使出的神通,而是这其中隐含的意味——霸道且蛮横——缘由都没弄清楚,说杀就杀。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低下头去。
尤光祖出了一口长气,脸上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意。
见他如此,陈小山问道:“你只要用心做事我就有奖赏,你现在工钱还够?可有家室?亲属可在?”
“回大人,属下现在的工钱足够贴补家用,亲属都在老家,这里有一妻一子。”
陈小山点点头,冲丁武勇道:“去把他家人请来。”
“是。”丁武勇站起行礼,一脸疑惑。
尤光祖脸上惊疑更甚,就听陈小山缓缓说道:“你如果说实话,家人的命尚可保,不说,夷族。”
丁武勇小声问道:“大人,何为夷族?”
陈小山一指将封昌图点醒,把他收入魔宫,对苏起说道:“你给丁司说说。”
苏起清了清嗓子:“灭门。”
丁武勇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称赞道:“大人现在越来越有层次了。”
陈小山一乐:“咱们外事阁里除了我,属你的块头最大,但是最会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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