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山见他这般郑重,忙细问详情。
“你们道家有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这门大阵以此将北斗九星演化为一方囚牢大阵,凡被此阵所困者,不拘修为高低,不论数量多少,皆会化为乌有。”
说到这里,乔戥烈又问:“老弟,你这功法是哪里来的?”
陈小山摇摇头,“你看看这功法有后续吗?”
“这功法早已失传,想必这世间再无后续,不然有些人起了邪门心思,只需把这门法术练到三成,便可囊括半州之地。”
陈小山一听顿时有些失望,这门功法如此厉害,后续再有什么法决必然都是狗尾续貂,不过总得想出个办法,不然章彪眼看就练到头了,于是想了想说道:“你再帮我琢磨琢磨。”
乔戥烈将功法递还,笑道:“我看这也不是你的路子,你这到底是给谁找的啊?”
陈小山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便不悦道:“少来说笑,我先前答应给别人找合适的法决,现在没办法交代。”
乔戥烈不再打趣,沉吟片刻后说:“我看了你一道法术,便还你一道,不过这道法术轻易不能外传,如果被我门中的人知道有些麻烦。”
陈小山立时便说:“那你还道不麻烦的。”虽然要给章彪找功法,但是没必要让乔戥烈担风险,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乔戥烈拱了拱手,闭目思索,半晌后睁开眼睛,从袖中拈出一抹指甲大小的星光,递过来说:“这是我师另传,不算门中秘法,刚刚那道囚牢大阵足可抵得过。”
陈小山道谢后接过查看,只隐隐察觉里面似有无穷玄机,再细看时竟觉得有些目眩之感,知道这功法不俗,小心收好丢入魔宫。
功法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陈小山心情愉悦,问起乔戥烈现状。
这憨憨眉头皱起,半天不答话,一点也不像刚才这般爽快。
陈小山咳了一声:“你这货怎地变得这般不痛快?”
乔戥烈叹了口气:“不瞒老弟,我破境后回到山门,按理应该升至执法之位,可是如今还是只能做个星将。”
“......这都是哪跟哪?”陈小山莫名其妙。
乔戥烈起身走了两步,说:“星宿宫等级严明,四位宫主以下共有二十八殿,我沾了老师的光,隶属第一宫第一殿。殿主之下再设一执法和一星相,此二者之下才是星将。我在长风阁守擂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功勋,再加上把生意做进了你们外事阁,按理应该升至执法。”
陈小山被这些宫啊殿的搞得头晕,又听他提到了他的老师,便问:“你说先前沾了你老师的光,怎么这次沾不到光了?”
“我老师虽然只有通窍三境,但是推算的本事极其高明,在第一宫第一殿担任星相一职。正是因为如此,我先前同老弟做了那番保证,本以为破境后可以顺利升至执法。然,我老师现在修行不利,不得不卸下职位。继位者原就与我不和,再加上宫里现在有许多风言风语,殿主先前的许诺便没有兑现,重新指定了一位执法。”
乔戥烈说到这里一脸惭愧:“得知老弟回来,我一直没去找你,也是觉得没脸见你。”
“说这些作甚,什么风言风语?”陈小山自打回悬渊以来事务繁忙,所以并不介意。
“我上次回宫后听到有人说我觊觎殿主之位,又说我替星宿宫四处树敌,我气不过便拿出星核与他们赌斗了数十场,强如通窍四境也被我干翻在地,都是些草包。”乔戥烈有些忿忿不平。
陈小山忍不住慨叹出声:“你拿了星核不好好藏着,真是吃了亏还不长记性,我认识你这么个憨货可算倒了霉了。”
乔戥烈摇了摇头重新坐下,脸色郁郁。
陈小山看了他一眼,闭目思索。
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上三派听着风光,看来也没啥好的,争权夺利的事情只会更常见。这货打斗的本事不小,但是显然不擅长这种波谲云诡的算计,而如果他不上位,将来未必真能帮到楠鸿,所以这个忙不能不帮。
问题是要怎么帮?
陈小山极其有自知之明,平时耍个小聪明还成,这种层面的争斗根本没有经验,不比乔戥烈强上多少,而且现在既看管两边又要修行,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何况插手别家门派的事务本就不可取。
思索片刻后陈小山睁开眼睛,说:“老乔,我就给你出个主意,但是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乔戥烈闻言一震,连声催促。
“你去找弘毅皇帝,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陈小山思来想去,想到陈玄熠本就是在种种争斗中才坐上皇位,一定有许多经验应对这种局面,找他最合适。
乔戥烈摸了摸下巴:“老弟和他是?”
陈小山摇摇头不想细说,拿了枚鲤鱼佩递过去,“他一看便知。”
乔戥烈将玉佩收起,不再多问,抱拳致谢。
时间过得很快,七月末的时候陈小山收到了师姐的来信,她在信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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