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垣灏长相秀气,但是脾气火爆,听了唐继先狮子大开口后眼角一跳,立时骂道:“滚你奶奶的,老子就知道你没好心。”
他说完也不做停留,起了法力要走,却不想眼角瞟到了唐继先手中的物件,于是这身形就再没遁起来。
就听赵垣灏咳了一声,问唐继先:“这件屏风你从何处得来?”
唐继先一笑:“一半。”
赵垣灏脸色难看,一张刀头脸阴的能拧出水来,恶狠狠的看着唐继先。唐继先也不催促,只将屏风拉开,再度摸上那名女子面颊。
那名横吹长笛女子如同活转过来,脸色逐渐发红,拿着长笛抵挡,却也不远走,只在方寸之间动作,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唐继先得了趣儿,不禁哈哈一笑。
赵垣灏一咬牙:“三成!”
唐继先收起笑容,摇头:“门里人人都说唐某爱财,却不知唐某实在无财可爱。眼下听说那边又新晋了一位鬼王,恐怕大战将起,我现在手中的余粮可不多。”
“四成,再多没了!”赵垣灏脸色发青。
唐继先皱了会儿眉,喊来侍女递上纸笔。
赵垣灏骂道:“还怕老子赖账不成!”
唐继先不答话。
赵垣灏骂了一会儿拿过纸笔,几下就写好了文书,用了印章后把笔一摔,朝唐继先伸手:“拿来!”
唐继先收起文书,嘿嘿一笑,将屏风递了过去。
赵垣灏也不多看,揣到怀中起身便走。
直到他走了多时,唐继先才叨咕出声:“卫所里只有我没有靠山,每次的钱粮都被克扣,连不多的俸禄都拿来贴补给了属下。”
唐继先叹了口气,喊来一位侍女,将文书递了过去,低声交代几句,之后打了几个手诀,回到了自己住处。
这里是一处农家小院,与寻常人家无异,院内四处散放着一些锄头铲子等粗制的农具,种有几块菜地。正屋三间,左边用作书房,右边则是卧室。
唐继先进了屋,径直奔向卧室。卧室门口站有一体态丰腴的妇人,装扮朴素,虽然眼角眉梢难掩岁月痕迹,但是一袭布衣下成熟韵致呼之欲出,此刻正面有喜色的看着自己。
唐继先连日来忙于军务,一直未曾着家,今日钱粮一事再无可虑,心头大石已解,又看了几次屏风,心头的火热早已按捺不住。此时见自家夫人体态风流,连眼角的几条皱纹也另有一番味道,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也不与夫人对话,走上前一手抚定细腰,一手探入怀中丰满。
妇人脸色大红,叫道:“夫君还未曾洗漱,今日怎地如此急迫?”
“洗个鸟。”唐继先哈哈一笑,将妇人打横抱往卧室木床。
妇人本就是一介女流,修为也不甚高,又被自家老爷按住,不好真的使劲推开,欲拒还迎了几次之后身上所披之物越来越少,露出了软玉一般的凝脂,顿时羞涩不止。几次想张口让老爷先去洗漱,不成想这番情景看在唐继先眼中却觉得分外得趣儿。
于是,不过片刻间软玉上再无寸缕,连麻鞋足衣也被剥下,胡乱丢到了地上。妇人环着老爷脖颈,任凭摆弄,不时扭转过头去,发出一声轻轻的嗯呀。
妇人见老爷用功,不声不响穿好衣衫鞋袜,轻手轻脚离开卧室。听她在外面忙碌了好一阵,端进来一盆热水,上面搭着一块雪白的毛巾。
妇人看着自家老爷身上无处不在的疤痕,密密麻麻如同厉鬼的眼睛,不禁叹了口气。她蹲下身形,三两下拧湿了毛巾,边给唐继先擦身上的汗水边说:“老爷如今已经是统领了,犯不着事事亲身犯险。”顿了一下又说:“这些都是老爷该得的,没必要苦着自己。”
却见唐继先睁开眼睛,拉过她擦拭身子的手说道:“夫人,自打你和在我一起我就总觉得一切都是做梦,很怕醒来后发现都是假的。我之前总觉得没什么底气,但是现在好了,请夫人再等我十年,十年后就是我的出头之日。”
妇人惊道:“你要做何事?我此生能嫁与你就是最满足的事,别的我也不要。”
唐继先见她不施粉黛,仅有的一对二阶耳环还是当年自己送的聘礼,再想起那时穷苦,她不得不变卖了嫁妆,心头止不住一酸,搂过妇人笑道:“放心,不是坏事。”
两人抱了一刻后风云再起,直到深夜。
看着妇人沉沉睡去,唐继先将彻底成型的六色光辉放出,自言自语:“怪不得赵垣灏这厮这般看重,原来秘密是在这儿!可惜,这东西先落到了我手里。”
他嘿了一声,又说:“这道神通来头不小,比我修炼的法术要高出许多倍,而且里面就藏有统御阴兵之法,不需我再时时以元宝助长其修为。赵垣灏啊赵垣灏,下次军中比试,也该轮到你的玄狐营排位最末了!”
唐继先无声一笑,忽然眼神一凝,六色光辉变作了一团火红丹丸,上面不时爆出红色的电弧,劈啪作响。他伸手定住丹丸,再一细瞧,红色电弧绞成了两个篆字: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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