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做什么?”阎埠贵看着阎解旷回来,冷笑着问了句。
“吃饭。”阎解旷很自觉的坐了下来。
“不和你那个不花钱就能娶回来的媳妇去吃饭了?”阎埠贵嘲讽了一句。
“她……她去走亲戚了。”阎解旷勉强解释了一句。
“狗屁。她要真能看上你,不能带你去?还不是看不上你。”阎埠贵却不信。
“能看上你,行了吧?两个小姑娘,还有那个寡妇都能看上你行了吧?你最厉害行了吧?你都能睡别人媳妇呢。”阎解旷一拍桌子,恼羞成怒了。
“我就睡了,你不服?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钱。钱,你有么?你没有。你就是个穷光蛋。女人,只有那些没有地位,或者见识的女人才会没有选择,跟着你吃苦。”
“但凡有点见识,有点条件的女人都要选个有钱或者有前途的女人。这不是道理,这是事实。都要过一辈子,人家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好一点的?所以,你还是好好赚钱吧。”
“你要是没钱,衣食住行都困难。别说找个好媳妇了。你没钱,谁都看不起你。”
阎埠贵还打算培养一下这个替补的号,备用嘛。
“你说的对,就是亲爹都看不起你。”阎解旷补了一句。
“我看得起你什么?你要是没钱,我以后能吃你的?还是喝你的?我养儿子是因为我闲的没事,给自己增加负担么?我是为了养老。你要是没钱,你拿什么来给我养老?”
“我养你二十年,你养我二十年,这很公平。”这话就很阎埠贵了,主打一个交易。
“那我还要给你办丧呢。我还叫你这么多年的爹呢。”阎解旷还想找补一点。
“办丧随便你吧。我死了,这个世界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更何况在这个世界籍籍无名的你呢。一堆我已经无法掌控的肉,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要是喜欢,可以把我的骨灰做成了一个储钱罐。我帮你守着钱。至于你说叫爹,你觉得吃亏了?就是一个称呼。一毛钱一声,我管你叫爹,怎么样?”
阎埠贵很不屑的说道。
阎解旷跃跃欲试,可惜没钱。
“易师傅,我吃好了。好饱,你们家的饭菜真好吃。”杨月吃完饭了,还不忘夸一句。
“喜欢吃就多过来吃。我们家就老两口,也清净。你一个女孩子在外,也不容易。”一大妈先开口了。
易忠海心里暗暗比了个大拇指,却面色严肃。
“真的么?那太好了。其实,我自己不会做饭呢。还好遇到了你们,您就像我母亲一样,那么慈祥。”杨月一副惊喜的模样。
“你这孩子……”一大妈很高兴。这么多年没有孩子,自然也喜欢孩子了,虽然大了一点,不耽误她喜欢。
“那我先回去了。家里还不知道什么样了呢。我还要收拾一下。”杨月告辞走了。
易忠海还不忘盯着看了一眼。这后面……
“我吃好了。我去看看吧。这孩子自己弄,估计也没什么力气。”易忠海等了一会,这才说道。
“是应该去帮帮忙。这孩子挺好。”一大妈也赞成,起身收拾碗筷。
只是等易忠海出门了,一大妈却停下了。
“老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心思。不然,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一大妈喃喃自语。
她一脸愤恨,早就不见了之前那副慈祥母爱的模样了。
过了大半辈子,他们互相都和了解。只是一大妈习惯了装聋作哑,装傻。
易忠海去了傻柱那屋。
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只是墙面还没干透,东西放的有些乱。
“易师傅,您怎么来了?”杨月很惊喜的模样。
“我来看看你这怎么样了。你也没什么力气,我怕你要搬什么东西。”易忠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易师傅,您真是太贴心了。我还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杨月很高兴的说道。
易忠海开始动手,帮忙整理。
他发现每次不经意抬头,总能看到一个弧度,或者两个弧度,就是朝后或者朝前。
这让他总是很难投入。
杨月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小女孩,总是问这问那的。每次听到易忠海吹牛,还总是恰到好处的崇拜一下。
其实易忠海最后都忘了自己说啥,只记得有个弯着腰的身影。
收拾的差不多了,天也黑了,易忠海很不舍的走了。
临走,杨月还给他用自己的毛巾擦了汗。
易忠海闻着毛巾上的味道,真香。
院子里逐渐安静,大家开始休息了。普通的一天,不普通的是院子里多了个会播音的姑娘。
院儿里还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比较激动,就连刘光天都不例外。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杨月就开门出来了。
她朝着后院儿而去,敲开了李家的大门。
她是想找李多鱼,却也没说做什么。知道李多鱼没起来,并且也不打算起来,就和杨舒聊了起来。
一直到一大妈来找,叫她去吃早饭,她才回去了。
“小月,以后可别去那家了。那家的男人脑子不好使。他那玩意儿还烂掉了,都说会传染呢。”一大妈出了后院儿就给杨月说道。
“那玩意儿?”杨月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就是男人的那个……”一大妈虽然是过来人,和这种小姑娘还真不好太直接,只能连说带比划的。
只是杨月却是还没明白。
“算了。等你结婚就知道了。反正你知道,这男人不是好人,是个疯子。他N的,说好了两个月死,都大半年了。”
一大妈说到最后都忍不住爆了句。
易忠海听说这事之后,也叮嘱了一遍。
杨月乖巧的点了点头。
吃过饭,杨月和易忠海一起去上班了。
秦淮如就像是贼一样,躲躲闪闪的跟着,好像抓小三的场面。她就是好奇而已。
以她一个女人,还是被熏陶过的女人的直觉,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看着易忠海和杨月说说笑笑,总觉得好像有些违和呢。
秦淮如却没发现,在她身后,还有个咬牙切齿的身影呢,就是阎埠贵。
“工人就这么吃香么?连老头都不放过。”阎埠贵狠狠地唾弃了一口,还是改路了。他上班的路线不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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