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一脸纠结的出门了。
有个问题,他没跟松哥说他不会吹口哨
当然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让自己显得流氓、让人讨厌,同时叫对方产生自己被“调戏”的感觉,方法其实不少,吹口哨只是其中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之一罢了。
见习这么久,形形『色』『色』的嫌疑人、小流氓小混混见了那么多,祁渊还是知道那么几种套路的。
前提是运气够好,能碰到**芸和刘海国两人这村子虽然并不太大,可他也不好瞎忽悠『乱』转,一个因宿醉而身体难受的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种闲心思的。
甚至他都走不了太远,因为出了宾馆没多远,就有家卖糕点早餐的小铺,再远一些,就是便利店。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纠结,顶着便秘脸买了包子豆浆,又去便利店牛『奶』后,他眼珠子一转,对便利店老板问:“老板,你们这哪里有『药』店啊?”
“『药』店?小后生不舒服啊?”
“昨晚喝多了,难受。”
老板鼻子抽了抽,说:“喝红牛啊,效果很好的,一罐下肚就舒服了,一罐不够就喝两罐,我给你拿!”
“呃”祁渊嘴角一抽,赶紧连连摆手:“我试过了,不好使。”
说着,他还立马咽口空气,打了个嗝,随后舌头用力卷起,干呕两声。
老板脸『色』微微一变:“哎哎哎,你要吐到外头吐啊,别在我们这,不好扫”
祁渊捂着嘴,很难受的样子,过了一会又问:“老板,哪里有『药』店啊?”
“没有没有,我们这没有『药』店。你出门了,往左边走,到路口右拐,一直走,两三百米左右,有家卫生站,去那问问有没有醒酒『药』吧。”
“谢谢啊。”祁渊放下手,付了钱,离开了。
“可算争取到了点时间这要再碰不上**芸,我也没辙了。”
嘀咕着,小步小步的往外挪,尽量拖延时间,可直到走到卫生所,都没见着目标。
他只好走进去,问医生有没有醒酒『药』。
“怎么,喝高了啊?”医生黑着一张脸,似乎心情蛮差,态度很是不好,说话特冲:“怎么不干脆多喝点,直接喝进医院里得了。”
祁渊微微皱眉,想起松哥给自己的人设,当即很不爽的反冲道:“你管我啊?和你家酒还是花你钱啦?有没有『药』?没有老子去下一家!”
“嗤!”医生翻个白眼,不为所动。
祁渊眼睛一瞪,冲上前,巴掌用力往钢化玻璃的柜台上一拍。
医生一个激灵,乖乖站了起来,走到身后柜台便翻找一阵后,把一盒『药』,一罐维生素放在玻璃柜上,又拿了袋葡萄糖,说:
“解酒片吃一粒,复合维生素两粒,葡萄糖自己冲着喝,再喝点牛『奶』,冲点盐水就好了,搞点蜂蜜水也行。”
显然,村里时不时就有人喝酒喝高,再加上附近开了太多家农家乐,有人喝高了的事儿经常发生,相关『药』物卫生所都是常备的虽然基本上都没什么卵用。
“早讲不就完事了,罗里吧嗦『逼』『逼』叨个什么劲儿!”祁渊没好气的把『药』装起来,又问:“多钱?”
“四十七块。”
他翻出手机一扫,走人。
接着,他就随大流,有些惴惴不安的在马路正中间走着。
滴滴!
身后忽然传来喇叭声,村民们头也不回,只是往路边靠了靠。
就剩祁渊,缓缓回过身,就见辆小三轮越开越近。
小三轮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芸和刘海国,让祁渊松了口气。
但见祁渊没让行的意思,又按了几下喇叭,只能赶紧减速,最终停下。
**芸柳眉一竖,没好气的问:“喂,你这人,不带耳朵啊?”
祁渊迅速打量了她一眼,**芸不愧是模特出身,虽然年纪大了,但长得依旧不赖,不怎么显老,只是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了。
当然,仅仅也只是不赖而已,比起照片还是差得多,硬要说,颜值能打个六十五到七十分吧。
同时,他又瞥了刘海国一眼。
嗯,是和刘海军有些像。
**芸见他不回话,反倒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竖起来的眉头又落了回去,拧到了一块儿,但紧跟着又松开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珠子微微一转,又大声问:“喂,真聋啦?你”
“聋你妹,你才聋了!”祁渊撇撇嘴:“马路是你开的啊,这么大条路,你就不会”
话没说完,就见边上村民纷纷停下看热闹,对他指指点点。
听了会儿,他也隐约听出来了,他们说他打扮的人模狗样,没想到这么没有素质。
祁渊心里嘿一声,就有些不服气,先前他们不也走在马路正中间,就跟马路和自己家开的似的,这会儿反倒说他没素质了?
同时也有点心虚,他知道自己确实不占理。
而且似乎玩的有些过了。
与此同时,**芸立马火了,直接从三轮车上跳下来,骂骂咧咧:“你说什么?你还有理了是吧?你”
“哎哎哎,嫂子,嫂子!”刘海国赶紧拉起手刹,拔了车钥匙,跟着从三轮上跳下来,一把拉住**芸:“算了,算了,别冲动,别”
“你闪一边去!嘿,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他这种人?”
“嫂子,别惹事!咱们赶紧回去,大家伙儿还等着中午吃饭呢?”
“让他们等着呗!这会儿才几点啊,耽误的了几分钟?赶什么赶?”**芸用力的甩着胳膊,没甩开。
“嫂子!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见两人说着说着忽视了自己,祁渊缩缩脖子,默默的退到一边。
讲几句,刘海国声音抬高了些:“嫂子!人都走了,你还在这说个什么劲儿呢?回吧,赶紧回去,晚了琨哥怕是要生气了。”
说起琨哥,**芸身子微微僵了僵,回过身又放两句狠话,这才跟着刘海国上车走了。
见没热闹看,村民们指指点点两句,便也散了。
祁渊微微沉思,这两人的表现,貌似有些出乎意料啊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了,”回到宾馆,祁渊把事儿一五一十的跟松哥说了,接着问:“我寻思着,不大对劲啊,松哥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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