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我消息。”
李元景用力在秀姑纤细的小腰上捏了一把,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手中拿着一百多大钱,浑身颤抖不已的秀姑在风中凌乱。
不过。
没多会儿。
秀姑原本满是死气的眼睛里,竟逐渐有了生机……
随即,她俏脸止不住的一片羞红,赶忙拿着这些大钱,快步朝胡同另一头跑去,转眼就没了踪影。
…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不地道,什么人的便宜都要占?”
去收木头的路上,见赵增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都快憋坏了,李元景忽然笑着停下脚步,看向赵增金说道。
“这……”
“东家,小的,小的不敢……”
赵增金被吓了一大跳,赶忙低着头否认。
李元景笑着摇头:
“不敢不代表不想。不过也无妨,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不过。”
“老赵,你可知,我今天为何要跟秀姑说话?”
赵增金有点懵的抬起头,赶忙摇头。
李元景深深叹息一声:
“她想给我磕个头,道个歉,便去死。但是被我拦住了。”
“毕竟,罪不及妻女啊。侯五的罪过,是他自己犯下的,跟秀姑这可怜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
李元景就不再理会赵增金,大步上前走去。
半晌。
赵增金这才回神来,再看向李元景的目光,已经满是无法言喻的崇拜与尊敬,忙急急追上李元景道:
“东家,您,您的仁义,小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哇。以后,小的这条命,就卖给您了哇……”
看着赵增金激动的模样,李元景嘴角边勾起一抹弧度,却是并未多说什么。
圣人曰:
“因材施教。”
其实具体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一个道理:
因人而异。
想要赵增金这种汉子归心,只给好处怕是不够的。
但赵增金这厮分外的疼他婆娘。
某种程度上。
他也跟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不太一样……
他——
对女性有着一种尊重。
李元景刚才之举,显然正中他的心坎,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效果呢?
…
有打了鸡血一般的赵增金帮忙,不多时,李元景就收到了不少质量很不错的白杨木和柳木。
这些卖家的汉子虽执意不要钱,便帮李元景把这些木料送回家去,可回家后,李元景还是每人给了他们几个大钱当辛苦费。
这顿时让这些人对李元景感恩戴德。
也让赵增金看向李元景的目光里更加恭敬与尊敬。
跟着这样靠谱的东家,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不过。
虽然赵增金是木匠,李元景家里也有织机,包括李元景后世手下也有纺织企业,甚至还去不列颠亲眼参观过传说中‘珍妮纺织机’。
但李元景毕竟不是纯工科出身,想要把脚踏式织机做出来,还是得先画图。
让赵增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干活。
李元景招呼玉娘一声,迅速投入到了画图工作中,几如有点废寝忘食了。
等到傍晚,养足了精神的张坤也过来了。
李元景这次倒没拦着他,只是嘱咐他要多加小心,便让他连夜赶路前往县城了。
毕竟。
晚上走虽然容易摔跟头,乃至碰到野兽,但相形之下,却不会碰到土匪了,俨然要安全不少。
…
就在李元景拼了命画织机图的时候。
铁牛镇。
薛家大院。
今天有公务去县城的薛大善人也酒饱饭足的回来了。
可。
穆然听到薛安的汇报,侯五居然带人抢了李元景的大半银子跑了,瞬间让薛大善人炸了锅。
满是酒气的大饼脸上凶意四现,恶狠狠的盯着薛安喝道:
“狗几把小婊.子养的!侯五那遢货吃了熊心豹子胆嘛!”
“薛安!”
“给我查!”
“一定要找到侯五这杂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查不到,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另外!”
“你明天一早便去那泉子村,跟他姓李的穷酸要账!”
“我要趁他病,要他命!一定要把他那小娘子给老子抢回来!”
“明白么!”
“是,是老爷……”
薛安一个机灵,小眼睛里凶光四现,赶忙拼命对薛大善人磕头。
既然侯五那个遢货不中用,也只能他薛安亲自出手,争取一击毙命,赶紧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了!
…
同一时间。
县城。
官衙。
风城县的老父母,知县赵炳春正提着毛笔,愁眉苦思,似是想写下什么诗词。
奈何。
他虽是科举出身,却不过是三甲末尾,八股文已经要了他的老命,这诗词歌赋,俨然是难为他了。
但……
那位风城藉,即将起复担任吏部左侍郎的贵人,偏偏最喜欢诗词。
而且。
随着他这次起复吏部这掌管天下乌纱的核心部门,俨然要成为朝中齐党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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