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此事不可多言,否则祸患多矣!”
一人出声提醒,不少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各自谈论起其他事情来。
酒楼角落里,有一二十来岁的青年听着他们的谈论,嘴角溢笑。
他品着酒,待觉得有些醉意,便起身结账。
拿起桌子上的剑,青年走出了酒楼。
“呵呵,真是有趣,宋都居然乱到这种地步!”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原地,混入人群之中。
李府,皇帝特赐给李家,以全李成武身后之事。
一府缟素中,夜很快到来,平静的夜晚让人昏昏沉沉。
悄无声息的夜晚,一声轻响出现,很快,守灵的人都晕厥过去。
李成武的棺材轻轻被打开,便见一青年伸手检查起李成武的尸体来。
突然,这人瞳孔一缩,很快又笑了起来。
棺材很快盖好,恢复原样,青年几个闪烁,消失在原地。
天一亮,李府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街道之上,燕信风与苏六走着,听着议论声,燕信风总觉得有些怪异。
“公子,是否要上楼?”
见燕信风停下脚步,苏六又看着旁边的酒楼,出声询问。
燕信风回了神,看了看酒楼,微微一笑,言道:“也好,上去看看。”
两人走了进去,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听着议论声。
品着美酒,燕信风觉得这些人还真是孜孜不倦啊!
明明很关心李成武的事,却摆着不敢过问的神态,觉得有些好笑。
“嗯,好酒!”
突然,一声话语,燕信风瞳孔一缩,便见到他对面坐下一青年,正拿起他燕信风的就自顾自喝了起来。
苏六一看,那里还能忍得住,就要出去呵斥,燕信风拉住他,不让他说话。
这人很危险,燕信风就是这种感觉。
放在桌子上的剑很古朴,隐约还有血腥味。
“呵呵,兄台莫怪,在下云浪,见到美酒就走不动路。”
“奈何囊中羞涩,见美酒却不得,心中难耐,这才得罪了!”
说完,笑呵呵一杯接一杯喝着,那一副享受的模样让燕信风嘴角抽搐。
若不是觉得危险,燕信风真想打耳光扇他。
眼见一壶酒就这样被他给喝干,燕信风就这样坐着。
“兄台,酒没了,要不你再请我喝点呗!”
“嗝!”
说着还打了一个嗝,眼中满是期待。
苏六脸色发黑,就要出声,燕信风却笑了笑道:“酒没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云浪闻言,有些发懵,似乎燕信风的态度让他诧异了。
这种情况不应该起来喝骂一声,然后他云浪乘机教训他一顿,然后大摇大摆离去吗?
见到云浪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可惜让燕信风看到了。
他脸色发黑,虽然不知道这个叫云浪的在谋划什么,可总归不是好事。
“呃,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完,云浪起身就走,苏六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消失了。
“殿下,这人有些不简单!”
苏六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原以为云浪是个混吃混喝的小子呢!
“走,回去!”
燕信风起身,带着苏六离开,回到院落,燕信风想了想,觉得那云浪真不简单。
独孤霸的身手他见过,云浪给他的感觉,比独孤霸危险很多。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恐怕云浪的实力比之独孤霸要强。
“殿下,你在想什么?”
燕信风抬头,见是萧何,便让他坐下,说起云浪之事。
萧何听完,一脸慎重,对着燕信风道:“殿下,他的剑是什么样的?”
闻言,燕信风有些诧异,然见萧何如此神态,他就慢慢描述起来。
听完,萧何那是倒一口凉气,失声道:“云起天上来,一剑见诸君。”
“殿下,这云浪恐怕真的不简单。”
说着,他感觉自己平静一些,看着燕信风迷惑的样子,萧何解释道:“殿下,云浪的来历恐怕大有来头。”
“哦,说说!”
燕信风兴致大起,萧何起身,看着远方,轻声说道:“传言很久以前,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剑客行走天下,他见有人权势滔天,欺压百姓,民不聊生,所以出手杀之。”
“然他却不知道,他得罪的可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开始,他杀了一个,两个,没有人注意到他,直到有一天,他杀了一个小国的国君。”
“尽管国君昏聩,然天下哗然,他出名了,很多人怕他,都想杀他,终究还是他实力太强,几次三番大战,他消失了。”
“直到二十年后,又有一剑客出现,行事还是与他一样风格,这下,天下又哗然起来。”
“为了对付那人,不少势力都出动了,那一战结果没人知道,只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一个培养刺客的神秘势力出现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信仰,只杀该杀之人,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行事风格变了,只要请得动他们,那就都可以杀。”
说着,萧何坐了下来,看着燕信风,一字一句道:“这个组织名叫“隐”。”
“如此说来,云浪是这个组织的人?”,燕信风有些好奇,这似乎就是这个时代的佣兵组织啊!
“不”,萧何摇头,开口说道:“这个组织行事越来越霸道,很快,有另外一个组织出现了,名为“护君”,这个组织从何而来不知。”
“但他们的行事风格却堂堂正正,那些人行走天下,会寻找他们希望认可的对象,护卫他们。”
“他们人不多,可每一个都是其中高手,当年燕王被人刺杀,幸得他身边有“护君”的人,这才躲过一劫。”
听完,燕信风明白了,这个云浪就是“护君”的人。
想了想,燕信风突然有些好奇,开口道:“子玉,难道“护君”的人不会自相残杀?”
“要知道,万一两人敌对,偏偏两人身边都有“护君”的人,这怎么办?”
闻言,萧何翻白眼,很是无奈道:“殿下,我只是说他们行事风格堂堂正正,又没有说他们之间不会互相厮杀。”
“殿下,他们之间,恐怕也有相争的信仰!”
燕信风有些明白了,说来说去,这些人恐怕就像武林高手,一旦相斗,必须得分出个高下。
他们不介意厮杀,只不过他们行事不同于“隐”组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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