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儿子人家父母没有应,当半个儿人家闺女没有应。莫伟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他嘴上可没有认怂。好在砚司墨的父母都比较健谈,便跟他们东拉西扯聊起天来。
砚父确实比较爱喝酒,只要莫伟楠让,这老爷子就端杯。既使在他不叫酒的时候,老爷子还叫他呢。于是二人推杯换盏觥酬交错痛饮起来。
在两人交谈时,砚母还时不时插上一句,见两人越喝越欢畅,兴趣全放在酒上了,她便很少说话了,但她的眼神却从没有离开过莫伟楠。
砚司墨好像被冷落了,看父母的那个样子是非常喜欢莫伟楠了,自己这个亲生闺女今天可是主角啊,反而成了配角了。
她似乎把心中的怨气都撒在了那只烧鸡上,手不停嘴不停,很快就下去了半只。
砚母的饭量并不大,她偶尔夹上一口菜,多数时候只是在那里握着筷子笑眯眯地看那二人高谈阔论。
砚司墨吃得快,饱得也快,见母亲那副表现太过明显,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便招呼一声将母亲拉回了卧室。
餐桌上只剩下莫伟楠和砚父在那里豪饮。
酒至半酣,老爷子无话不谈,逐渐二人就聊到了工作上。
砚父原来也是一名警察,当兵转业回到地方,在铁路部门担任乘警。最初在列车上跟车值班,经常抓一些小偷什么的,数年后便留在了琼洋县火车站,后来又当上了副所长。
现在退居二线,主管后勤工作,但他对侦探工作颇有心得,一番交谈莫伟楠受益匪浅。
砚父很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就连砚司墨报考学校的时候,还是他撺掇着报的志愿。
砚司墨从小爱好武术,曾经上过五六年的业余武术班,在初中的时候武术比赛得过好几次奖。
用老爷子的话说,她有一身武艺不能白白浪费,英雄要有用武之地,女承父业当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能更好地施展她的一身本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又聊了个把小时。莫伟楠虽然很想在人家家里多待一会儿,一看表都快10点了,也只好悻悻然起身告辞。
听说他要走,砚母便从里屋将砚司墨拉了出来为他送行。
老爷子尚有意犹未尽的意思,临行前直说欢迎再来。
在砚母的推搡下,砚司墨似乎有些不情愿将莫伟楠送出门来。
莫伟楠推上自行车,与她并肩而行,一直到小区门口她都没说话。
夜风一吹,莫伟楠清醒了许多。他没有觉得自己喝高,可他也知道,他带来的那两瓶大曲被两个人喝干子。老爷子想打开他那一瓶被莫伟楠阻止,这才罢了。
看到砚司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莫伟楠止住脚步,问道:“我今天是不是扫你的兴了?”
砚司墨这才张开紧闭的双唇,“你没有,是我爸妈。”
莫伟楠有些不解,又问道:“为什么?他们可都是为你好啊!”
这么一问,砚司墨好像更来气了,“为我好又怎么的?这事儿他们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就突然当着我的面做决定。我好像不是他们的女儿,根本就没有尊重我。我心里觉得别扭。”
“就因为这个你就不愿意?”
莫伟楠觉得她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听她这么一说自己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那是!我是谁?有一点不爽我就不会答应。”
莫伟楠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说的对!态度鲜明,不搞暧昧。”
砚司墨竟然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才搞暧昧呢!你跟我爸哪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简直就跟多年的老朋友似的,话也多,酒也喝得多了,以后注意啊!”
莫伟楠并没有躲闪,而是心甘情愿地挨了这一脚。他捂着屁股笑道:“以后一定注意,不过我们俩确实投缘,我没管住这张嘴,话多,酒也多。下次再跟老爷子喝酒的时候,我一定注意拿捏分寸,好不好?”
砚司墨的第二脚又踢了过来,“你还真想着有下一次!做梦去吧!”但她却笑了。
这一次,莫伟楠一转身躲开了那条大长腿,他抬腿便上了自行车,“遵命,大小姐!我回家做梦去咯!”便一溜烟儿向东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砚司墨站在门口在偷偷笑。
莫伟楠回到家,冲了个凉水澡,便躺在了床上。
酒虽然喝的不少,但他的头脑除了晕乎之外非常清醒。他知道这个莫伟楠身躯酒量很大,在部队的时候与战友们拼酒,从来没有输过,更没有醉过。
随手从床头桌上拿过一本书,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睡前看一会儿,然而,他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虽然今晚他跟砚父谈得很嗨,但他满脑子闪现的竟然全是砚司墨那玲珑的身影。
要么是一身制服严肃认真的样子,要么就是一袭粉裙活泼可爱的模样。
时而跟他顶嘴抬杠,时而撅嘴卖萌。这些画面挥之不去,可是她的心却念之不来。
一股烦躁感袭上心头,将书一扔,决定强迫自己入睡,正在这个时候他的头却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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