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还真有暗盒。”
砚司墨惊呼一声,她有点佩服莫伟楠了,他是怎么想到的新房墙壁会有机秘,那个王和生是死活不说呀。
“钥匙!”
莫伟楠伸手向王和生父亲要钥匙。
老头子一阵慌乱,取过来一个鞋盒子,大小钥匙足有二三十把。
莫伟楠观察了一下锁孔,将过大的钥匙和过小的钥匙直接排除,只选了三五把差不多的。但是一试,没一把能打开那暗锁。
砚司墨找来一把锤子,一拉莫伟楠,说道:“闪开!”
说着话,抡锤就砸。
莫伟楠赶紧一探手,将锤子抓住,“别冲动!尽量不要破坏。”
“你有法儿?”
砚司墨疑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
莫伟楠神秘一笑,在衣兜里抠抠,掏出一段细钢丝,前端还有横钩。
他将钢丝插入锁孔,三弄两弄,暗锁竟然开了,里面是个抽屉,有个棕色布包。
砚司墨眼里都冒出了小星星,拿过包,打开,十五万现金分文不少!
笑的是砚司墨、莫伟楠,就连侯吉岭那张扑克脸也开了花。
傻眼的是王和生的父亲,他做梦也没想到儿子会将钱藏在墙里。
三人离开丽景小区,在车上,侯吉岭和莫伟楠都燃了烟,看得出嘴角的笑还没有消失。
砚司墨落下了车窗,这次没有表示厌恶,而是好奇地问道:
“我说楠楠,你怎么突然想到去新房搜查呢?而且直接敲墙,还真让你找到了。”
“这个……”
莫伟楠语塞,支支吾吾,他不可能把那光芒一现告诉她,告诉她也不会相信呀!
“光芒……噢,是灵光一闪!对……灵感!写作文靠灵感,这侦察破案除了技术外,也需要灵感。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哈哈哈!”
莫伟楠的解释,砚司墨自然不信,但也无可辩驳。
侯吉岭也不信,但他不得不佩服莫伟楠的奇思怪想,纵是王和生不说,也找到了他费尽心思藏匿的脏款。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寻访张大力曾经的债主了。
有名字,有地址,人很好找,一提张大力,都说欠过他们钱,不过最近都还了。
看来张大力在这方面还真没说慌。
下午四点钟了,一天下来,算是又有了阶段性的战果,三人刚松了口气,打算回警局,侯吉岭的BB机响了。
见是大队长熊百平扣他,赶紧就近找了个电话亭回了过去,很快又返回车里。
“有任务,走吧,先去周家营。”
莫伟楠知道,周不正住在周家营。
原来,临县警局将周不正和姚望尘的外围资料昨天就传回琼洋警局了,刑侦二队对他们的七大姑八大姨调查了溜够,也没发现二人行踪。
局里决定,入户侦察,刚好侯吉岭三人在临县,让他们前去帮助蹲点的同事,相机行事,尽快弄清嫌犯去向,争取早日将其捉拿归案。
侯吉岭之所以决定先去周家营,只是因为比姚家营离县城还近些。姚家营是姚望尘所在的村。
出城,向南,莫伟楠开车二十公里到了周家营。
先与蹲点的两位同事照了个面,没有发现周不正的行踪,从昨天到现在他没回家来。
五个人在一起商量,如何入户直接打听周不正的去向,遭了难,一时没有好办法。
也许是天气热的原因,砚司墨脸蛋红红的,甚是娇媚。莫伟楠看她那样子像什么来着,像婚礼上的新娘子。
新娘子,新媳妇!
莫伟楠又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当他把想法说出来之后,立刻遭到了砚司墨的一阵拳打脚踢。
侯吉岭及时制止了,却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执行。
砚司墨的嘴巴撅了起来,但也只好服从命令。
莫伟楠躲到一旁坏笑。
接下来,由侯吉岭出面,找了村委会主任。
主任姓刘,很是配合他们,便让老伴王阿婆陪他们演场戏。
原来王阿婆本就是个媒婆,当然她不知道猴子三人的真实身份,还以为真有姑娘愿嫁这村来呢。
一见砚司墨,就被她的俊俏吸引住了,直嚷嚷着想让儿子把对象吹了,给他说砚司墨当自己的儿媳妇。
被刘主任训斥了一顿她才打消了念头,乖乖领着莫伟楠和砚司墨去周不正家了。
一进门儿,王阿婆那如簧巧舌便施展开了她的游说功夫。
“哎哟!大妹子在家呢,来贵客了。”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近50的农村妇女。日月的沧桑全印在了她的脸上,肤色黢黑,看上去像有60岁了。
一见是王阿婆,顿时喜上眉梢,她知道王阿婆进门必然是说媒来的,否则不串门,连忙将他们让进了屋里。
她自然看到了一起跟来的砚司墨,从第一眼开始,这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满是喜爱、欣赏和赞叹,直夸姑娘漂亮。
陪在旁边也算帅气的莫伟楠直接被忽视了。
王阿婆开门见山,说是小砚姑娘是她姨姥姥的一个表外甥女,跟哥哥一起在县城打工,顺便到周家营看望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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