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裘子切立刻遭到了一个男人的威胁。
“不许动,动就弄死你!”
裘子切懵了,她虽不知道这夜闯民宅的蒙面人是谁,要干什么,但他们肯定不会干好事。
魏青野被架进内室。
他夫妇二人被强行按在了椅子上。
眼晴被强光手电照得睁不开,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行动,但二人感觉得到。
其中一个蒙面人拿了二人的袜子,捏开他们的嘴巴,将袜子狠狠塞了进去。
那人又拿了枕巾,蒙了他们的眼睛。
随即,他们的嘴巴和眼晴又被缠上了胶带,将袜子和枕巾粘得牢牢的。
背在椅子后的双手也被胶带缠了几圈。
“绳子呢?”
另一个男人问了句。
稍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之后,二人又被绳索绑在了椅子上,再也动弹不得。
动不得,但两个人听得到。
卧室灯开关关闭声,屋门关闭声。
紧接着,便听到了西侧卧室儿子的叫骂声,撕打声,后来就是儿子嚎叫声。
一片混乱!
但很快打闹声便停了,只能听到轻微的声音,以及模糊不清的小声说话,之后,房门响动,再也没了动静。
魏青野夫妇猜测儿子出事了,有可能是儿子魏友福见陌生人进来,与他们打斗,打不过,被打晕了。
或者是跟二人一样,被绑了起来。
两位老人很是担心儿子出意外,更担心儿媳妇遭不测。
那儿媳妇可谓是长得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这几个匪徒夜闯民宅是不是对儿媳起了歹意?
那将如何是好?
儿媳妇可是刚过门不久,家里就来了匪徒,让人家怎么看待这个家呀!
人家受不了这种遭遇,肯定会离开的。
哎呀!这门亲事算是完了!
钱花了,儿媳再跑喽,岂不落个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两口身体被绑,动不了。嘴巴被堵,说不了话,交流不了。只能是各担心各的,干着急,没办法。
裘子切枕巾后的双眼流下泪来。
魏青野不住地摇晃身体,想以此种方法让绳子松动些,好挣脱出来。
无奈绳子捆得紧,始终挣不脱。
他嘴里呜呜着,摇着椅子想凭感觉向裘子切靠拢,可他用力过猛,连人带椅向后摔倒了。
后脑勺磕了个包。
很疼,但依旧无计可施。
屋里有暖气,室温并不高,也就十六七度,只穿着睡衣的两人很快就感到了寒冷。
裘子切已经哆嗦起来。
稍胖一些的魏青野也开始颤抖。本来就憋着一泡尿的他,一惊一吓一紧张全尿在了睡裤里。
下身初时还温乎乎的,可低室温很快就让他感到冰凉了。
不知过了多久,魏青原来了,才给他们松了绑,二人的身体都有些发紫了。
顾不得穿上棉衣,两位老人赶紧去看儿子,发现儿子已经惨死!
儿媳范花桃却不在!
裘子切当场晕了过去。
魏青野同样悲痛欲绝,他还顾不上伤心,紧忙着和弟弟魏青原将老伴抱回卧室,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裘子切才算又醒了过来。
他们这时才换下睡衣,穿了棉服。
屋子里很冷,原来烧暖气的煤火炉子早就熄灭了,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再生火。
还是魏青原想到了报警!
魏青野卧室里就有座机电话,魏青原慌忙拿起听筒拨号,竟然没声音,原来电话线已经断了,像是拽断的。
魏青原向哥哥要了钥匙,开了大门,跑回家打电话报了警,又打电话叫来村主任。
村主任魏建伏风风火火赶来,看了眼现场,便让魏青野夫妇不要乱动,等警方到来。
他又让魏青原到南村口等警察。
有村民正要进院看看到底咋回事,都被魏建伏赶了出去,说是不要破坏现场。
“你们可曾看到匪徒拿了什么凶器?”
莫伟楠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他夫妻二人说过匪徒手里拿了什么器械威胁。
二人均是摇头。
莫伟楠看到了地上的绳子,有小姆指粗细,白色尼龙绳,两根,每根约十米长,是新的。
一白一灰两双棉袜,扔在了墙根。
两块白色枕巾放在炕头。
“绑你们的胶带呢?”
莫伟楠没有发现缠人的胶带,疑惑地问道。
“在堂屋垃圾桶。”
一旁的魏青原答到,“我去拿。”
“我来!”
莫伟楠制止了他。
到堂屋,墙根下有个红塑料桶,套了黑塑料袋,一团使用过的残损透明胶带就在里面。
莫伟楠用摄子夹起,冲着门口光线照了照,装进了证物袋。
返回卧室,他举起那一团胶带,问道:“你们谁摸过这胶带?”
魏青原下意识地一举手,“我!”
“你们两个呢?”
魏青野夫妇摇头。
“这胶带是你们家的吗?”
莫伟楠再次问道。
裘子切起身到堂屋翻找,只见她拉了靠墙橱柜的两个抽屉,指着左边那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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