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下口村5月1日的生活垃圾还没有焚烧,仅是做了分捡,莫伟楠让毕其功、牛小帅、杨菲菲火速赶往垃圾厂,寻找羊腿刀!
而他继续审讯张大勇。
对张大勇刚才的供述,莫伟楠觉得不详尽,有必要将作案细节仔细核对一番。
比如说先杀害的谁,后杀的谁,动了几刀,大概什么位置,人倒在哪里。
然而令莫伟楠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对巩永固腹部捅了一刀而死在了门洞里之外,对其他人被害情景的描述,张大勇说的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他竟然说,在堂屋杀了巩强悍的母亲,在卧室砍了巩强悍夫妇和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杀了过来要吃饭的姚婧二人。
至于每人伤了几刀,除了对两个孩子张大勇说是一刀砍死之外,其他人他却说记不太清了,有的两刀,有的三刀,胸腹颈部都有。
莫伟楠感觉他是在胡说八道,这么严肃的事怎么能乱说呢?既然都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为么又不老实交待了呢?
要知道,关于死者的具体倒地位置,那巩永固死在门口许多人都看到了,既便是没有亲眼所见,村里早已传遍,都知道他倒在门洞里,肚子上挨了一刀。
村主任石秀道只看到巩强悍的母亲和儿子是死在了院子里,伤在哪儿他也不晓得。
对于巩家其他人,倒在何处,身中几刀,除了警方,外人是不知情的。
但对凶手来说,他应该能够说清说准,最起码倒地的大概位置不会错,除非被害人当时没死,伤后自己移动了地方。
而现场堪察结果,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莫伟楠反复问询,让张大勇一个一个的细说行凶时的情景,他竟然有些急了,回答的声音陡然提高,吓了莫伟楠一跳。
“我都承认了是我杀的人,还有什么必要说那么详细?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杀人的念头,就当他们是头猪是只羊胡乱砍了,根本就记不清谁谁谁死哪儿了!”
对他情绪的变化,莫伟楠可以理解,有的犯人情绪很不稳定。
对于张大勇的解释,他并不十分认同,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注意力非常集中,每一个细节都会记得。
可张大勇说的跟现实情况差得太离谱!
不过砚司墨平时跟他研讨的时候,也曾经提出来过,人在极端情况下是有可能断片的,事后不记得,或记忆模糊。
莫伟楠想到她这个论断,暂时放下了这些问题,待张大勇想起来再说。
接下来,他便追问杀人动机是什么?
“他污蔑我们张家,再加上夺妻之恨!”
张大勇咬着后槽牙狠狠说道,那神情恨不得再将巩家人杀一次。
夺妻之恨莫伟楠可以理解,又何来污蔑?
张大勇说是巩强悍不止一次跟别人提起,显摆自己多么牛逼。当初他找姚婧挑唆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跟了他张家,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家这穷逼样,跟着过日子简直就是活受罪,来我巩家吧。那你就真正到了天堂!”
于是,姚婧去了巩家天堂。
张大勇便送巩家全家上了天堂!
莫伟楠一声叹息之后,禁不住吼道:“冲动!冲动是魔鬼!你把他们杀了,法律会制裁你,你也要偿命的!”
张大勇愤愤地说道:“一个人抵八个人,值了!”
莫伟楠更加气愤,不由站起身来,“法盲!无知!你想过你的父母没有?他们养育你长大成人容易吗?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你死了,他们怎么办?不伤心?不痛苦?下半辈子怎么过?虽说你还有个姐,但她能替你行孝吗?你为解一时之恨,抛却父母而不顾,看似血气方刚,实则不忠不孝!你是张家的罪人!“
莫伟楠不知从何而来的这么大气,审着审着骂了起来,张大勇低头不语,竟流出泪来。
一旁记录的砚司墨扯扯他的衣襟,莫伟楠发觉自己是有些失态,便忿忿地重新坐回椅子,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抽出支大前门点了。
稍稍平静之后,复又继续审问,那些闲言碎语从哪听来的,不可能是巩强悍直接告诉他的吧?
“村里好多人都知道。”
“那你也得说出个具体人来吧!”
张大勇泛指,就是不说人名,莫伟楠再三追问,他反而沉默了。
见莫伟楠又要生气,砚司墨向使了个眼色,他才没发作。
审问了半天有些累了,莫伟楠借故来到楼道,暂停一下,抽支烟。
烟还没点着,毕其功三人回来了。
“没找到那把刀!”
“怎么可能?”
莫伟楠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不相信手下人的能力,而是觉得事太蹊跷,既然张大勇说放入垃圾桶了,就应该能够找到。
可是没有寻来!
毕其功三人到了垃圾处理厂,工作人员很配合,将他们领到分捡处,一同帮着翻找,在那金属堆里来来回回找了三遍,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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