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已经明了,这不是凶杀案,却是一出闹剧。看看满屋满院子的狼藉和停在院中的尸体,侯吉岭建议早点回去,曹家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告诉曹家人,何家已经答应赔偿,屋子总该要修理的,最起码门窗要修好,否则天气这么冷晚上都没法住人。
至于那些家具,可以日后再购买新的,一切费用何家承担。
说罢,取出一张纸,那是何玉成写下的保证书,上面有他赔偿的承诺。如果他胆敢违反承诺,就将他以及参与打砸事件的所有人等全部带进局子,先关几天再说,直到他们赔偿为止。
曹家拿了这一纸承诺,竟然全都激动地哭泣起来,直对警方表示感谢。
侯吉岭连忙制止,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联系一下装修队,把门窗弄好。何明哲的丧事也要发送,快找人安排吧。
曹家三人连声应诺,在侯吉岭带人离开之后,他们便急忙找族人找乡亲,安排相关事宜了。
离开曹宅不远,莫伟楠忽然说道:“还有一个人,我们有必要去找他谈一谈。”
砚司墨眨眨眼,“你是说村医曹世济?”
“对!如果不是他出了馊主意,可能曹家这事儿还闹不了这么大。”
侯吉岭一拍大腿,“这个人我差点忘掉,好心没办好事儿,倒是添了不少麻烦,得教训教训他。”
一行人来到曹氏诊所,那曹世济见警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还在装傻充愣,问他们是问医还是拿药。
莫伟楠没跟他磨叽,直奔主题,“为什么要给曹家出那假装煤气中毒的馊主意?”
那曹世济一听顿时瘫坐在椅子上,这大冷的天他竟然冷汗涔涔。
摘下花镜,抹一把脸上的汗水,他猜想警方既然这么问,就已经查出了何明哲真正的死因,便哆哆嗦嗦地招了。
他的说辞与曹建亮的说法基本一致,就是为了搪塞何明哲的娘家人,防止他们进一步追问,问出是因为压岁钱的事引起的何明哲想不通上吊的。
他本以为农村人不太懂煤气中毒这现象,人都死了,谁还去过分追究。哪成想何家人不信,一气之下竟然报了案,警方介入,纸里包不住火,终于还是查出了真正的死因。
曹济世直后悔,后悔自作聪明,反倒弄巧成拙,让曹家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而且还令曹何两家弄得很不愉快。
其实当他听说何家报了案之后,他的心里就直打鼓。后来何家人又砸了曹家,他更心慌,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象欺骗人家。为此他心里一直不安,警方两次来找他,他都非常的忐忑,知道早晚会露馅,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不需要莫伟楠一句一句地问,这个老中医如竹筒倒豆粒般断断续续说个不停,而且一直在自责。
既然他知道错了,当初还是好心,却办了错事儿,结果并不好。
见他有悔改之意,侯吉岭也不想节外生枝,便让他在家反省,遂率队回了琼洋县城。
在回去的路上,莫伟楠开着车,一直长虚短叹,这大年过的,根本就没有消停。
本以为在抓住谢运潮之后,可以安安生生过个春节。他还想带着砚司墨休假去南方旅游呢。可这案子一码接一码,弄不清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着侯吉岭的面儿,他对砚司墨说:“我说墨墨,不是我莫伟楠对不起你,是咱的领导对不起你。旅游计划一直难以成行,领导给咱找的活太多了,忙不过来呀!”
侯吉岭扑克脸一拉,“你不要怨天尤人,你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就是这个性质。哪里有你自己的个人时间?你们春节没过好,我不也一样,都是24小时待命。”
砚司墨故意叹息一声,“命苦啊!自己当了个刑警也就罢了,还找了个当刑警的男人。没办法,这结了婚也浪漫不起来。我又跟谁去诉苦呢?”
这个时候的莫伟楠倒反而安慰起砚司墨来了。
“没事儿,墨墨,案子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嘛,李局答应过咱,办完了案子我们就可以去旅游了。回去我就找他,明天咱就准备踏上旅途。”
侯吉岭揶揄道:“嘿,你说风就是雨。成,你去找李局吧,只要他批准,我没意见。”
莫伟楠有点得意忘形,“我说侯队,您说的不是废话嘛,他都批准了,你拦得住吗?”
侯吉岭有点不高兴了,“嘿!怎么说话呢?我想卖个顺水人情,你还不领。”
三个人在车里都嘿嘿笑了起来。
刚刚笑罢,侯吉岭又说:“也别高兴的太早,弄不好还有案子等着你呢。”
本来是一句说闹的话,可事实上却真让他说中了。
一行人刚刚回到警局,局长李怀远就找人叫他们来了。
会议室里。
李怀远在独自抽烟。人们知道,这是有重大案情时他的一贯表现。
侯吉岭干咳两声,以引起他的注意,一落座,便一五一十的将何明哲的案子进行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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