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这个东西很难说,有的时候千方百计寻找它,不得入门之道,但是有的时候只是悠悠从床上醒来,就瞬间想通了其中关键。
道尔没有拿魔杖,只是挥动手指,周围的布局就被映入脑海内,最后是木板上的裂纹,石砖拼接处的碎石材质……
巨大的信息量足足需要五六分钟才能整理完,汤姆也不打扰道尔,就是径直去洗漱了。
等到男孩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丝丝欢喜附上脸颊,赤脚跑到书桌旁,随后撕了一张白纸下来,奋笔疾书。
中午的时候,阿拉瓦就收到了一份修改完成的论文,一个咒语为波动探测的实用派魔法,即使只是看着论述,老教授就发觉出了它广泛的实用场景,某种程度上比传声入耳更加有含金量。
阿拉瓦摘下眼睛,用胸前口袋里的小眼镜布擦了擦,随后再次带上,开始逐字逐句批改道尔的论文。
道尔就在旁边看着,不时询问一下自己不懂的修改点,两人多是阿拉瓦的教导和解释,当然也有道尔的他的讨论。
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一份论文就初步完成了,阿拉瓦摘下眼睛,从旁边拉过一杯红茶,微凉的液体入喉,带走了因为讲话而劳累的火辣痛感。
老人敲了敲桌子,将办公室里面其他鹰羽俱乐部成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今天晚上要去预言家日报编辑部那边一趟,你们自行学习,都支棱一点,学学你们学弟。”阿拉瓦说完,复制了一份稿件,离开了教室。
他行色匆匆的给阿不福思留了一份请假信,也没有等回信,就离开了城堡,然后在禁林边上幻影移形离开了霍格沃兹。
预言家日报的编辑部建立在伦敦,这是一个伪装成一家通信公司的街角小楼,现在正值午夜,街道上没有什么人,等到阿拉瓦走进下方的会客厅,熟练的进入旁边的一扇门,然后在门后的小隔间处拉开了一扇绿色把手的老旧木门。
随着用魔杖轻点上方的门牌三下,一个上升的通道取代了原先后面的狭小杂物间。
“贵客啊,教授,您的论文我们已经通过了,是还有什么排板上的建议吗。”迎接阿拉瓦的是一个棕色发丝中已经夹杂着一丝丝银丝的男人。
男人瘸了一条腿,只能用金属支撑腿帮助行走,阿拉瓦看了一眼男人的腿,摘下帽子,递给了后面漂浮而来的衣架。
“不是,排板你们是专业的,是我一个学生的论文,我希望可以在下一板里面发布在十月的期刊上。”
阿拉瓦直奔主题,脱下外套之后,指了指远处的隔间,那里是编辑部总监的办公室,有着更好的隔音效果,现在的魔法编辑部本来应该是要下班的。
但是随着美国魔法议会和欧洲各魔法部的较量开始白热化,舆论阵地你不去占领,就会被别人占领。
邓布利多给预言家日报下了死命令,意思很简单,干不好这一票,就没有以后了。
“阿拉瓦教授,我以为你现在因该在霍格沃兹。”就在阿拉瓦和男人对话的时候,一个原先站在远处的高大女士走了过来。
她身材高挑,同时骨架极大,披着一席绿色的大衣,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先生,要不是女性化的脸庞和盘成球的发团,也许真的更容易被人以他来称呼。
“隆巴顿夫人。”阿拉瓦点头致意。
这位是阿不思的绝对心腹,隆巴顿是最开始一边倒阿不思的两个家族之一,还有一个叫做韦斯莱。
她在这里本身就是带着监督意味的,这几天已经出现了美国那边的报纸通过赫入巫师的烟囱和壁炉,将蛊惑性质的报纸亦或者传单送到欧洲巫师群体中的案例了。
虽然在阿不思的问责下,各个魔法部的交通司加紧开始给欧洲的魔法通路加防护网,但是报纸这类没有生命且体积很小的东西还是无法彻底避免。
而那些挑拨离间的内容又不能不管,现在各个国家的日报都在凤凰社的鞭打下加班加点,一边辟谣,抨击那些宣传稿上的污蔑,一边制作针对美国魔法界的宣传性物品。
就比如一旁桌子上的一张海报,那上面是穿着教士黑色衣服,坐在几个黑人,白人和拉美人身上的教会巫师,他们头上有一串大大的黑色加粗字体:猎巫人!
这就属于是直接揭开伤疤往上撒盐,最为致命的挑拨离间,就是就着本来就有的矛盾入手,逐步放大。
要是美国魔法议会不回应,也许一个传单无法彻底击溃美国底层巫师的防线,但是可以潜移默化的瓦解他们的战斗意志。
这种软化更加致命,这才是邓布利多下了死命令,让报社这边严防死守的缘故。
这一次的公关危机,同样暴露出来,和可以集中力量进攻和防御的美国魔法议会不同。
欧洲各个魔法部花样百出的机构实在是一摊烂泥,也就是前线属于大胜,要不然还真不能压着美国魔法议会的舆论战打。
整合欧洲魔法部的议案现在已经提交到了阿不思那里,就等战事结束,盖棺定论之后借着这股东风开始内部改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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