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吼三杰,你们这是要跟我比人多吗?”
听说来的是狮吼三杰中的另两位,林清不由多看了几眼。
眼前之人依旧慈祥,只是年纪更长,已经须发皆白。
而另一人则相对年轻,头发只是花白,长须也还是黑的,似乎是三人中最年幼者。
就听那慈祥老人笑道:“燕王爷,究竟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大火气?不如说给我老程听听?”
一听老程,躲在墙角的众人纷纷拜倒,口中齐称程大师。
而另一人不用问,那肯定便是孔浩初无疑。
但就在林清心神稍缓时,张久溪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嘴角也残着血渍,“燕丰,你这修为又精进了,我倒是要恭喜你!”
见他受伤,孔浩初手捏一物,冷声道:“燕丰,和我狮吼学院交恶,值得吗?”
燕丰大怒,气冲霄汉,“值得吗?你该问问张久溪,他的弟子杀了我的侄子,你说值不值得?”
“什么?”程浅丰与孔浩初同时一惊,接着面带惶恐看向张久溪。
而张久溪则点了点头,正色道:“我弟子确实是杀了燕北,不过此事是他有错在先,这不能怪林清!”
“嗯?”程孔二人同时发出个疑问的鼻音,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解与不悦。
就听孔浩初道:“老张,你竟然抢先一步,收了林清为徒?你太过份了!”
程浅丰也摇头道:“久溪,你以德入道素为公正,可你这样做,确实太过份了!”
听他们这样说,林清与众人纷纷摸不着头脑。
而燕丰则不想听这些,当即叫道:“你们让不让开?让不让?”
张久溪强撑着上前一步,“我一辈子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传人,若他错了也还罢了,可他没错,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伤他!”
听得此言,林清心里好生感动。
尽管知道对方只是想传承衣钵,但这份坚定也确实了不起,不由就有些动心。
而也就在此时,程浅丰突然挡在张久溪身边,接着双手一划,竟然在虚空里抓出一面铜境。
“隔空取物!”张久溪大惊,“程老,你可时参破的空间阵法?”
程浅丰淡淡点头,却是看向燕丰,“燕王爷,久溪的性子你清楚,咱们今天还是说理吧?”
看到程浅丰手上的铜镜。
燕丰那噬人的气势顿时退了不少。
原因无它,因为那是一件道器,是仅次于仙器的存在。
而以程浅丰的修为,且不说狮吼三杰全数在场,就算只有程浅丰一人在此,但他拿出了这件道器,燕丰知道自己已经伤不到林清。
“好!你们要讲理是吧!来,谁来把经过讲一遍!”
说到这,燕丰看向陈业,“人证何在?”
此时的陈业早已吓得浑身战兢,他指了指易锦琰,“他他他……他全程都看到了!”
燕丰闻言向易锦琰一瞪,易锦琰登时大小便失禁,一个倒栽翻在地上。
孔浩初大怒道:“燕丰,你究竟想干什么?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然而不等燕丰回话,程浅丰却是摆了摆手,“那年轻人没事,速速让他经过说来!”
果然,易锦琰虽然倒翻,但只是吃了一点小小的苦头。
但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苦头,易锦琰此生已经无法再修行!
然而易锦琰却不哼不叫,反而是强撑着跪起,这才一字一句,将整个经过又说了一遍。
说到燕北时,易锦琰特意强调林清示弱了三次,而对方执意拿大,还说什么要林清全家死光云云。
听到这时,程孔二人已然心知肚明。
而燕丰却不依不饶,叫嚣道:“谁知道他说是真是假,我不信!”
这时孔浩初走出来,对着易锦琰一指,哼了声“知无不言”。
话音落,易锦琰有若行尸走肉,竟然又将事情说了一遍,却和刚才一样,没有半点差池。
见状,孔浩初冷笑道:“燕王爷,我这金口玉言之术,总不能作假吧?”
燕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张脸黑得似炭。
毕竟他清楚“金口玉言”乃是孔浩初自创的神通,无论何人只要中了此招,绝对会将知道的一切完全说出,并且还无法作假,便连孔浩初也不能。
眼见狮吼三杰各怀奇术,林清看得好生羡慕。
不过现在不是求艺的时候,他只能上前一步,冲着燕丰拱手。
“燕王爷,我的确杀了燕北,但我若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所以此间缘由,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对我高抬贵手!”
听林清主动道歉,程浅丰暗暗点头。
心想此子倒还不错,知道大事化小的道理。
然而燕丰却没说话,他狠狠想了一想,突然眼光一闪。
“好,你杀了燕北,这算他有错在先,但我问你,你为何要杀了罗府那些下人?他们不过是调戏了你的丫环,他们总罪不该死吧?”
一听此言,张久溪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些下人确实罪不该死,理论上林清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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