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傻柱来到轧钢厂,安排完食堂的工作之后,傻柱就把那几个干事叫到一起开了个小会。
傻柱提出把二十个名额放到一起办理,个人不单独往外面卖出名额,最后各自名额的收入归个人。
那几个干事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毕竟傻柱提出的这个方案相对来说安全许多。
虽然正常人不会干出那种卸磨杀驴的事儿,但是还是要防一手。
万一要是有人前脚从你这里买到了名额,入了职之后反手就把你给举报了,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退人家钱还是小事儿,前途也得毁掉。
当然了,厂里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有潜规则的,你买了工作还要举报人家,那你这工作也别想要了,厂里直接收回重新分配。
傻柱提出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风险。
这样一来买工作就是从傻柱他们六七个人手里买,不是从个人手里买,谁要是想要翻脸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同时得罪得起这么多人。
傻柱这样做也是防备着刘海中,别人不知道,傻柱可是知道后面起风的时候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都会被翻出来。
傻柱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具体的流程就约定好了对外的说辞。
傻柱和一个干事一起去人事科领来了二十张招工申请表分发一下大家就各自去招人了。
今天红星公社安排人过来,李怀德让傻柱去看看情况。
带队过来的是公社的副书记,带了八个青年在厂门口附近的传达室里面等着了。
六个男的两个女的,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厂里招工虽然年龄限制比较宽松,但是机会基本上还是会留给年轻人,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傻柱相信公社里为了这八个名额肯定经历了一番较量与博弈。
现在农村过得不容易,全力支援城市的工业建设,还得饿着肚子挤出点粮食拿去出口换点外汇买工业原料和设备。
尤其是去年下半年以来开始的干旱,不少农村已经断粮了。
四九城附近的公社条件好一点但是也很有限,所以进城吃供应粮是所有农村人的终极梦想。
就拿四合院的秦淮如来说吧,她虽然在城里日子过得也很苦,还时不时的被贾东旭打骂。
但是她回到农村依然能够抬头挺胸,因为她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农活还能吃上供应粮。
傻柱把公社书记带到了休息室,让一个干事负责招待,他自己则是带着那八个青年来到了厂农田。
傻柱带他们转了一圈,跟他们说了厂里的规划,让他们说说想法提提建议。
有三四个想表现的争着抢着说自己的看法,傻柱让他们一个一个来。
一个一个说他们反而又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的都不想先说。
傻柱只好一个一个的点名。
傻柱也仔细观察过了,这几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手上都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
两个女同志也一样,晒得黝黑,有一个手上甚至还有几道老茧干裂的口子。
他们确实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议,有的甚至跟农业部的技术员说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有一个男的傻柱不是太满意。
那人一上来就放卫星,大包大揽说他什么都会,保证亩产万斤之类的。
傻柱听得直皱眉,但是也没有去反驳他。
去年的大跃进让不少人沾染了不少毛病,傻柱不想让他们把这些毛病带到厂里来,尤其是自己负责的农田项目上。
傻柱虽然不喜欢这样,但是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
傻柱上辈子去大领导家里做饭跟大领导聊过这段时期的一些政策。
当时傻柱也是抱怨政策不合理,这才导致饿死了不少人。
大领导当时狠狠的批评了他,教育他眼光要放长远,不能只从表面看问题。
大领导跟他讲起了大跃进的初衷和无奈,傻柱这才明白过来。
当时因为联合舰队和长波电台事件,老大哥跟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玉米小夫多次威胁要撤回专家,终止对我们技术援助。
当时我们跟老大哥签订的三百多个项目只建成不到一百个,还有两百多个项目正在建设中。
这两百多个项目已经投入进去巨大的人力物力,这些投入消耗了海量的贷款和全国老百姓省吃俭用挤出来的血汗。
一旦被迫停止,前期建设将全部打水漂,国家将会承受难以估量的损失。
可是这种附带条件的技术援助迟早要终止。
所以才想要趁着老大哥的专家组还在,赶紧把这些项目完成。
就是想要用全国人民团结一心,战天斗地的精神力量转化为生产力量来支援工业化,以一代人忍受巨大苦难换把一个农业国变成工业国。
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提出打压积极性的意见。
傻柱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批评这个青年,于是就问他:“你会开拖拉机吗?
厂里专门买了台拖拉机,正好缺一个驾驶员,你什么都会那就去开拖拉机吧。”
那个人脸一白,忐忑不安地说道:“我不会开,但是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的。”
傻柱摇了摇头:“没人教的,拖拉机厂的技术员上星期就走了。”
其实厂里有的是人能开拖拉机,运输队一大帮司机个个都能开。
最后傻柱留下了六个,那个放卫星的青年和另一个一直跟傻柱打听厂里谁官大,谁最有权力的青年被淘汰了。
公社书记说回去会再挑人过来,傻柱提醒了一句要找脚踏实地勤恳能干的。
公社书记带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年轻人回去了,另外六个被录用的则是被一个干事带着去办理入职,调转户籍,办理粮本,分配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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