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观。
观里有两个道士。
一个是乾道。
另一个是丰腴的坤道。
对了,还有一个高飞和一条傻狗。
肥头大耳的中年道士穿着自己最干净整洁的道袍,端坐在大殿的蒲团上进行着早课。如果不是道袍上没有那三个正好在屁股上碗口大小的窟窿,那这一切一定显得更加的仙风道骨。
“师父,腚瓣子一定凉嗖嗖的吧?”高飞如此的想到。
对了,他的身旁是一个丰腴的女道士。
小观不大,只有一座大殿,大殿不似寻常道观中供奉着泥塑金身,而是供奉着一张如同狗爬似的道字。曾经高飞单纯的以为这一定是什么至高的符箓真言,可知道能下雨没关窗的夜晚,雨水将这张字符打湿打烂。高飞心想一顿男女混合双打是免不了啦,可谁知两位师父来道大殿......
“你写,我写。”
“你写吧。”
两位师父相互谦让着,于是大师父从茅房之中抽出了一张草纸,写了一个狗爬似的“道”字,又供奉在大殿之中。
每日早课,礼拜的时候,高飞一想到自己在朝拜一张擦屁股的草纸的时候,总是感觉膈应的慌。
年少轻狂不自知的高飞曾经问过师父:“咱们为什么要拜一张纸了。”
“道士都这样,咱们要是不拜点什么,显得咱们多不合群。”肥头大耳的中年道士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要不咱们也做些泥塑神像放庙里?”高飞扑闪着大眼睛说道,反正无论如何他是不想在朝拜一张草纸,这是一种给屎磕头的膈应感觉。
“拜神像,那得啥样的神像能够当的起咱们的朝拜,最起码也得是镀金的吧。”肥头大耳的中年道士想了想说道。
“金的怕是不行,恐怕得镶钻。”丰腴女道士表示赞同的说道。
高飞看着两个狂的没边的师父,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日月如梭......
光阴似水......
岁月留下了属于它的痕迹,高飞已经长大,而两位师父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乾道还是那副肥头大耳的模样,坤道,嗯,依旧是那么丰腴迷人。
这日,做完了早课礼拜,中年道士将高飞叫到身边:“徒儿,为师要走了。”
“走,师父,你要羽化了?”高飞惊讶的说道。显然高飞对“走”这个字理解的比较深刻,应该是不满足师父传授的知识,偷偷的补过课。
“这观里只有大师父,二师父,我和一条狗。大师父羽化了,那丰腴迷人的二师父,岂不是......”想到这里,高飞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他低垂下了头颅,肩膀也在抽搐着,强忍着心中的......笑意。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
“羽化,羽化你个头。”肥头大耳的中年道士看着眼前这欺师灭祖的货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走了,带着你二师父......”
“等等,师父你我就不留了,二师父能不能给我留下来。”高飞认真的说道。
“什么?”中年道士着实是想锤死自己这个徒弟。
“不是......”
“师父,我还小,还有很多知识需要人教......”高飞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小了,不小了。”肥头大耳的中年道士想起上次和徒弟一起洗澡,执意要和徒弟比试一番,然后自己不堪一击的自尊瞬间土崩瓦解。
师父走了,连夜走的,买的什么票高飞也不晓得。
两位师父刚走的时候高飞还有些不习惯,可时间久了就满满习惯了。山上有菜地,山间又溪水高飞一时间倒也饿不着。似乎是青春期到了,高飞看着观中的那条狗也越来越清秀。似乎是感受到了高飞侵略性的眼光,躺在地上的大狗翻过身子,将肚皮下面那根硕大的物件漏了出来。
“好烦啊,好烦。”
坐定冥想的高飞越发的难以入定,他的心中好似有什么魔鬼跑了出来。这件事还要从前些日子高飞下山打水,无意间看到那个在溪水中洗白白的芳龄女子说起。
“徒儿,你的心中有魔鬼啊。”
这是修行中大师父对高飞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高飞感觉那副白腻的魔鬼在自己心中肆虐。
“飒飒。”
窗外的树木如同张牙舞爪的怪事一般,被风摇动着发出低沉的“嘶吼。”
“二狗,我想下山了。”高飞坐在草席上,对着伏在身旁的狗子说道。
狗子很漂亮,黑背白腹身材很像狼,眼睛就像两把蓝色的火焰。
“嗷呜。”
狗子发出一声呜咽,虽然发出的声音是犬吠声。但高飞却能够听的出狗子在说:“随便你,我无所谓。”
高飞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想下山,可又不敢下山,下山的憧憬中似乎又有着一丝的犹豫。
高飞自从记事起便从未离开过道观,对于眼前的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他仅知的便是师父偶然提及的,这中原九州之地有一个叫大隋的大一统皇朝,如今是大业三年也是天下共主杨广即位的第三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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