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叶这样的女人,唐醉看多了。
她无才无貌,她离开尼姑庵,回到幽州城,不就是想要找个夫君,她就如同一颗菟丝子想要攀附上一棵参天大树。
当初,白茉叶处心积虑讨好小夕,当战王府的女先生,可不就是看上去他。
可这女人还要朝秦暮楚,惦记着他不够,还敢去招惹凤域。
七皇子凤域也是一棵根红苗正的大树,他虽然是个纨绔皇子,不学无术,可一副好皮囊,多少女人都想要攀附,怎么轮也轮不到白茉叶。
唐醉警告白茉叶,也是看在她是小夕的女先生的份上。
唐醉的话,犹如火上浇油,让白昙更加恼火。
“战王,你眼中,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唐醉把白昙的恼火看成了恼羞成怒,一想到白茉叶在凤域怀里,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他就窝火。
“那就不劳王爷惦记我这只癞蛤蟆了,我与谁打交道,与你无关。”
白昙负气,不再理会唐醉。
战风把膏药带来时,就见自家王爷黑着脸,他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战风只得将膏药留下,冲着白昙拱拱手,赶忙去追唐醉。
白昙将膏药贴在手上,手臂上一片冰凉,顿觉舒服了不少。
“掌柜的,膏药的事……”
白昙正要和掌柜说膏药的事,哪知道掌柜的愁眉苦脸道。
“白大小姐,不好意思,你的膏药,保安堂以后不能再卖了。”
“怎么?掌柜的是对我的膏药的药效有怀疑?”
白昙不免意外。
“白大姑娘,不瞒你说,保安堂是天医宗的产业。天医宗,你应该知道,那是九国神医的联盟,医者们的圣地。你得罪了祝神医,别说是保安堂,就是幽州城甚至是南幽大部分的药铺都不敢收你的药。就是你以后要买药材也麻烦了。”
掌柜不敢再多说,他心底暗暗嘲讽白茉叶不知天高地厚。
祝神医虽然不是真正的神医,可是他上头有人,那人那可是天医宗叫得上号的神医。
祝神医被唐醉折断了手,祝神医痛的死去活来,唐醉有权有势,祝神医不敢报复唐醉,可白茉叶就不同了,她一个国公府平妻生的女儿,名声也不好,祝神医拿捏起她来还不是十拿九稳。
白昙只能走出保安堂。
随后,白昙又去了几家药铺,无论大小药铺,全都是和保安堂一个口径,不收白昙的膏药,药材也是一律不卖。
直到傍晚,白昙都没有找到一家愿意卖她的膏药的药铺。
“不过是卖药,倒也不需要动用阎殿的力量。”
白昙思忖了片刻,这时,她刚好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乞丐正在沿街乞讨。
看到乞丐时,白昙想起了什么,她疾步匆匆,就往城中的土地庙走去。
刚走到土地庙附近,白昙就见前方有一人看着有些眼熟。
“于庆。”
白昙见那人灰头土脸的,还瘸着腿,脸上还残留着胭脂,可不就是之前在百香院险些跳楼惨死的于庆。
“姑娘,是你。”
于庆今年二十八,他长得清瘦,个头高挑,是个斯文的年轻人。
他认出白昙是赵国公府外,那个帮自己捡铜板的好心姑娘。
“看样子,他没认出我来。”
白昙暗暗好笑。
于庆要跳楼时,白昙一脚把他踹了回去,于庆当时没看清楚踹他的人是谁。
他大难不死,青楼里的姑娘见他可怜,就给他换了套婢女的衣服,他趁着御林军还没门时,偷偷溜走了,这才保住了颜面。
他想起今日的一幕,再想起这些日子来到幽州城后,赵国公府对他的蔑视,亲姑姑对他也闭门不见,只觉得人情人暖,不想再留在幽州城。
可不考取功名,他就辜负了父母弟弟妹妹们的一片苦心,想想自己多年考取功名,却屡次不中,于庆满脑子心灰意冷,就遇到了白昙。
“姑娘,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于庆脸皮薄,不好意思正眼看白昙,忙低下头,一低头,就就看到自己破了个洞的布鞋,耳根子又红了起来。
“说来话长,你怎么跑到土地庙去了?”
白昙看看衣衫破旧如乞丐的于庆,再看看他身后不远处的土地庙,恍然大悟。
原来于庆这些日子囊中羞涩,只能睡在土地庙,与乞丐为伍。
“其实,我是你……”
白昙刚要发话,就见前方土地庙里一阵喧哗。
几名乞丐惊慌失措,大叫着往外跑。
“不好,打起来了。”
白昙一听,眉头不禁拧了起来。
小年还在土地庙里,白昙想到这里,拉起于庆就往土地庙跑。
“王爷,那不是白大小姐?”
不远处,唐醉和战风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看到白昙旁若无人,拉着于庆的手,唐醉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度,战风偷偷瞅了自家王爷一眼。
“水性杨花。”
唐醉迸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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