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菀菀大惊,翠柳也吓得脸色惨白。
“小姐,小姐快救救我。”
翠柳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到董菀菀面前,抱住董菀菀的腿,不住地摇头,张张嘴想要说什么。
啪——
董菀菀狠狠心,一巴掌打在翠柳面上。
“我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念在你我主仆一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
她重重咬着“家人”两字。
翠柳瘫在地上,她知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惊恐着,被两个府卫拖了出去。
“白茉叶,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
翠柳喊了半句话,就被人掐住脖子,再也没有了声音,那之后,就再没有翠柳的消息,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董菀菀抹着眼泪,一脸的伤心欲绝。
“白姑娘,是我没管教好下人,还请你见谅,我也是为了战王府和小夕的名声,才听信了谗言。”
“既然澄清了,我就先去上课。”
白昙没有接受董菀菀虚情假意的道歉,这女人永远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也不理会唐醉,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表哥,白姑娘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
董菀菀委屈道。
“菀菀,往后你除了上课,少往战王府跑。”
董菀菀神情一僵。
“白茉叶的事倒是提醒了我。你与她不同,你要爱惜羽毛。女子的名声最重要,她的名声本就不好,才容易引来误会。你还未婚,一直往战王府跑,对你的名声不好。”
唐醉这话,看似是为了董菀菀好,可实则上,却是对董菀菀心生不满了。
董菀菀心头一凉,不敢反驳,只得委屈退了出去。
唐醉拿起桌案上的那几封信,心烦意乱,前去卫所。
唐醉上了马车,战风刚要让马车夫赶路,唐醉忽的掀开车帘,他薄唇微抿,憋出一句话。
“战风,我有个朋友误会了别人,他该怎么道歉?”
唐醉倒是宁愿白茉叶冲着他发火,骂他一顿。
可那女人,偏偏不,她老是一副冰冷冷的模样,不闹不恼,反倒让人头疼。
唐醉也没有哄女人的经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问人。
“禀王爷,那得看你的朋友是女人还是男人。”
战风留意着唐醉的神情,果不其然,收到自家王爷一个警告的眼神。
战风忙绷紧脸,一本正经道。
“道歉也该投其所好,对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才能消气。”
唐醉哼了一声,放下车帘,他听完只觉得更郁闷了,他怎么知道,白茉叶喜欢什么。
上完了课,白昙就立刻回了赵国公府。
不过她回到赵国公府时,一切如常,看样子,赵国公府并没有收到那几封信。
“你是说这几封信?”
紫姨随手摸出了几封信,丢在白昙眼前。
“看不出来,你还有老情人,我还以为,你就喜欢唐醉那样的冰山美男。”
一大早,的确有几封信送到了门房。
只不过,信还没送上去,就被紫姨偷到了手。
紫姨也是个人精,她来北竹院后,没几天就把赵国公府的几个要害位置都摸清楚了。
北竹院的四个婢女,也被紫姨调教了一番,从礼仪到言行,脱胎换骨。
这也让白昙对紫姨更加的刮目相看。
“谁年轻时,没遇到过几个渣男。这个宇文郎君,还真不是个东西。”
白昙如今是白茉叶,她这人护短,对白茉叶有恩的人,她会善待。
可白茉叶的仇人,她也不会放过。
更不用说,这个宇文郎君和白茉叶、唐小夕被绑架的事一定有关联,甚至能找出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得好好调查。
白昙拿了这几封信,就去调查这个所谓的宇文郎君。
很快,她就有了眉目。
说来董菀菀这一次,想要陷害白昙,反倒帮了她一个大忙。
宇文这个姓氏,本就不多见,这几封信又写的文采风流,这宇文郎君一定不是寻常百姓,很可能是个满腹经纶的秀才。
刚好,白昙又认识一个于秀才,参加考试那么多年的于庆别的不说,认识的读书人可不少。
白昙索性就带上书信去找于庆。
今日于庆没有课,正在客栈里读书。
白昙上门时,于庆正摇头晃脑捧着书,看到白昙,于庆就迫不及待问道。
“表妹,你那些书是从哪里买的?这些书,可真是宝贝。”
白昙瞥了眼那些被于庆都要翻烂了的书,这些可不就是她读过的旧书。
“这些书很可能是白云读过的书,上面的注释和笔记都是无价之宝。”
白昙嘴角抽了抽,哦,那些是她以前看书时闲着无聊随手写的。
“你一定不了解白云,他真是一个神人,据说他八岁参加童生试,十一岁时参加乡试,再是十二岁时会试、殿试,十五岁时参加九国国考,每一次都是第一名。他是历史上第一个连中五元的天才。可惜了,他考完之后,就隐世不出了。即便是如此,九国中任何一国,都愿意以高官厚禄请他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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